檀郎轻许2
武安侯家的江小郎近日十分安分。 京都里少了个整日呼朋引伴的纨绔子弟,许多人都松了口气。 无怪他们害怕,实在是这江雪遥能折腾,脾气又臭的很,一有不顺心的便砸人铺子。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还老带着那钟家小娘子一起。 钟小娘子是谁?皇后的侄女,太子的表妹,公府嫡出的小姐。 娇滴滴的小姑娘倒是讲理,老劝着江小郎,帮他们躲了不少麻烦。但她背后的人却不是个讲理的主儿,管不了小娘子整日跟着江小郎身后,便来管起了他们。 “威胁江雪遥砸过的铺子,觉得打砸的场面吓着钟灵秀了?” 殷雪霁挑了挑眉。 什么弱智举动,就这也能当太子? “把人都叫回来吧。” 他可没脸干这事。 那钟灵秀与江雪遥两人好的很,实在没必要横插一脚,免得生出意外。 他只需时时关注,保护好他们的安全就行了。 殷雪霁这般想着,便同系统问起了话。 “那两人现在在做甚?” 一副水幕出在他的眼前,娇俏的小娘子被她的竹马搂在怀里亲吻,殷雪霁甚至能听见他们口水交缠的啧啧声。 他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便听见江雪遥那清朗的少年音,带着些情欲的嘶哑。 “好阿秀,我实在想你的紧,快让我摸一摸。”湛然若神的少年郎君在女儿家的身上胡乱抚摸,竟也不叫人觉着讨厌。 钟灵秀俏脸浸着红晕,整个人瘫软在江雪遥的怀里,唇齿交缠间只隐隐听的几个模糊的字眼。 “才不给你摸…嗯啊,叫你不同我玩。” 少年郎君黑羽般的长睫在小娘子的眉眼轻扫,柔软,暧昧,比蜜饯还要甜。 他的唇好像黏在了小娘子的唇上,只移开一点,又用舌压在她的唇角摩挲,交换彼此的口津,少年郎君干净的气息与小娘子的甜蜜交缠,整个空气都是清甜的。 “我怎会不同阿秀玩,”江雪遥将怀里的姑娘亲的酥软,修长白净的手隔着粉面罗裙摸她的臀,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急切渴望。 “是阿娘,阿娘教我同爹一起去军营,”他的神情真挚而热忱,“我总不能白身娶阿秀!” “可不是故意不同阿秀玩的。” 说这话时,他把额抵在钟灵秀的额,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眼角眉梢的骄傲肆意尽数敛去,只余忐忑不安。 十几岁的小娘子哪受得了心上人这幅模样,本也没生他的气,连忙道,“正事要紧,阿雪早该谋个差事的。” 她奖励似的亲了亲江雪遥的唇,将鬓边散乱的发别在耳后,笑的有些羞涩。 “阿雪这般说,我很欢喜。” 她知晓阿雪性情,从没有奢求过他能为自己改变,只想着依他们的出身,做个富贵闲人便罢。 但哪个小娘子不希望自己的夫郎出人头地。 她是真的很欢喜。 幽兰凝脂般的小美人双颊泛红,明眸秀眉秋水似的勾人,勾的眼前的少年郎君心里痒痒的。 “阿秀,”他把头埋在钟灵秀的颈子里,嗅着小娘子的甜香,用撒娇似的语气道,“那便奖励我吃你xue儿里的甜水好不好?” “阿雪不可,”钟灵秀娇嗔一声,羞赧道,“我们,我们还未成婚,如此这般,已经是有违礼法了。” 钟灵秀有个皇后姑母,一向是端庄大气,刻板守礼的。宫里没有公主,只太子和几个庶出皇子,她的姑母便常常传她入宫陪伴,视她若亲女。 她虽未习得皇后一身的气派,却也有两叁分相似。只是总抵不过江雪遥的纠缠,被他哄得浑身上下早被摸舔了个遍,只剩那最后一步,她是怎么也不同意的。 “阿秀是我的妻,违的是哪门子礼法?”江雪遥不依,这些日子在军营里,他可是想阿秀的紧。 俊美的少年郎君用那双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钟灵秀,非要她说出个一二来。 钟灵秀心里觉着不对,没成亲算哪门子的夫妻? 可看着心上人眼里的灼灼神采,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别过头默许了。 见着心爱的小娘子同意与自己亲热,江雪遥隔着罗裙抚摸的手连忙从裙底探了进去,熟练的解开亵裤,摸到了姑娘家最私密的部位。 “阿秀流了好多水儿呀,是不是也想被我吃?”他的眸子亮晶晶的,有点坏,又有点不羁,掀开钟灵秀的裙摆。 粉嫩多汁的xiaoxue暴露在空气里,感受到心上人的注视,黏腻的水儿又涌出了一小股。 钟灵秀羞得不行,低着头直往后缩,却被江雪遥一把拉住脚踝,又拉扯回来。 少年人柔软的唇覆上了姑娘的柔软。 他的舌是温热的,很轻很轻的舔舐嫩xue里的水液,像在吃什么珍馐美味。 手指在小娘子的身体四处点火,舌头插进了紧致的saorou里,模仿交合的动作抽插起来。 姑娘家的xue儿被舔出了大量的sao甜汁水,小股小股从roudong里喷出来,尽数被少年吃进嘴里。 钟灵秀抿着唇,竭力克制自己的呻吟。 此刻,江雪遥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肚兜,两个圆润饱满的奶子上点缀着粉红樱桃,勾人的很。 江雪遥捏着她柔嫩的奶尖儿,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至挺立。圆润的花蒂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娇艳欲滴的小娘子双腿有些克制不住的打颤。 “阿雪,哈啊~别舔了,”她娇声低吟,气喘的厉害。 落在殷雪霁的眼里,便是她被江雪遥舔的开始发浪了。 雪白的奶子随着钟灵秀的喘气起伏,殷红的奶头被少年的手玩的硬挺,花xue里的水都多的把他的脸打湿了。 殷雪霁看见小娘子泄在江雪遥的嘴里,看见她的奶头被玩弄吮吸,看见她用手为她的心上人解决,看着她的肚兜被拿走收藏,一直到他们又甜蜜的依偎在一起说话。 殷雪霁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心口不知为何在发疼,下身的roubang却看着这场活春宫有了反应。 明明,他也不是没有过… 等等,有过女人的是太子殷雪霁,不是愿望之塔的员工殷雪霁。 那他之前… 他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系统!”他有些惊慌,“我是谁?我之前是做什么的?” 系统机械的声音回答道,“宿主是愿望之塔的员工。” “我不是问这个!”殷雪霁有些烦躁,他直觉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之前是谁?我为什么没有记忆了!” 殷雪霁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回答。 他看着眼前还未关掉的水幕上依偎的人影,眼神有些暗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