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醉花阴(NPH)在线阅读 - ①㈧мě.cм 五十四番外3p高h

①㈧мě.cм 五十四番外3p高h

    十二月的隆冬,天气预报说局部降中雪。

    贺颂把车停到停车场,去后座把孩子抱下来的时候,外面鹅毛一样的飞雪还没停。

    “下雪喽,晚上吃火锅好不好?”贺颂一边关车门,一边稳稳抱着怀里的孩子,温声的说。

    贺扬两岁半,刚学会说话没多久,浑身裹得像个团子,咬着手指头呜呜哼唧,听着像“伯伯”,又像“爸爸”。

    贺颂也不指望这孩子能回答他什么,一手拎着刚买的食材,坐电梯。清隽的脸上带一丝丝冬日的寒气,穿黑色的羊绒大衣,宽阔的肩膀上一层薄雪未化。

    等电梯的功夫,中央空调就把他身上的寒气驱散了,他感觉到大衣口袋里手机嗡嗡振动两声,不过空不出手,就没看。

    开门都是东西暂时放在地上开的,不过进屋以后倒是看见贺滕从卧室出来,关门的动作小心翼翼,目光对视了,他走过来伸手把孩子接过去。

    “我儿子没闹你吧?”说着,贺滕伸手捏了捏孩子的脸,逗他。

    贺颂只一路走到餐厅角落的冰箱,把买的东西往里放,语气没有波澜,“注意你的措辞,什么你的儿子,也是我儿子。”

    贺滕到现在已经懒得跟他哥斗嘴了,“随便你怎么说,小扬的户口在我名下,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我儿子。”

    贺颂这次倒罕见地没再反驳,指了指贺滕刚出来的卧室:“她在里面?”

    贺滕点头,“刚哄睡着了,这几天她工作室一直忙,挺棘手的一个案子结束了。”

    贺颂点头,把留在外头的几样菜放到厨房里去,出来的时候像是想起来什么,“贺滕,你是不是又弄她了?”

    贺滕是迅速地把孩子捂在怀里,另一手去捂贺扬的耳朵:“……说什么呢你,孩子还在这儿呢……”

    二十好几的人了,以前三个人怎么在一起昏天黑地的搞都没见他脸红过,这会儿倒是因为一句话弄得不好意思了。

    贺颂觉得挺好笑的,他是看见了贺滕不骂他两句就心里不舒坦:“小孩子连话都不会说他懂什么?再说,你有本事做没本事让人说啊?”

    男人轻嗤一声,“也不想想贺扬是怎么来的。”

    当初三个人在一起,归属问题压根就没人提过。是后来两家大人都发现了,且以为阮醉筠在和贺颂谈恋爱,贺颂索性应承下来,且在两家大人的撮合下,毕业就和阮醉筠领证了。

    阮家似乎本就看好贺颂一些,加上,贺颂大二那年帮阮醉筠开工作室和打官司的事被周莲知道了。当年卢霜那件事,诽谤案两年的追诉期,所有人都忘得差不多的时候,贺颂大二上半学期就委托了自己同系的学长。一个金牌律师,打了场毫无悬念的胜仗。精神赔偿一系列,加上当年本不该阮醉筠填窟窿的那些钱,都被夺了回来。

    阮家彻底放心把女儿交给贺颂。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贺颂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原本协商好了的,公平竞争,阮家看中他们两个谁,就算谁的,顺应天意。

    结果贺滕不知道抽哪门子的疯,在他们刚结婚不久时,往自己的避孕套上扎了针孔大小的洞,一来二去,人就怀孕了。

    贺滕是死也不愿意和阮醉筠分开,于是再协商,三个人还是住在一起,反正天高皇帝远的,老家那边谁也不知道这贺家和阮家三个孩子的荒唐事儿。

    好在是阮醉筠怀孕的时候巧,逢过年回家的时候才不到两个月,还没显怀,没一个人发现。孩子在首都生的,归贺滕。

    产后贺颂贺滕把所有积蓄都掏出来了,为了让阮醉筠能尽量恢复成没有生育过的样子,也是为了帮贺滕瞒——贺颂其实心里也有愧疚,毕竟他现在是小筠姐唯一的合法丈夫,所以对于贺滕偷来个孩子的事,他不好多作责怪。

    贺滕这边也是saocao作不断,和家里说自己跟哥哥“嫂嫂”住一起,然后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嫂子搞怀孕了,过了一年往家里抱回去一个娃娃,编出来个莫须有的孩子妈,说什么被伤了心一辈子不娶,把孩子养大是唯一心愿。

    高梅夫妻俩是一愣又一愣,哭天抢地地劝了一通,最后拗不过小儿子,想着反正也有后了,就随他去了。

    这么一段世人难容的荒诞关系,几番阴差阳错下来,竟然还维持的好好儿的。

    这年贺颂贺滕二十四,阮醉筠即将迎来二十九岁生日,他们共同的儿子贺扬两岁半。

    这是最好最圆满的结果了,除此之外,贺颂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解决他们的困境。

    贺滕还在原来的大学读研,但总归不如贺颂能天天回家,儿子也在人家身边,他回来了还不得多缠磨缠磨孩子妈?

    他抱着孩子往沙发上坐,“您是大律师,我哪儿说得过您呢。不过我做什么那也是我自由,再说人家正主都没说不愿意,你在这儿阴阳怪气什么……”

    贺颂就笑,不过那弧度多少带着讥讽,“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贺滕,耍无赖加没皮没脸的勾引。下周我就换锁,让你大的小的都见不着。”

    贺颂工作几年,俨然已经成了一只合格的笑面虎,对着贺滕他是丝毫不客气的,说说到做到。

    贺滕瞬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炸毛的猫,“你敢!这房子也有我一份,你那工作是挣大钱,可我那些工资奖金算出来,怎么说也是你六我四,你凭什么不让我回来?”

    贺滕大四考研,现在在学校读研,但也参加一些市队省队的比赛,水平不说太高吧,三不五时地拿个奖金还是可以的,再加上课余时间也有去当体育教练,钱都一应上交给贺颂管了。

    贺颂自顾自倒了杯热咖啡,连回头看弟弟一眼都懒得,“得了吧,你那钱拿来养贺扬还差不多,做梦呢。”

    其实远远不止,正如贺滕所说,贺颂一个普通出身、律师起家的人,供得起首都四环的精品房,除了他自己有本事,也胜在有贺滕那些钱的加持。但贺颂就是看不得贺滕那副贱兮兮的样,就看不得他嘚瑟。

    “我懒得跟你吵了,待会儿把人吵醒了划不来。你去给贺扬喂点水,然后过来打下手,准备晚饭。”

    ……

    阮醉筠其实只浅憩了小半个钟头而已,醒了以后去客厅,贺扬正躺在婴儿摇篮里咿咿呀呀蹬腿,她摸摸孩子细软的头发,下一秒被人从后面抱住。

    “吃饭了。”贺颂满足地轻叹一声,这才松开,“孩子喂过奶粉了,今晚吃火锅。”

    阮醉筠穿的冬天睡衣,软绵绵的,兴许是刚睡醒,声音也软绵绵的,“好。”

    天已经黑了,任外面呜呜的风雪声,家里也被恒温空调吹的暖融融的。锅里咕吨咕吨地煮着rou菜,贺滕在调蘸料。

    看见他哥拉着阮醉筠走过来,丢下手里的小碗,几个跨步过来搂住她的脖子撒娇。

    “行了,先吃饭吧,待会儿吃完饭有的是时

    间腻歪。”贺颂下最后通牒,贺滕才不情不愿地坐下。

    阮醉筠只是笑,反正她一直是中间人,也不偏着谁,这俩人越大越闹不起来了,顶多嘴上斗两句。

    一顿饭吃着说着,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吃完以后轮到贺滕洗碗,贺颂就带着老婆先去洗澡——洗鸳鸯浴,是他这个合法丈夫每周五的特殊待遇。?ομщēnщμ.dē(rouwenwu.de)

    贺滕把孩子哄睡以后才去贺颂那屋,有内置的浴室,他推开磨砂玻璃的推拉门,里面雾气蒸腾的,看不真切,只能听见yinjing陷进女人阴xue里的“咕叽”水声,还有阮醉筠密集的呻吟哭腔。

    拨云散雾,走近了,贺滕总算看清——干湿分离的浴室,淋浴头哗哗啦啦的流着,暖气开着。贺颂坐在合了盖的马桶上,阮醉筠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贺颂掐着女人细嫩的腰,自下而上狠狠地顶cao着。

    阮醉筠闭着眼咬唇,被插得满脸色情的潮红迷离,间或乱七八糟的喘着:“……啊,慢点……贺滕来了……别……”

    混杂着卫生间淡淡的潮香味儿,贺滕闻见空气中隐约生起那股熟悉的、独属于性爱的甜腥味。

    阮醉筠的阴户正对着贺滕,大喇喇地被分开两条腿暴露着,下xue吞吞吐吐,一截暗红色的粗硬roubang插进去,抽出来,被含得多提多爽快了。

    贺滕一步步走过去,半跪在温凉的地板上,伸手摸上阮醉筠早就动情凸起的阴蒂——她被摸得一颤,双手无措地抓住身后贺颂的胳膊。

    贺滕视力好,甚至能清晰看见贺颂那根东西被受了刺激猛烈蠕动的xue口夹的直哆嗦。

    虽然,贺颂回来之前,他已经泄过一泡jingye了,但是现在,只是看了这么几眼,他就又硬得要命了。

    阮醉筠吚吚呜呜地叫着,双乳随着顶cao不住地上下抖动,贺颂偶尔腾出一只手从背后揉弄,白嫩软圆的乳球在他手里被攥出各种形状,乳rou从指缝里溢出来。

    阮醉筠为人母这几年,身体是越来越有味道了,像熟透了的杏,甜得醉人,软乎乎的,浑身散发一股人妻独有的温香。

    贺滕痴痴的看着,眼神都沉迷了。他没忍住凑过去,含住一边的rutou狠命的舔吸,喉结吞咽着,好像又回到之前和自己亲儿子抢奶吃的时候。

    他一手急不可耐地扒了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以下,脱都来不及,就扶着那根丑陋骇人的性器抵在jiejie阴户上摩擦起来。

    阮醉筠饭前已经xiele两回,刚才贺滕没进来前又小高潮一次,阴蒂脚正是敏感的要命,她被磨得直哭,嘴里哀哀地求,“小滕,别……别弄那儿……”

    好麻,好舒服,但就是太舒服的过头了,让她有些受不了了。

    贺颂百忙之中,好不容易从头皮发麻的快感中抽出一丝丝清明,他开口让贺滕先让开,自己托着妻子的屁股站起来。

    他先抽出性器,扣着阮醉筠的肩膀使他们面对面,复又重新插进去。

    “你坐下,戴套,插她后面,待会儿我射了,我们换。”言简意赅,贺滕也愿意,按照贺颂说得来。

    这么几年,阮醉筠前后两个xiaoxue早就被开发得很好了,贺滕伸手抹了把阴xue流出的yin水儿,就作润滑,戳进后xue里搅弄扩张几番,贺颂就抱起阮醉筠,往后一送,贺滕的性器即插进后xue,和贺颂那根同时待在她身体里。

    “啊——”

    被双插的瞬间,阮醉筠尖叫一声,高高仰起头颅,浑身战栗着,潮喷液体撒在贺颂身上和地板上。

    兄弟两个谁都没有动,等着阮醉筠这场灭顶高潮先缓过去,才摸着节奏你来我往的抽送起来。

    “噗呲、噗呲……”

    夜才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