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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要怀疑自己的怀疑,坚定一点。” 这也是宋爷爷的目的。 小孩子玩闹归玩闹,他不插手,事后点拨一下就好。 这时宋皎正拽着他的衣襟,试图往他怀里钻,把自己藏起来。 忽然,从他身后伸来一只手,拽着他的衣领,把他给拎走了。 “卯卯。”谢老当家把他放到自己面前,“这事儿是阿沉对不起你,干爷爷替他向你道歉,你别生气了啊。” 宋皎噘着嘴,又是还没说话,宋爷爷和吴将军同时开了口。 “你是谁干爷爷?” “你他娘的是谁的干爷爷?!” “卯卯啊。”谢老当家一脸无辜,“刚才宣布的,我好几个手下都听见了,阿沉都喊卯卯哥哥了,可不能反悔吧?” 吴将军立即就炸了:“你什么时候跟卯卯的两个真爷爷商量的?啊?我不同意!” “就昨天晚上,昨晚不是说事儿,我问你俩了。”谢老当家转头看向柳先生,“老柳都听见了。” 柳先生别开脸,别问我,我没听见,我不懂。 吴将军问:“你咋问的?我怎么不记得?” “就那样问的呗。”谢老当家清了清嗓子,“我说:‘老宋、老吴啊,这么些天,我看卯卯,越看越喜欢,我做他干爷爷怎么样?你俩要是不同意呢,就吱一声,你俩都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同意了,老柳给我做个见证。’” 吴将军起身按剑:“你是不是趁我和老宋睡着的时候问的?有你这样放火打劫的吗?” 谢老当家同样起身拿起自己的佩剑:“孩子面前呢,别动刀动枪的,太粗俗了。” 宋爷爷懒得理会他们,朝宋皎招了招手:“卯卯,爷爷带你去洗把脸,你看你哭的,小花猫。” 他同柳先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起身,一同进了里间。 两个人坐在榻上,宋皎坐在爷爷面前的小板凳上,小黄狗坐在柳先生面前。 “啊——”宋皎仰着头,张大嘴,让爷爷用杨枝给自己刷牙。 柳先生观摩了一会儿,然后看向自己面前同样张着嘴的小黄狗。他撩起衣袖,拿起杨枝,也给它刷牙。 刷好牙,漱了口,宋爷爷又给宋皎洗了把脸,擦擦手脚。 这时候已经很晚了,宋皎又哭又闹的,早就没了力气,擦着擦着,就犯困了。 宋爷爷要把他送到床上去睡,他又不肯,一定要黏着爷爷。 没办法,宋爷爷只能拿了个小毯子把他包起来,让他睡在自己身边。又怕烛光晃他的眼睛,便只留下一盏蜡烛,用手掌挡住他的眼睛。 宋皎和小黄狗都迷迷糊糊的,隐隐约约听见爷爷和柳先生压低声音在说话,外面还传来刀剑相击的声音。 老土匪和吴将军在外面打架,房里倒是安宁。 柳先生说:“土匪寨里就是这样的,你待久些就习惯了。” 宋爷爷笑了一下,低声应了一声:“嗯。” 柳先生又道:“你心里也别有太大的坎儿,有的时候,率直的人,比那些玲珑心肠的人,更好相处。” 宋爷爷点了点头:“对。” “你比我还好些,你想想我,好好的江北大儒当着,家大业大,桃李满天下,结果就因为谢沉要开蒙,老土匪把我给弄过来了。”柳先生“哼”了一声,“我偏不遂他的意,我就把谢沉教成个文盲。” 宋爷爷笑道:“师兄又说笑了。” 这时候,宋皎挥着手说梦话:“大师兄,师父被妖怪抓走了!” 此师兄,非彼师兄。 柳先生与宋史官是在一起念过书的。 宋爷爷回头拍拍说梦话的小孙孙,扭头对柳先生道:“师兄,反正是要给外面那个占便宜了,我做主,让你先做卯卯的干爷爷,压他一头。” “嗯,也行。” “师兄不是也有一个孙子吗?被人称作江北神童的那个,怎么没带过来?” “老土匪给小土匪选伴读,我怎么敢把他带过来?留在家里了。” 两个人再说了一会儿话,听着外面的打斗声停了,才出去看看。 四个人重新在草席上坐下,身后的屏风上,拆了山水画,换了一张舆图,各色兵器乱堆在一边。 这几天他们就是这样过的,谈谈治国,说说战事,累了就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从晨光熹微,到月色朦胧,秉烛夜谈。烹煮茶水之时,水雾弥漫,他们便在书卷与兵器堆叠之间,谋定天下。 半夜的时候,在里间睡觉的宋皎恍惚从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找不见爷爷,一手提着小黄狗,一手拖着小毯子,推开了里间的门。 宋皎揉着眼睛,困意十足地唤道:“爷爷……” 这时,房间的正门也被推开了,谢沉抱着被褥,站在门口,看起来精神得很,瞧见宋皎,顿了一下:“爷爷,我睡不着。” 只能在草席上铺了褥子,两个小孩并排躺在上边,盖着被子。 谢沉转头看了一眼宋皎,翻个身抱住他,要跟他说话。宋皎却闭着眼睛扭过头,背对着他睡觉,绝不跟他说一句话。 可是谢沉一定要跟他说话,抱他抱得死紧,宋皎使劲挣扎。随后系统也加入战场,小黄狗扭着屁股,挤进两个人中间,努力把谢沉给挤开。 离我的宿主远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