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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番外

    海市  安湾

    层层的浪声围绕着木制的海边别墅,远处传来的是小孩玩水的嬉笑声。

    林半夏悠悠转醒,她眨眨眼环顾四周,听着窗台传来嬉笑声和浴室传来的水声,她突然萌生了一种“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的想法。半夏赶紧摇摇头将这些不靠谱的想法甩到脑后。这倒也不怪她脑子渐渐无厘头,只能是南星天天在家里公放小视频,隐约有人设崩塌的趋势。

    大概是一周前的一天晚上,半夏和南星吃完了饭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南星突然问半夏毕业旅行想去哪儿,哦,当然是为了庆祝南星大学毕业并成功保研江城大学。半夏老半天都没有想出来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突然电视里旅游节目开始推荐海市安湾,说是个冲浪的好地方。南星就一下子来了兴趣说要给半夏表演一个“海的儿子”。半夏倒是对去哪儿没有太大的意见,毕竟她正忙着跟导师确认她继续念博士的事,她随口应下了南星口中的海边之旅。

    林半夏也没有想到南星计划的海岛之旅来得这么快,他就像蓄谋已久一样,第二天就拉着半夏坐上了他年初刚买的路虎,他原本是想买辆g65,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结果被半夏严词拒绝了。

    从江城到海市大概有一千多公里,林半夏坐上车才想问怎么不坐飞机去,然后看着驾驶座南星兴奋十足的脸,她到了嘴边的问句又吞了下去。

    这么算起来,这还是南星第一次正儿八经开他的小老婆呢。从年初到现在,南星就一直在埋头苦写他的毕业论文。每周半夏回家都可以看见他在车库看着自己的新车叹息。有一天南星突发奇想非要抱着他的电脑坐在驾驶座里写论文,并声称只有那样他才有灵感。之后这辆车就变成了他的私人定制移动图书馆。

    副驾驶的枕头是南星专门去定制的,薰衣草味的。林半夏靠着靠着就睡觉了。

    以前他们出门的时候,不管那天开车到多晚,半夏总是会坚持不睡就坐在副驾驶和南星聊天,或者给他念一些有意思的新闻。南星说过好几次说没事,她自己睡就好了,他会好好注意安全的。半夏总是会掏出一大堆理论来反驳他,比如什么「科学证明瞌睡是会传染的,有人在副驾睡觉,会影响驾驶员的专注力,很不安全」。

    南星余光看到半夏枕着安全带睡着了,笑了笑。他把车停到应急车道,然后把出风口的扇叶的扇页都调至往上,又稍微把副驾的靠背微微调平。等半夏睡得有些熟了,他才又重新启动了车。

    他们过了午后才出门,半夏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她一看手表已经晚上7点过了。南星定了度假村里的一栋小别墅,车就停在小别墅配的车库里。虽说是个小别墅,但离旁边一栋小别墅也不远,他们待在车库里偶尔还可以听到旁边大概是有人在失恋了在唱“死了都要爱”。

    半夏本来还有点刚醒的迷糊,结果被旁边那位兄台一嗓子“不淋漓至尽不痛快”给嗷醒了,她笑了笑说:“看不出来还挺有情趣啊。”

    南星本来靠在驾驶座的椅子上看电竞直播,看到半夏醒了,他关掉直播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饿了吧,想吃什么?”

    半夏刚醒来的时候总是胃口不好,她摇摇头说:“还没有胃口,吃什么都行,你想吃什么啊?”

    伴着她摇头的频率,刚被南星揉乱的头发翘了起来跟着摇摆。

    南星突然笑了说:“咳咳,刚刚本来是看了一下附近的外卖,现在嘛,我突然只想吃你了。”

    然后他声音低低地说:“不知道小林老师愿不愿意满足我啊?”

    半夏扭头去看他,然后发现南星一本正经的坐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那些虎狼之词仿佛不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半夏慢条斯理的伸手松开安全带。她一直没有出声,南星以为她不愿意,又偷偷低头瞟她在干嘛。半夏没有错过他悄悄看过来的目光,她飞快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那哥哥你要轻一点哦”。然后她麻溜的开门下门然后跑到了后座。

    南星感觉刚被她嘴唇扫过的耳尖好像在发烫,南星暗自骂了自己一句不争气,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是这么容易被小林老师一点点小伎俩就扳倒呢!今天他一定要让小林老师在他身下说不出话。

    南星到了后座,然后便深深的吻了下去。他们舌尖交缠着,他甚至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南星的手探进半夏的衣内,他的指尖好像带着火,半夏感觉他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好像都要烧起来了,车里的温度也慢慢升高。

    南星轻而易举的勾到她背后的扣子,然后手指轻轻一挑就解开了那一排小巧的弯扣。然后他脱下了半夏的衣裤,她小巧的乳尖耸立起来。她蜜色的内裤好像和她的肌肤融为一起。南星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子弹内裤被已经充血勃起的yinjing顶起来一个小帐篷。半夏伸手隔着内裤揉搓着他的yinjing,南星也隔着内裤拿捏她的阴蒂。半夏分泌的液体将她的内裤都打湿了,蜜色的底裤上一片水色。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赤身裸体了,南星高昂的骄傲对准她已经湿润的xue口。

    “夏夏,我进来了。”随即南星便将他的yinjing插入了半夏温软的xue道,两个人都因为此时的融合发出舒服的喘息。

    南星在她的体内缓了一缓才开始动起来,从缓慢到快速,他先是有节奏的推入,而后又玩一些九浅一深的把戏。他将椅子放倒,又将半夏的双腿扛在肩上冲刺。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太过熟悉了,南星一次又一次抵到半夏体内那个敏感的、脆弱的地方。她发出的每一声喘息,叫的每一声名字都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

    她好像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给了他。

    南星将半夏翻了个身,又从背后插入。半夏最近因为博士交接的事情焦头烂额,瘦了好些,从背后看她的腰线比以前明显了不少。南星抓着她盈盈一握的腰然后冲刺着,半夏的头发从双肩落到胸前,露出她的脖颈。

    南星俯身亲吻了半夏后颈的那个纹身,那是一个简短的单词,阿拉伯语的“包容”,那是她从黎巴嫩回来之后就去纹的。那个黑色的纹身好像成为半夏身体上的一个神秘开关,每当南星亲吻那个刺青时她的身躯都将颤抖,随之而来就是私处的收缩。

    “南星,不,不要碰那儿。”半夏的声音颤抖着,极致的欢愉席卷了她的大脑,她双手紧抓着后座的抱枕,努力将那些污言秽语咽在喉管,可最后她也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本能。

    南星的闷哼和半夏的呻吟从半开的天窗漏了出去,风带着那些暧昧的气息去了远方。

    突然孩子的欢笑声传了过来,半夏又是一阵yindao紧缩,她达到了高潮,温热的爱液从她的深处流出浇灌了南星炙热的yinjing。她措不及防的收紧,让南星也在她的最深处释放了出来。浓稠的液体喷射而出,不像小说里那样guntang的液体,jingye的温度甚至比体温还要低上那么一两度。

    跳动的yinjing,被内壁紧紧禁锢的guitou和射在花心处的液体都将半夏带往了更极致的高潮,直到孩童的欢笑声远去,她的yindao才停止了收缩与颤抖。

    南星将自己的yinjing拔出,半夏转过身躺在他的怀里。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白浊的jingye混着透明的花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南星看着那股液体眼神深了深,随即将半夏又压在身上亲吻。他刚发泄过一通的yinjing又逐渐抬起,它慢慢变硬,又变回了那个摆弄半夏的凶器。

    南星的吻从脖颈滑下,到她的胸前,再到小腹,最后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他张嘴含住了她的阴蒂,不仅是含住,他还吮吸。听着半夏渐渐加重的呼吸声,南星不在满足于攻克那个小小的阴蒂了,他的舌头向那个神秘的xue口移去,他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半夏刚因为高潮而充血的yinchun。南星用舌尖轻轻试探那个尚未闭合的洞口,慢慢的他不再止步于试探,他的舌尖伸向yindao的更深处,推进又撤回,他用柔软的舌头模拟着他们性交的动作。

    爱液从半夏的身体深处流出,带着在刚堆积在yindao里的jingye流到南星的嘴里,甚至在皮垫上留下痕迹。南星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水渍。半夏盯着他嘴角的痕迹,然后将他拉起来深深吻住,他们的口腔里都弥漫着彼此的气息。

    南星没有再挑逗,他胡乱穿好沙滩裤又拿过自己的大外套将半夏裹好抱到浴室清理。当走到浴室半夏放下一直环绕在南星腰间的腿时,她的腿根和南星的小腹都沾染了外流的jingye和爱液。南星最终又按着半夏在浴室来了一次才点了客房服务送餐。

    他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这样激烈的性事了,先是南星忙着毕业,后是半夏忙着对接博士入学的事,每天回家两人都是精疲力尽的,总是做一次就草草了事了。南星心里惦记这档子事很久了,终于这次遂了他的心愿。

    半夏和南星在沿途走走停停,拖拖拉拉一个礼拜才到了海市,这一路上耽误最多的大概就是zuoai了啊。有时是半夏主动,有时是南星,两个人好像要将过去半年没有怎么淋漓尽致的性事都补起来。他们在床上做,在浴室里做,在书桌上做,在镜子前做,在车里做,站着,坐着,正面,背面,什么姿势都尝了个遍。

    半夏躺在床上想着他们沿途做过来的风景脸微微发烫,她不禁想着:“如果我是一条咸鱼,大概就是被翻来覆去炒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嗯,现在也是翻来覆去被“cao”了多次啊。”

    南星从浴室出来,他刚把两人昨日换下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去了,又将两人的贴身衣物手洗了。他看见半夏瘫在床上发呆,走在床边将她搂入怀里,他的身上是肥皂的味道。

    安湾在最南边,下午总是最热的时候,阳光正好,半夏靠在南星的怀里抬头就是他清晰的下颌线。半夏想到她刚认识南星的时候他虽然骨架已经成型了,但总还是少年气质,现在连带着气质都变了不少。

    半夏的眼神亮晶晶的,然后下一秒说:“哥哥,想做。”

    南星突然笑出声来,拿起被子将她盖住然后说:“做屁啦,这一周做太多了,感觉要死了。年纪大了要节制啊。”

    南星嘴上说着节制却口嫌体正直的脱完了衣服就往被子里钻。

    在床上嘻嘻哈哈完,又吃过晚饭,南星和林半夏一起坐在阳台的秋千上吹风。

    南星说:“晚上的海风真舒服啊,就是白天真的是太热了,云也很美。”

    半夏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说:“对呀,云是真的美。但是晚上吹的是陆风啊南总。”

    南星撇了撇嘴,看了她一眼然后嘀咕道:“唉,果然不管过多久,小林老师还是一样的不解风情啊。”

    “哪有?我们科学人就是要尊重科学。”她眨眨眼,起身走了两步然后转身跨坐在南星身上,“你明明说我在床上很解风情的。”

    南星轻咳两声。半夏手揽着他的脖子,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南星清楚的从半夏浅棕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带着笑和爱意的自己。他抬头吻住了她的嘴角,吻与吻之间是浅喘的呼吸,他们抱在一起,彼此的脑中响起对方心跳的声音。

    他说:“小林老师,嫁给我吧。”

    半夏突然不笑了,她甚至一言不发。南星知道她在害怕,在害怕有一天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再浓厚,她在害怕七年之痒,在害怕以后长久的岁月。

    南星安抚性的用鼻子抵着她的鼻子:“你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你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后悔,但是你只想做现在自己想做的决定吗?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我现在以及过去一年都在想的事。我知道你想说我们都不一定做好了准备,但是我想和你合法地共度余生。”

    半夏错过头,把他抱得更紧了,甚至有些死命的圈着他。

    南星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背继续说:“我不能给你那些虚无的保证,什么我会一直爱着你直到我死去,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逼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

    半夏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南星渐渐感受到好像肩膀处的衣服湿了,他一下又一下拍着半夏的背,是哄着自己的宝贝。

    南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早早的就决定要和这个人共度余生的,或许是从认识以来就没有太多争吵的平淡,或许是她站在讲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或许是每个周末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剧的时光,又或许是每一次想到如果有一天她会离开自己时湿润的眼眶。

    他很确定,从确认喜欢她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想过放开。他知道她别人看来或许有一点点荒唐的过去,知道她内心的迷茫,知道她偷偷哭泣的柔弱,也知道她勇往直前的坚毅。

    她是他公之于众的喜欢。

    “好啦好啦,大不了不嫁嘛,过两年我再求一次婚就好了。”

    半夏从南星的肩窝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她说:“我嫁。”

    “好好好,嫁嫁嫁。”南星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啊?嫁?!好啊好啊,那个户口本我都带出来了,明儿个就去领证啊!”

    半夏没有错过南星那发愣的瞬间,她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了,嗓音还带着一点哭腔的说:“你怎么求婚都没有戒指啊。还有,你收敛一点好不好,顶着我了。”

    南星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叫半夏起来一下,他在沙滩裤的口袋里掏掏掏然后掏出来一个红丝绒的盒子。“那我本来是想掏出来跪地求的,谁知道你就直接坐上来了嘛。”

    半夏看着那个戒指盒子说:“所以,抵着我的…是…它?”

    南星从半夏的眼中读出了她对他男人能力的质疑。南星麻溜的将戒指盒打开然后拿出戒指撸到她无名指上,而后将半夏再次抱到自己腿上盘腰坐着。

    “现在知道是什么在抵着你了?”

    “流氓。”

    “小林老师,我真的很高兴你愿意嫁给我。”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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