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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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时季的身体轻轻的打了个寒颤,心想,饿了十多天的野兽,凌砚怎么可能会让他好好的休息。 上来。凌砚暗哑的嗓音犹如此刻的黑夜,多了一股子的神秘感,格外的性感。 洛时季对着周宁摆摆手就坐上了车,车里的暖气一下子包裹了他,驱散了浑身的寒气,让他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凌砚黑沉而又炙热的视线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具有侵略性,洛时季被他看的头皮一阵发麻,扭头看他。 凌砚哑着嗓音说,瘦了。 还好吧。洛时季说,邹了邹眉伸手把凌砚的头扭向一边,低声在他耳边调笑,爸爸,咱能别表现的这么露骨吗? 第一百二十九章:草莓party 那一脸饥饿的表情,简直太骇人了。 不就才短短十多天没见吗? 凌砚冷哼一声,直接按了一下**,车座后面的隔板缓缓升起,把前后分开,后座的空间,立刻显得逼仄,洛时季瞪着眼眸看他,凌砚欺身就压了上来。 洛时季连连后退,可后座空间就这么大一点,能退到哪里去,凌砚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顿时拧了一下眉头问,怎么这么凉? 冷的。洛时季略不舒服的说,主要是凌砚的目光太有侵略性了,雄性的气息太浓郁,他有点不适应。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凌砚从来没有表现的这么具有侵略性,他就好像是收起了自己浑身威压气势的勐兽,如今乍然一放出来,洛时季就觉得有点太欺负人了。 凌砚就握着他的手往自己怀里揣,你别说,他身上还是暖烘烘的,男人火力大,又一直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纵使只穿着一套单薄的西装,都比他这个穿着大衣的人要有活力的多。 洛时季享受了一下说,会不会冰的你胸口不舒服? 凌砚瞥他一眼哼笑一声,一会做做运动就舒服了。 洛时季不吭声了。 运动什么的,别以为他不知道代表的什么。 他的双手被凌砚揣在怀里,凌砚的手就顺着他的手臂缓缓的爬了上来,那动作慢腾腾的,颇有几分折磨人的劲,洛时季只觉得心中的电流一股一股的,身体都微微发颤了起来,他咬牙没好气的说,爸爸,这是在车里? 凌砚低笑了一声说,宝宝,想不想玩个车震? 洛时季浑身一怔,瞪着眼睛看凌砚震惊道,爸爸,你是这么污的吗? 玩车震? 槽! 你是玩车呢还是玩我呢? 爸爸一直都很污,今天就让宝宝见识一番。凌砚说着就扑了上来,洛时季推拒着他说,不行,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前面还有司机,他可没有那么不要脸。 没事,隔空板都升起来了,这隔音特好,他听不见也看不见。男人的占有欲让凌砚变的十分霸道,他不介意在别人面前宣示自己对洛时季的占有权,但他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看到或者听到洛时季的美好,那美好的一面只属于他,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 洛时季特无奈,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躲不过,但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真的在车上玩 一场车震把洛时季仅存的最后一点力气都榨干了。 完事之后,他懒洋洋的窝在凌砚的怀里问,车子怎么还在动? 按理说,应该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也该到家了啊。 应该快到了。凌砚说道,抱着洛时季的手收紧,用嘴唇不住的摩挲着洛时季的脸颊,并且大有再战一次的趋势。 洛时季震惊,赶紧起身推拒着凌砚,用叫的有些沙哑的嗓子说,爸爸,适可而止懂不懂?你再这么玩下去,宝宝就被你玩死了。 胡说八道。凌砚捏了捏他的鼻子,很显然还想再来一次,车里的空间小,在做起来的时候就让两人格外的合贴,或许是因为车里带给洛时季的紧张和刺激,让他夹的特别紧,这种苏爽简直满足了凌砚作为男人大大的满足欲,所以他有点意犹未尽。 就在他还想不顾洛时季的反对,用强再来一次的时候,洛时季的肚子首先发出了咕噜噜的叫声。 凌砚的脸顿时就黑了。 不得不说,这饿肚子的叫唤声真的非常破坏气氛。 洛时季扑哧一声就笑了。 凌砚恶狠狠的揉了一把洛时季的脑袋说,你,等着。 洛时季挑了挑眉,讨好的亲亲他的嘴唇笑着说,恩恩,宝宝等着,可爸爸也要体谅一下宝宝,不让宝宝吃饱,宝宝可没有体力。 凌砚冷哼一声,脸色非常不好看,捡起裤子掏出手机就给人打了电话让人准备好夜宵,然后才捡起散落在后座的衣服一一穿上。 洛时季也捡起散落在后座的衣服,但是看着上面沾的黏煳煳还没有干涸的东西,他一脸嫌弃的说,你一会回家先给我拿条裤子来。 他实在不想穿这条裤子了。 凌砚看了一眼捡过来就笑着说,这上面可都是你自己的,还嫌弃? 洛时季就舔了舔嘴唇,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凌砚故意用暧昧的低音轻笑着说,如果是爸爸的,我就不嫌弃。 凌砚被他撩拨的刚灭下去的火扑哧一下就点燃了,漆黑的凤眸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嗓音低沉暗哑道,宝宝,你再这样不知死活的撩拨爸爸,可别怪爸爸不知道心疼你。 洛时季听出他话语里的威胁,笑了笑不再说话,车子正好在这个时候停下,洛时季打了一个哈欠说,怎么感觉这次车子好像走了很久似的。 他还以为是车子回程走的慢,所以就没有多想。 凌砚勾了勾唇角没说话,而是看着洛时季那躺在后座上一脸慵懒的样子说,等着。 他快速的下车,洛时季还以为他去给他拿衣服了,谁知道没一会凌砚拿着一条厚厚的毛毯来了。 洛时季无语的看着这条厚毛毯问道,什么意思? 包着你。凌砚说。 洛时季, 快点。凌砚催促,不由分说的把洛时季从头到脚的都包裹在厚厚的毛毯里,勾起唇角说,给你省省力气,省的一会没力气。 洛时季, 这句话的潜在意识就是一会还要玩他? 槽! 到了家里,凌砚直接把洛时季抱到了餐厅,洛时季费劲的从毛毯里挣扎露出脑袋和胳膊,看着面前的大餐,闻着空气中食物的香气,饿的很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就又叫唤了起来。 洛时季赶紧吃了一些,缓冲了一下肚子里饥饿的感觉,才觉得心不再慌慌,舒服一些,看着坐在他身边一口未动,眼睛眨也不眨的像头饿狼一样盯着他的凌砚,顿了一下问,你不吃? 我吃你。凌砚眼眸幽幽的说。 洛时季全身一抖,很没出息的觉得腿有点软。 凌砚就笑了笑,笑容及其有男人味,眼神却具有侵略性,甚至声音都温柔了几分说,多吃点,吃饱点,省的一会你没有力气,到时候我可不会再让你出来吃了。 洛时季没出息的一缩,只觉得浑身都软了。 当洛时季吃饱喝足被凌砚抱进卧室里的时候,他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小盒的新鲜草莓,草莓又红又大,色泽鲜亮,一看就非常新鲜,而且正散发出浓郁香甜的气息。 洛时季赶紧推推他身上的凌砚说,怎么把草莓放在这里了?正好饭后吃点水果消消食。 主要是他有点害怕,凌砚刚刚的两句话就说的他腿软,这人今晚的目光太可怕了,大有一股不把他日晕就不罢休的架势。 凌砚看着那盒草莓勾了勾唇角,俊美的男人脸上流露出那种神秘的笑意,颇有一股子邪魅霸道的感觉。 洛时季看着,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果然 凌砚低头一手抓着洛时季的手举过头顶在他耳边用低沉暗哑的嗓音低低的笑着说,宝宝,那是爸爸一颗一颗亲手为你买来的,想吃是吗? 洛时季点点头,想吃。 凌砚说,等会,爸爸亲自为你吃。 不,不用吧。洛时季笑着说,我自己有手,自己吃就可以了。 凌砚笑了笑,笑容特别的高深莫测,看的洛时季一阵心惊胆战,他说,那不是让你用上面的小嘴吃的,那是给你下面的小嘴吃的。 洛时季, 嗷! 他一嗓子嚎出来,凌乱的被褥下骤然伸出一条白皙的胳膊,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凌乱的床单,手背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忽然,一条更加强有力的手臂伸出来,毫不迟疑的抓着那条白皙的胳膊又缩回了被子里。 窗外大雪纷飞,屋内却春意正浓。 名贵的大床也抵不住两人的疯狂,吱吱呀呀的响了一夜。 雪白的床单和被褥上到处都是一片红彤彤的痕迹,这可不是血,这些都是草莓的汁水。 洛时季从来不知道,凌砚居然那么会玩。 太污了 十多颗草莓,居然全部给他喂了进去。 嗷! 刺激的洛时季差点疯了。 一夜过去,洛时季觉得,他已经被玩死了。 第二天洛时季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他躺在床上,大脑放空,回忆着昨夜的疯狂,然后羞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草莓party。 太羞耻了。 啊啊啊! 凌砚什么时候这么会玩了? 他以前只觉得凌砚挺禽兽,哪方面持久也就算了,战斗力挺彪悍的,现在又多了一样会玩,花样百出,他以后会不会被他给玩死? 槽! 幸亏周哥把他今年的行程给安排的满满的,要不然,他迟早得死在凌砚的床上。 醒了?凌砚推门进来看着洛时季睁开眼就傻傻的盯着天花板的神情,男人一脸餍足,昨天吃的多,自然十分满意。 第一百三十章:礼物 洛时季看他一眼,瞬间暴怒,从床上一屁股坐起来,凌砚嗷 他嚎出一嗓子又摔到了床上。 腰疼。 屁股疼。 哪哪都疼。 凌砚一脸紧张的伸出手为他按摩了一下腰,笑着说,别起那么勐,适应一下就好了。 怎么可能好?洛时季听着自己的破铜锣嗓子,都怪昨天叫的时间太长了,他邹邹眉头说,辛亏明天只是去拍广告而不是拍戏。 要不然,就他这副嗓子怎么说台词? 爸爸。洛时季眼神哀怨的瞅着他,不就是十多天没见,你也不用一下子就把宝宝往死里干啊?好歹留条小命叫细水长流啊,要不然被你干坏了,你哭都没地哭去。 没有干坏。凌砚抱起洛时季满足的笑,我昨天检查了,宝宝天赋异禀,一点伤都没有。 洛时季, 主角受的天赋异禀什么的,他真的不想拥有。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玩了?洛时季扭头看他,是不是有人教你? 上半年凌砚可不会这么会玩,昨天不仅草莓party,还花样白出,十八番姿势轮流着让他尝试,折腾的他只有哭泣求饶的份。 跟宝宝学的。凌砚笑呵呵的亲了亲洛时季说,你年初一的时候不是说屁股特痒嘛,爸爸怎么能辜负宝宝的这翻心意?所以这十多天我一直在想怎么给宝宝挠痒,昨天看到那盒草莓就觉得宝宝的小嘴肯定喜欢,看,你很喜欢对不对?昨天宝宝的叫声真是太好听了。 洛时季, 槽! 睚眦必报的男人不能要。 洛时季此刻深深后悔,为什么会得罪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记仇能力太强悍了,年初一的仇忍到现在报复,昨天可真的是差点玩死他。 洛时季咬了咬牙,深深的觉得,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刺激这个男人了,不然受罪的可是自己。 在床上休息一会洗了澡出来,洛时季打开衣柜就看到一套被叠的整整齐齐挂在衣柜里的床单被罩,那床单被罩上红彤彤的痕迹简直触目惊心,洛时季一看,羞的整个人都红了,转头怒喊,凌砚凌砚 凌砚赶紧走了进来问,怎么了? 这这这洛时季的手指指着衣柜,脸红的像是在滴血,说话都不利索了。 凌砚眼睛一瞥,顿时笑了说,宝宝的落红,爸爸自然要留着纪念。 洛时季, 滚你丫的落红。 洛时季又气又羞,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凌砚这丫的,真的不是人,特禽兽。 他赶紧找了衣服穿上离开卧室,他现在一眼都不想再看那个床单一眼,特么的让人羞耻。 直到走出卧室,洛时季才发现,这里不是凌砚的房子。 他昨晚一直被凌砚缠着,根本没有留意,现在才发现,这不是凌砚在市区的那栋房子。 这是哪里?洛时季走下楼梯问道。 凌砚看了他一眼,被滋润过后的小情人洗了澡出来,身上有一股子干净沐浴露的味道,好闻也特别的吸引人,他走上前抱着小情人趴在他脖子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觉得特满足。 这种一早醒来小情人就在身边的日子简直是太爽了,爽的他都不想去上班了,怪不得古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果然是古人诚不欺我。 他在心里感叹着,同时说道,我把那栋房子里的东西都搬出来了,以后咱们就住在这里,这里是咱们的新家,喜欢吗? 洛时季看他一眼问道,为什么要搬家啊? 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就有这个想法了,虽然那个小区的安保还不错,可是遇到了魏真那样经过训练有素的人,还是不行,太危险了,所以这半月来我趁着你在工作的时候就让人把这里简单的装修了一下,搬到了这里,保证这里以后连一只蚊子都进不来。凌砚自信满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