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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又垂涎的看了楼清泷一眼。 楼清泷:“……”就算想要吞了他也请不要明目张胆表现出来好么?就算想要假装看不到也觉得心虚啊! “我觉得很快……” 裴吉这句话还没说完,地面就震了一下。 竟然真的这么快?他疑惑,原本以为季镰会在调查上花费更多的时间的。 若说第一次震动还轻微得仿佛幻觉一般,紧跟其后的震动就太过明显,让人想忽略也忽略不了,被关押的两人同时抬头,之间墙壁上的猩红字符突然大放光芒,然后齐齐熄灭,整个地窖被人砍出一个狭长裂缝。 楼清泷哪怕站得极远也能从裂口处感觉到那冰冷的锋利气息,这般的威力,来援救的人莫非是渊山剑修? 可是又感觉不到剑修特有的剑意……还有那种兵器有如此锋利? 他的疑惑一闪而过,佩戴在胸前的玉佩从冰冷转为温热,显然符文屏障被破开后玉佩的功能可以正常使用。 既然如此,家中人也能很快赶过来了吧。 而裴吉也感觉到季镰的气息,还未等他将抱怨来太晚的话语说出口,一个他不认识的声音站在裂缝处用带口音的欧罗巴话呼喊他的名字。 “蓓姬.欧罗格在吗?” 裴吉皱眉,应道:“我在。” 来人举起应该使用法术弄出的光亮试图将地窖中照亮一点,一边喊:“蓓姬小姐没事吧。” “我没事,请问我哥哥在哪里?”裴吉问。 “他还在和此处魔修战斗,你赶快出来吧。” 余礼白叹气。 城中如此明目张胆的械斗,不可能不惹上官府,虽然自己的身份没有问题,但是人好好的都不会想去牢中走一趟。 一边想,他一边把目光投向打斗中的季镰。 说起来这孩子名字中有一个镰就算了,为什么使用的兵器竟然选的是镰刀,虽然这把镰刀很大,但是那模样和制式一看就知道在打斗中使用一定别扭得很。 ……西洋的兵器也很古怪,这孩子这些年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哟。 他用老年人的心情感叹着。 他们要找的人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从裂缝爬出来,顺便还带了一个人,地窖中还能感觉到活人的气息,但是三个人无论是谁都没有管。 楼清泷望天喃喃:“你哥哥的确很厉害……” 裴吉:“明明只分别不到半天,为什么觉得这家伙的暴力程度又增加了。” 余礼白:“哎孩子学坏了真是……” 咦,什么不对? 就算某水神再怎么嫌弃季镰的大镰刀,也无可否认的是当季镰挥舞那把镰刀的时候,他看起来真的非常帅气,漆黑的镰刀在月夜下反射出银亮的光,刃口每一次都对准敌人的要害,和他战斗的红袍魔修看上去已经非常狼狈,完全跟不上季镰的动作在被动挨打。 “看上去战斗很快就会结束。”裴吉评价。 “恐怕不会呢。”楼清泷说,“从衣饰上看,和你哥哥战斗的魔修是血魔宗的人,血魔宗修士的力量会在战斗中逐步增强,伤势越重越厉害,更何况今夜月色很好……” 裴吉皱起眉,发现战况果然如同楼清泷所说。 红袍魔修虽然一身狼狈,却次次能从季镰刀下逃出一条生路,让人明明感觉战斗下一秒可以结束,却偏偏拖延到现在,甚至红袍魔修已经可以在季镰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下开始反击,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但还是让季镰的攻击偶尔被缓上一缓。 季镰心中也有些焦急。 他和余礼白原本定下的计划是救了人就出来,不进行缠斗,毕竟他们是救人来的,不是来铲jian除恶的,没想到半路被红袍魔修发现只能直接开打,到现在能不能结束战斗也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了。 红袍魔修还有余力jian笑,“嘿嘿嘿小子,你走哪儿不好,一定要惹到道爷头上来,让道爷捉了你祭炼道爷的血葫芦!” 季镰皱眉,无可奈何躲开一道扑面而来的血柱,手中必杀的一击不得不停下。 他抽空瞄了一眼下方,看到余礼白带着裴吉和另一个被救出的人远远躲开,三人一起往他的方向张望。 要走就走,磨磨蹭蹭做什么! 他手中大镰刀刀势一转,砍开一堵血墙,躲在血墙之后的红袍魔修却一抖血葫芦,再一次喷出一道血柱来,粗壮血柱在半空中猛地炸开,分化成千万道细小血柱,封死他上下左右的躲避空间,齐齐向季镰冲过来。 血柱疾驰而来的同时还夹杂着冤鬼厉喊,堪比黑暗议会法师法术女妖之嚎的声音敲打季镰的耳膜。 年轻的驱魔师一脸冷色,没有半点动容,手中镰刀从左往右挥出一个标准的浑圆,一道十字屏障竖立在他面前将血柱纷纷挡下。 楼清泷无语的看了身边裴吉一眼。 裴吉莫名其妙:“……怎么了?” 楼清泷:“没什么。” 虽然没有讲明但是他认得出血族的特征啊,既然你是血族你哥哥为什么会用西方教廷的法术,你们兄妹的家庭成分是不是太复杂了? 博学多闻的楼家二少咽下心中吐槽。 他吐槽之时战斗依旧在紧张进行,一击不成的红袍魔修再出一击,唤出无数冤魂向着季镰缠过去,想要封锁季镰的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