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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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信邹了邹眉头没有说话。 洛时季也只能言尽于此,至于他和连淮卿最后发展成什么样,还是得看他们自己了。 晚上,洛时季陪着褚信在家里看电视,手机上的消息却一直响个不停。 金主爸爸:来不来? 金主爸爸,宝贝? 金主爸爸,心肝儿。 金主爸爸,我想你了。 金主爸爸,小猫可怜兮兮图。 洛时季坐在沙发上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赶紧给凌砚回了一句,我早晨刚从你那里离开,一天一夜24小时都还没有过去呢,哪里就有那么想念了?你骗鬼呢? 就是想你了,从你离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想你想你。凌砚回复消息,要不然我去接你? 不了吧,我刚回来就出去不太好,而且我哥心情好像也不太好,我想陪陪他。洛时季说道。 凌砚顿时发来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猫图。 洛时季,什么时候学会斗图了? 有约吗?褚信听着耳边短信铃声一直滴滴滴的响个不停,一脸无奈的说道,有约就出去吧! 洛时季顿时有点不好意思的脸红,尴尬的笑着说,没事,没有约。 他刚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一连串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洛时季, 褚信宠溺的说,不用陪我了,我一会还要处理工作,你先出去玩吧。 洛时季尴尬的点点头说,那我出去了。 褚信点点头。 洛时季赶紧给凌砚回了个消息,把地址发给我,我让司机给我送过去就行了,你不用来了。 今天常宋他们知道凌砚回来非要给他设宴庆祝他录节目成功,凌砚缠了他半响总算是把洛时季给缠过去了。 依旧是熟悉的娱乐会所,洛时季让司机给他送到门口就赶紧进去了,深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他穿着一件低领的薄毛衣搭配休闲裤,戴着鸭舌帽和墨镜,整个人显得十分朝气蓬勃,时尚感十足。 包厢里,常宋已经到了,带着他新交的小女友正坐在一起调情,看到洛时季走进来顿时笑着说道,大明星来了,现在想见季季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洛时季看到常宋就想到了颖菲儿,他是常宋名义上的未婚妻,可是常宋却从来没有带她出来过,而且他每一次见常宋,他身边带着的小女友都不是同一个人,可见其花心程度简直渣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不过,虽然常宋感情上很渣,但是在人品上却没有什么问题,要不然凌砚他们几个也不会跟他的友情不错,就是花心这点没办法,洛时季只觉得颖菲儿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过这是别人的感情,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怎么才来?穿成这样冷不冷?凌砚走上前赶紧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掉披到洛时季的身上。 又不是大冬天的,不冷。洛时季摆摆手表示自己不穿,不是说聚会吗?怎么都还没有来? 在路上走着呢,一会就到了。凌砚说道,你看看,想吃什么? 我不饿,等人到了再说吧。洛时季说道。 这时常宋走上前说道,凌砚,听说你把卫学给坑了,你小心他一会过来找你麻烦。 洛时季一脸狐疑的看过去。 凌砚不咸不淡的一边为洛时季倒水,一边说,那是他自己太笨,谁让他那么相信我的?然后凑过去在洛时季耳边低声解释卫学被坑的事情。 洛时季, 卫学还真的上当了?简直智商堪忧啊。 很快卫学就到了,看到凌砚顿时怒气冲冲的上来要找他干架,洛时季坐在一旁看他们两人吵嘴,乐的简直不行,当连明俊过来的时候,居然还带着连淮卿,洛时季看着连淮卿那张比较招摇的脸,虽然他以前对连淮卿不太感冒,但是现在在知道褚信喜欢他之后,再看连淮卿,洛时季也觉得他顺眼了许多,如果连淮卿要当他的嫂子,似乎也不错。 第二百五十章:再也不会放开你 所以,趁着凌砚和卫学拌嘴之际,洛时季就端着酒杯朝连淮卿走了过去。 连淮卿看到洛时季,挑了挑眼皮子。 洛时季端着酒杯笑道,一起喝一杯? 连淮卿勾起唇角笑了一声,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上尽显风流神色,没有说话与洛时季的酒杯碰了一下,一仰头把满满一杯酒都喝了下去。 洛时季被他这种豪饮吓了一跳,其实连淮卿这人根本不适合这种豪饮法,他的长相五官偏向俊美,气质优雅,看上去十分矜贵,如果是在古代,毫不疑惑的肯定是个富家贵公子。 洛时季抿了一口酒在他对面坐下来笑眯眯的说道,借酒浇愁? 连淮卿瞥了他一眼嘲讽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洛时季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是呀,所以既然知道我是来看你笑话的,为什么还要跟我们一起喝酒? 连淮卿冷哼一声说,看吧,我不在意,我现在只想喝酒,跟谁一起喝,无所谓。 洛时季挑了挑眉毛,忽然问,听说你现在身边有人了?既然有人了,那肯定就是不再喜欢我哥了呀,既然如此,你还借酒浇愁个什么劲? 连淮卿闻言,一张尽显风流的脸色更加的冷了,冷哼一声又喝了满满一大杯。 他身边有人? 他身边怎么可能有人? 虽然之前话说的是那么圆满那么好听,为了给自己找回最后一点尊严,他说了不再纠缠褚信,可是之后他才发现,真的好难,他做不到。 回到家里,他每时每分都在想他,脑子里都是褚信,就连工作都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了,只要想到接下来他再也见不到褚信了,他就没办法工作了,毕竟是自己喜欢了十年之久的人,哪能是一朝说放开就放开的。 无奈之下,他也想了个最蠢的招。 前两天他是故意把褚信引到酒吧的,他特意找了个小男生跟人调情,想要看一看褚信是什么反应,结果他失算了,褚信脸上根本没有任何表情,他从始至终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 现在,他觉得他和褚信是真的走到了尽头,恐怕以后两人之间再也没有缘分了。 连淮卿想到这一点,一颗心都冷的充满了寒意。 洛时季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哥昨天回去把自己关在阳台上一天一夜,谁也不见。 连淮卿拿着酒杯的手轻微的晃了一下,抬眼睨着洛时季问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洛时季顿时勾起唇角笑的狡黠,你真的不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连淮卿浑身一顿,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洛时季没有说话。 洛时季压低声音说,因为我哥吃醋了? 连淮卿手中的酒杯一下子摔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连淮卿没有在意包厢中的众人,一下子站起来抓住了洛时季的双肩,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啧。凌砚不满的立刻走上前把洛时季从连淮卿的手中解救出来,黑着脸说道,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当他是死的吗? 众人,你这醋吃的有点无理取闹。 洛时季拍拍凌砚示意他让开,从他身后走出来看了连淮卿一眼说道,想知道为什么吗?那你跟我过来。他说着朝着包厢内的洗手间走了过去,连淮卿当即跟上去,凌砚也毫不示弱的跟上去。 你跟着干什么?洛时季进入到洗手间看到跟在身后的凌砚,当即不满的问道。 凌砚黑着脸更加不满,冷嗤道,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进入秘密空间还不让我进去,宝贝,你这是公然给我刷绿漆啊? 洛时季的脸皮抽了抽,在凌砚强烈谴责的眼神中啪的一声关上了门,门板差点拍到凌砚的鼻子上。 凌砚的脸色更加漆黑了。 洗手间内,洛时季双手抱臂直接说道,我可以十分确定以及肯定,我哥对你是有感觉的,我觉得他喜欢你。 连淮卿的身体都晃了晃,似乎十分不相信,怎么可能? 洛时季挑眉,为什么不可能?我哥是人,又不是真的是一块石头。他笑的一脸狡黠,其实想要验证他对你是不是真的有感情,有一个招数比你昨天使的那招更是强上百倍,而且还一准能够验证出来。 什么招数? 洛时季立刻俯身上前在他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连淮卿当即用一双特别复杂的眼睛看着洛时季,无语了半响才问道,如果失败了呢? 那也正好看清我哥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他喜欢你,你们就成了,如果他不喜欢你,你也可以彻底死心了,正好还可以开始新的人生,岂不是挺好。 连淮卿, 良久,他似乎下定了决心,才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好心的帮我? 我当然不乐意帮你,谁让你曾经得罪过我呢?可我也不想我哥后悔啊,毕竟他是我的亲人,我还是希望他幸福的,如果你能给他幸福,我是不计前嫌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给我哥幸福的能力了。 连淮卿沉默半响才说道,我要是成功了,肯定会把你当成我亲弟弟。 洛时季笑了笑说,那就祝你成功。 门外,卫学笑的一脸yin荡,让你之前还坑我?你说季季和连大哥在里面干什么?他们两个不会是看对眼了吧? 凌砚的拳头忽然而至,卫学哇哇叫了一声,顿时怒道,打人不打脸,你居然朝我帅气的脸打,你还是不是人了? 他要是毁容了,还怎么追媳妇? 柳星乐从F国回来就直接回了剧组,电话微信都是拒接拉黑一条龙服务,都快急死他了,追赶到了剧组,连人都见不上一面,卫学深深觉得自己已经着急上火了,嘴里都长了好几个大燎泡了。 再胡说八道一句,爸爸就把你这张脸给毁了。凌砚冷哼一声,一脸不善的说道。 恰巧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洛时季和连淮卿两人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外面鸡飞狗跳的一幕问道,怎么回事? 常宋好笑的说道,争风吃醋。 洛时季, 连淮卿从会所出来之后被夜晚的冷风一吹,有几分醉意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他想起洗手间里洛时季给他出的招,抿着嘴唇顿了顿,一脸坚定的去了褚家。 大半夜的褚信还在处理文件,听到保镖说连淮卿来了的时候他邹着眉头顿了顿,这才让人开了门。 连淮卿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褚信,那张脸还是面无表情,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他咬了咬牙走过去对保镖说道,麻烦给我端杯水。 保镖立刻去倒了两杯水送到桌子上,然后就退到了一边。 褚信看了连淮卿一眼问道,有事吗? 连淮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褚信,没有说话。 褚信邹了邹眉头又问了一遍,有事? 连淮卿依旧没有说话,但是那张脸却渐渐的红了,并且额头还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甚至身体都在微微的打颤,握着被子的手都有些不稳,水杯一下子就摔落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碎裂。 保镖赶紧跑出来看到这一幕。 褚信拧着眉头问,你怎么了? 连淮卿却笑了,他坐在褚信的对面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给自己下了药。 褚信一看他的样子,就十分确定他给自己下了什么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都有些凶狠,怒道,你发什么神经? 我就发神经了。连淮卿也恼怒道,褚信,我把自己交给你,你要是不要他咬了咬嘴唇一转头看向旁边的保镖,那你就把我交给他。 无辜被牵连的保镖, 褚信面上没有什么神情,但是一双眼睛里却藏着愠怒,他咬牙道,备车,却他去医院。 没用的。连淮卿看起来十分的难受,已经在自顾自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了,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好看的脸颊滚落下来,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用仅存的理智说,我用了最烈的药,因为我知道你肯定要给我送医,这种药送医也没用,褚信,你要是不碰我,那你就把我交给别人。 他说着,站起来踉跄着脚步朝着褚信扑了过去。 褚信就坐在轮椅上被他扑了个正着,脸上有着阴寒的气息,抬起胳膊想要推开他,连淮卿那带着哀求的语气却在他耳边响起,褚信,求求你,别拒绝我 他热乎乎的气息就扑洒在他耳边。 褚信拒绝的胳膊顿了顿,沉默半响才一脸漆黑的对站在一旁的保镖冷声道,出去。 被无辜牵连的保镖赶紧退了出去。 还残留着几分理智的连淮卿听到这句话,唇角勾了勾,药效来的凶勐,他很快就没有时间思考了,整个人放任自己被药效支配着。 一夜无话。 第二天,连淮卿从床上醒来,浑身布满了痕迹,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虽然身体上又酸又痛,但内心却是非常满足的感觉。 他摸了摸身边,身旁的位置早已经没了温气,可见褚信早就起来了,内心的满足瞬间被失落所代替,他坐起来自嘲的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衫。 还是不行吗? 自己都这么下贱了,还是温暖不了他的心吗? 估计这次之后,他应该再也不会见自己了吧? 想到这一点,连淮卿只觉得胸腔里那股子浓郁的失落在包围着他整个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你怎么了?不舒服? 这时,冰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连淮卿勐地转头去看,就看到褚信坐在轮椅上在床边看着他,那双眼睛看着虽然还是很冰冷,但却多了一丝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