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兒(完)
「HOU桑！你星期天有空吗？可以邀请你跟我到球队吧。」我眼前的欧吉桑突然的对我发出邀约。 「呃！可是我很久没有打球了。」我露出困惑的表情，算一算从我十七岁退出球队，我大概也有七年没有碰到棒球了。 「没关係的！我们只是把棒球当嗜好，而且又是打软式棒球的，你这种系出名门的选手一定可以给我们很多宝贵的意见的。」 「我没那么强！」我搔搔头：「所以说的也不一定对。」 「HOU桑！你真的都不想打棒球吗？」新妻先生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我，他双手插在胸口说：「我啊！自从打棒球开始，就没办法放弃了，即使现在每次练球隔天都必须贴满酸痛药布，我也是没办法不去打球。」 「HOU桑！你真的要放弃那么迷人的运动？」 我看着偏着头的新妻先生，拗不过他的请求，只能叹口气的答应：「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星期天让我去贵队观摩吧。」 这是我在继续打棒球的开端，我记得我去到球队时，接过他们借我的手套当下，有种酸楚似乎要从咽喉溢出。 我没有想到我还有碰到棒球手套的一天，因为高二那年离开球队后，我爸便将所有有关棒球的用具都处理掉了，他希望我好好的读书从新来过，而我也没做任何抵抗，乖乖的照着父亲的希望走。 只有电视在播高中棒球时，如果我的队友有出赛，我才会觉得肩膀又开始痠痛起来。 「正浩！你来跟HOU桑KGB！(棒球的传接球术语)」 在我用拳头敲打着手套时，新妻先生拉高嗓子喊着，这时候从后方窜出一个身材瘦长的男孩子，白白净净的脸上还带着稚嫩的表情。 「HOU桑！我跟你介绍！这是我儿子正浩，读XX高校一年级。」 这是我跟正浩的第一次见面，我永远记得他露出洁白的牙齿，跟一般唯唯诺诺的日本人不一样，很大方的伸出手说：「初次见面！请你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 两年前的夏天，我跟十六岁的正浩第一次见面，当时压根也想不到我们会发展成这种关係…… 后悔吗？ 后悔就不会如此的放不开了…… 我从健儿家走出来，拨了正浩的手机号码。 『もしもし！』电话那头传来久违的声音。 「我想见你！」我直接了当的说：「我们可以见面吗？」 『你现在在哪里？』 「高円寺！」 『我在小岩这边，有点远。』 「一个小时！我去那边找你，一小时后在车站旁的麦当劳见。」 一个小时对东京人还说已经是惊人的快速，所以他很疑惑的问。 『HOU桑！你今天怪怪的，你还在生气吗？』 「我说了上次那件事不关你的事，我只是觉得现在该把一切做个了结了。」我真的决定豁出去了。 『我不懂你说的话，不过！我刚好有东西给你看！』 「那就先这样了。」我掛掉他的电话，快步的走到车站。 我的心跳的很快，我打算跟正浩说自己现在的打算，然后问清楚他的想法，最后我希望我们两个人能够好好的做出一个结论，就算是分手也好，我希望我能够没有任何疙瘩的结束。 健儿的例子已经很明白的告诉我，如果自己再逃避下去的结果，我一定会跟健儿一样在懊悔及遗憾中度过未来的日子，不管之后是否会遇到另一个人，都还是会有个结在胸口。 健儿他是个好人，他到最后甚至用了他的例子来告诉我应该做的事，我离开他家时，他告诉我回到正浩身边就不要再联络了，我苦笑着回他：不一定人家不要我咧，他却笑着很灿烂的说：你放心！你们不会分开的，因为你们是一对拆不散笨蛋情侣。 我想我们以后再见面应该也会装做不认识吧！不过我不会忘记他那笑的灿烂却又空虚的表情…… 我跟正浩见面了…… 相隔一个月的见面，穿着高中立领制服的正浩站在我面前，他的头发长了一些，面容似乎也更成熟了点。 「HOU桑！你怎么了？」正浩叫了有点失魂的我。 「没有！好久不见啊。」我露出笑容。 「你真的好奇怪！而且你好像变瘦了……」正浩咕噥着：「我们点些东西吃好不好？」 「嗯！」我点点头走到柜檯叫了几样东西…… 「我想问你考试的事情……」 在正浩吃掉最后一口的汉堡时，我鼓起勇气开口问他。 正浩看着我嚥下食物后回问：「我考试的什么事？」 「我听你父亲说京都大学找你去读？还有九州大学不是也上了？还有奖学金不是吗？」 正浩愣了一下！接着嘖了一声：「我爸又多嘴了。」 他皱起眉说：「我又没有说要去读哪一间！讲这些干嘛？」 「我觉得我们该谈谈我们了。」 「hou桑的意思是……」 我将双手摆在桌子上盯着他说：「你该认真的来考虑未来的事了……」 「你的表情好认真喔……」正浩不解的看着我 「我是很认真。」我嚥了口口水后开口「坦白说我最近很烦，不小心就会迁怒到你身上，我很抱歉。」 正浩没有说话依旧看着我。 「我烦躁的理由是我们是不是该分手了……」 「HOU桑……觉得我很烦……想跟我分手？」正浩吞吐的问。 「没有这回事！」我连忙否认：「我烦的是你要上大学了，而有可能离开我……」 「呃……这个很复杂！就是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可是又不想阻碍你的前途，又从你爸爸那边知道很多学校要你，这又让我感觉更加难受，我很想很自私的求你在我身边，可是我的良心又过意不去。」 我直视着他，把心中最想问的话说出来：「正浩！你很优秀，上了大学之后一定会认识很多人，而其中又会有很多人比我更好，而且如果你到了外地，坦白讲我对于远距离恋爱非常的没有信心，所以或许我们在此结束会比较好……」 「你这样说的意思是你为了我好，所以要跟我分手？」正浩双手环胸，皱着眉头很不友善的问我。 「不……」我顿时有点吞吐。 「那你呢？你怎么办？」他用下巴指指我：「你要找一个最好是跟你环境差不多的人在一起？譬如说跟你一样是台湾人？或是中国人，还是说你在大久保认识的酒店小姐？对了！你不是会外送去HOMO酒店？这些人都是你的对象？」 「我没有这种意思！」我连忙否认。 「可是在我看来你是这种意思！」正浩激动了起来：「你想要拋弃我！对吧？」 他的声音大的隔壁桌的目光投视到我们这边，我回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连忙又撇开视线。 正浩生气了。 可是我不懂为什么他会这样想，我明明是以为他好的立场说的。 「你已经没办法喜欢我了吗？」问我这句话的正浩握紧拳头，眼睛似乎有点水气，看到这样的他我心虚了起来。 「我喜欢你！」我毫无迟疑的说：「我真的很喜欢你。」 「真的吗？那为什么老是想一些无谓的事？」正浩的口气依旧很强硬，接着从他的书包中他抽出一个牛皮纸袋。 然后他又抽出纸袋里的资料，把那些资料摊到我眼前，上面画满了房屋的隔间图。 「你先听我讲……」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的出来再调整自己的情绪，然后将那些图一张一张的放好：「我本来想事情比较确定再跟你商量的，可是我觉得现在不讲清楚不行。」 「我只想读东京工业大学，虽然现在还不确定能考上，但是我只想读那里，因为工业大学离我家很远，考上的话我必须要搬出家里……」 「你懂吗？这样我就有跟你一起住的理由了。」 正浩指着其中一张图看着我说：「我找了好多间房子，这一间离工业大不远，离你的学校也算很近，所以我觉得这间不错，仲介人员跟我说，这间房子本来就是要租给学生的，所以可以等我放榜再租，我想说先订下来，然后确定了再跟你说的。」 我听着正浩说话，了解这些日子他除了不停读书外，还一直再安排未来的生活，他一定不停的找屋子、看屋子、跟仲介协商、跟他父母沟通等等等，而他未来生活的蓝图里，也包含了〝我〞在里面…… 「如果你进不了工业大的话，你有其他打算吗？」我吞了口口水问他。 「我一定会进工业大的，如果真的落榜，我也会重考明年再来，这些计画只是延后一年罢了，京都大学也只是提说可以推荐我，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眉宇间满满的自信，丝毫没有任何的迷惑，跟如同无头苍蝇般我真的是差的天跟地，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听天由命而已。 「如果我们可以住在一起，HOU桑最起码房租还有生活费可以稍微的节省一点，我跟我爸妈提他们也会答应的，我都计划好了，可是我却没想到HOU桑要跟我分手。」正浩的声音落寞的传了过来。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为了我努力到这种地步……」阵阵的羞愧涌上心头，而且还有种更强烈的感觉涌出。 我双手紧握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头低的不能再低了，我知道我的脸一定是通红的，因为我能感受到耳朵热的发烫。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发现被一个人珍惜的感觉，当时的我若要形容应该是激动不已吧。 我一个人带着日币十万元就跑到了全世界物价最高的东京生活，日文不通、没有钱、书也读的不太好，我在日本的生活刚开始真的要用地狱来形容，当时要不是真的没管道，我甚至也愿意当妓男卖屁股，在这样的环境中我总是咬着牙默默的承受现实的压力，即使日文慢慢变好了、打工也顺利了，甚至跟正浩交往了、我却依旧无法逃脱这些压力。 这一切正浩都看在眼里，其实认真想起来，从以前到现在总是正浩在配合我，他从来没有一次任性的要求，一个年纪比我小那么多岁的孩子却想的比谁还多。 「呃……HOU桑！你别哭啊……」 正浩尷尬的声音传到我耳里，他手忙脚乱的一直安慰我，我的眼泪却不知道为什么止不住的狂洩，不知道为什么我完全没办法控制我失控的情绪，结果他就坐在我对面看我不停的用手擦眼泪，这件事现在我想起来也真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这真的是很丢脸，记得我的举动好像让我们座位附近的人全部都走了，正浩还把自己的手帕给我，然后吸着可乐等我心情平復…… 干！丢脸死了！ ※ ※ ※ ※ ※ ※ ※ ※ ※ ※ ※ ※ ※ ※ 「那两位就好好参观，也想一下未来你们房间的分配等等，走的时候记得关起来就行了，门会自动上锁，我就先回去了。」穿着西装的房屋仲介人员恭敬的鞠恭，告别后接着带上房门先走了。 「这里真的很不错吧！」正浩拉开阳台的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景色。 结束在麦当劳的对话后，正浩带着我坐上电车往其他地方去，他打电话联络仲介在拼命的拜託跟道歉下，在人家下班时间还硬凹对方带我们看房子。 「你看！外面的景色也很棒，前面就是棒球场了。」正浩的笑声从进来屋子后就没有停过，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这间房子。 看着眼前的风景，舒服的凉风吹着我，一整个好不真实。 「我们真的可以住在一起？」 我其实不太敢做这种梦，在台湾我也都和家人住没有同居的经验。 「没问题的！不过也要HOU桑愿意才行，这边离大久保有点远，你的打工可能要重找，对你来说或许会很辛苦。」正浩转头看着我。 「只有这点而已吗？」我挑了眉毛了一下：「跟你比起来这点辛苦微不足道，而且……」 「嗯？」 「可以SEX到死都没关係。」我咧起嘴笑着「每天做也没关係是吧？」 「你怎么会想到那边啊？」正浩瞪大眼睛看着我。 其实我只是要掩饰我刚才狂哭的尷尬而已，还有逃避那种很像少女般的甜蜜感性对话，才故意乱扯一通，不过扯到这边来，我的身体也真的开始痒了。 「你觉得在新家体验一下怎样？」 「等等……不会吧！」正浩的表情啼笑皆非的。 「家具都有很刚好啊！」我慢慢的靠近他，然后手往他的胯下一摸「新妻君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SEX了，今天我一定要插进去你里面，还是说我们去车站旁的宾馆也可以，两个男的不知道收不收喔？而且你还穿着XX高校的制服……」 「你很故意欸！」正浩脸红了起来，不过我手掌下的东西也老实的起了变化。 「就像以前一样！我想舔它。」我在他耳边说。 我没有等正浩的回答，便打开他的裤扣拉下拉鍊，黑色贴身的四角裤明显的隆起 ，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张嘴隔着内裤轻含住里面的傢伙。 「等等等……」正浩缩着身子手推挤着我「没有洗澡很脏欸……」 「不会啊，你很香！」我挥开他的手仰起头看着他：「全部交给我就好！」 「嗯！」他吞吞口水终于不在抗拒。 我拉下他的长裤，再将他的四角裤脱到脚部，便将正浩已经勃起变大的rou含住。 没有洗澡又闷了一天的yinjing有点咸咸的味道，臭味我倒是没什么闻到，我用舌头抵住他的guitou，在马眼上舔着，接着用手将包皮往后褪，沿着包皮跟guitou的连结处舔舐，正浩的guitou充血的厉害整个红通通的。 硬度越来越高的性器，在我手里也越来越大，我张嘴将整根包住接着往里吞，头有节奏的前后摆动，有时后快速的吸允，然后再故意放慢速度。 「喔……」正浩闭起眼睛看起来很享受，他甚至还情不自禁的抓住我的后脑。 被我含住的yinjing已经硬到不能在硬，马眼也溢出一点带咸味的体液，我用舌头轻舔他的jiba完后，再移到他的卵蛋轻轻的吸舔着，这边的敏感度虽然不及jiba，不过这样轻搔我想也能爽到。 我的手沿着他两片屁股摸进他的股沟，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揉压他的屁洞。 「正浩！」 「嗯？」 「到沙发躺着我想舔你的屁眼……」 「欸！」 「你不想吗？」 「没有……」 他撇过脸回答，接着将裤子脱掉，光着屁股走到沙发，我跟了过去命令他趴在沙发上。 正浩趴着背对着我，身上穿衣就穿着白色的学生衬衫。 站着的我扳开他的屁股，亲吻着两侧的rou，接着用舌头舔着那个我为之疯狂的洞口，我不停的用舌头去扳开那个xue口，也用手摸着正浩硬梆梆的jiba。 正浩叁不五时都会缩起身子，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停下动作，抓住他的jiba根部要他忍耐，然后再继续玩弄着他。 「Hou桑……插……插进来……」 「嗯……」 我拉开自己的裤子，让自己的jiba跳出来，然后在他股沟处不停的磨蹭。 我对他说：「很久没做了，没有润滑剂会很辛苦……」 如果硬要挤进去正浩会痛，我想自己也好过不到哪去，所以我打算就这样打枪让自己射出来就好。 可是正浩似乎不那么想，他转过身子想也没想的就将我的jiba含进嘴里。 正浩似乎是故意的，他的唾液沾满了我的yinjing，接着他便又转过身子。 「插进来……」 「嗯！」我早就要失去理智了，所以当他坚持的时候，我想也没想就照做了。 没有润滑剂真的很辛苦，刚进去一点就卡住了，我慢慢的往前挺进，并将口水抹在手涂在yinjing上。 当时真的辛苦的要命，不但难清理而且还在别人家，你如果问我为什么当时那么坚持要做，我也说不上来，我当时就是很强烈的想要zuoai。 脏吗？现在的我认真想起来，当时的情形真的还挺不卫生的。 噁心吗？现在想起来吃下别人的体液也挺噁心的。 不会觉的不好意思吗？嗯！是还挺害羞的。 可是当下我就是想要把所有令人羞耻的色情的事都做出来，我想要插进正浩的屁眼，想要射在他里面，想要把正浩的jingye吞进肚子里面， 我将正浩的屁股扳开，将自己的jiba一吋一吋的深入，紧的有点难受，可是敏感的guitou感受到的温软内壁，让我忍不住想要快点抽动。 正浩的屁眼一开一合的，似乎因为异物强行的进入而有点难受，我将jiba整个插到底后停了一下动作…… 「你可以吧？我要动了喔！」 「嗯」 趴着的正浩点点头。 我得到允许后开始往后抽出jiba，接着又往前挺进。 「啊……啊……」 正浩发出细小的气音，我一边插入他手也没有忘记爱抚他的前面。 红通通的jiba因为我的抽动，没有软下来反而更加硬了，我摸着他的guitou跟马眼，不停的给予刺激。 「正浩……舒服吗？要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我询问着他的意见，不过我本身已经爽到有点语无伦次了。 跟健儿zuoai是很舒服而且不费力，不过跟正浩作爱我觉得才是至高的享受。 我把正浩翻了过来，把他大腿分开压在沙发上，接着用力的向前顶，沙发被两个大男人压的吱吱做响。 「喔…喔…」正浩发出有点娘的鼻音，我觉得自己更兴奋了。 「你的屁眼把我的jiba紧紧的吸住欸…」 「嗯…」正浩的脸看起来有点红。 「好紧喔！怎么办？等一下你要射出来跟我讲。」 「啊…为什么……？」 「我要吃下去！」我直接说：「我想吃你的jingye！就像G片一样，你得射到我嘴里。」 「欸！」正浩皱起眉头，看起来很惊讶。 「我爱你！新妻正浩！」 现在想起来超丢脸的，不过当时候我却很自然的告白了，我真的是爱惨这个小日本鬼子了。 「啊…」正浩又整个脸皱在一起了。 我加快自己律动的速度边跟他说话。 「很抱歉我做了很多蠢事……」 正浩的腿紧紧夹着我的腰部，看着我的眼睛有点点的水气。 「我要射……」 正浩讲这句话的同时推开了我，而我动作快速的含住他的guitou，即使他用手推开我的脸，想阻止我做蠢事。 可是当我的舌头碰到他的马眼一瞬间，他就弃械投降了。 温热的液体流入我的嘴里，我顺势就吞了下去，接着他抖动了两下后，又来一注我也接到了。 我觉得jingye的味道就很像会咸的山药，很臭很腥我倒不觉得。 射出来的正浩有点瘫软在沙发上，我则快速的taonong着自己的老二，我一直处于很亢奋的状态，手上下抽动没多久就射了…… 我用手握住guitou让jingye留在手掌里，正浩见状连忙跳下沙发拿出书包里的手帕。 「你不要用手帕擦啦，这样手帕就不能用了！」我看他的动作连忙阻止。 「没有面纸啊！」正浩一脸无奈：「hou桑都你啦！哪有在别人家做这种事的。」 它边说边用手帕开始擦拭我的手，接着又往我已经慢慢软掉的rou擦。 「我忍不住嘛！」我就像吃饭翻倒汤，被mama擦身体的小孩，等着正浩帮我清洁完。 不过正浩不经意的触碰，又开始让我有点反应。 「够了喔！」正浩翻了翻白眼「我不要在这边来第二次。」 「我超久没有马上站起来耶！」我发出惊讶的声音：「一定是新家的感觉比较好。」 「我要整理了！」 正浩完全不理会我的吵闹，走进浴室把他的手帕沾湿后清理自己的身子，接着着很认真的开始整理可能被我们弄脏或弄乱的环境，而我也只好穿上裤子乖乖的加入清扫行列…… 这件事情就这样慢慢无声的平息了，我当然没有告诉正浩健儿的事(正常人也不敢讲吧！) 然后…… 接下来的日子我除了过平常的生活外，开始了寻人的工作。 我想帮建儿找出从前那个BF，我觉得他必须知道真相，我想他的BF当初一定觉得被拋弃，他也一定很恨健儿，虽然这样做很鸡婆，不过我还是想把讯息传达给他。 我只有听过建儿提过他一次，也不知道对方的长相跟名字，只知道他在哪个球队踢球，所以我只好先上东京FC的网站找神户出身的选手，然后去那些选手的网页那类留言。 留言写着： 「你还记的以前在神户的愉快回忆吗？健儿」 并且附上我的电话，我想如果是知道内情的人，如果是健儿的那个人，而他也想找健儿的话，他就会知道这留言是什么，不然一般人一定会当作是广告杀掉吧！ 当然我也趁着有空的时间去东京FC的宿舍堵人，想起来一个大男人挤在尖叫中的高中女生堆中还满噁的……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阵子，但是我所做似乎一点效用都没有。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有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男人打来的电话…… 我刚接起电话的时候，对方很久都没有回应，直到我打算掛掉的时候，对方出声了『你不是健儿吧……』 我听到他说的话，整个眼睛都亮起来了，我深怕他会把电话掛掉连忙说：「你好！你看到网站的留言吗？我是他朋友，请你别掛电话，我想请问你曾经是他很好的亲友吗？」 对方沉默了许久，我甚至以为他掛电话了，没想到他缓缓的出声：『如果是我认识的建儿，那我们高中是同学……』 我听到这里心脏不停的狂跳，连忙继续问：「你现在还是在踢足球吧！」 对方听到这里发出訕笑声：『你不是在我后援会贴留言吗？还用问！』 宾果！宾果！真的是他欸。 「这样说也对！不过只要是神户出生的我都有贴欸，先生！我不认识你，我只是从建儿那边听到一点你的故事，所以擅自作主找你……」 『够了！我原本想听听看他来找我还有什么目的，既然不是他就没什么好说的，失礼了！我要掛电……』 听到他要掛电话我很紧张的连忙吼出声：「建儿是为了让你可以踢足球才偷跑走的！」 『你是白痴吗！现在讲这个有给我听什么用！』对方突然的怒骂我起来：『足球！足球！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要踢球了！混帐！』 他一连串激动怒骂，让我更确信是本人了，而且看来我挖了他的伤口。 「我本来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的，可是现在我觉得你应该去问清楚才是，如果你真的认为建儿是个烂人的话，那你真的是污辱了他跟你的一段情，你好好想看看你你为什么可以踢球踢到现在。」 对方没有说话…… 「我有他的电话还有工作地点，你写一下吧，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换电话还是换工作，不过你要有心也一定可以找到他的。」 当我跟他报完工作住址后，我们没有再说什么话，便结束了这次谈话，我拿着手机发呆了许久，最后也只能默默祝福健儿了…… 至于我跟正浩方面，看完房子后一个月我就被正浩的老爸招唤了。 我本来很紧张的想正浩一定被他老爸为难什么的，而且正浩好像放榜了…… 总之我要去的路上真的吓的快ㄘㄨㄚˋ赛，新妻先生跟我讲话的时候我还坐的直挺挺的。 没想到他老爸竟然跟我说，要不是正浩説是要跟我一起住，他才不会答应正浩在外面租房子，还说正浩就要麻烦我照顾，我如果发现正浩不对劲要赶快跟他们报告那类的，没想到事情就那么急转直下的解决了。 接着我们便开始忙着搬家事宜，跟正浩偷偷往来迈入第叁年的前夕，我跟正浩同居了。 我跟健儿再也没有见过面，连我去他的工作地点外送也没见过他，在我辞职前最后一次我去新宿GAY吧外送时，我终于忍耐不住的问起健儿。 「健儿？他很久就没做了啊！你怎么现在问起他？」 「他为什么没做？」 「他是说他要跟BF回故乡！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个答案，我真的觉得很高兴，或许健儿只是骗人的吧，但是我想相信是那个男的回来找他了…… 我不会忘记你的！能跟你相遇真的是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