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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 “很痛吧。” 段嚣的声音哑然,好像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很痛,他感受得到。 沈喑翻身起来,一手捉住段嚣的手,一手从身侧绕过段嚣,试图挡住他的眼睛:“你别看我,已经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他们必须死。” 段嚣说的是弄伤沈喑的那些人。 “我要杀他们,没人拦得住。” 管他在朝中有什么权势,就算他是皇帝,也一样该死。 随之,段嚣好像又想起什么不好的事。而且,皇帝本来就该死。 段嚣好像越来越难以自制,沈喑干脆紧紧拥住他,怕他冲动之下真的干出什么无法收场的事。那群人死不死沈喑一点都不在乎,倒是段嚣现在这副身子骨,如果硬闯丞相府邸,不知道还撑不撑得住。 段嚣目前,根本无法多用真气,他的身体已经太脆弱。 “段嚣你听我说,我不在乎他们的死活,我现在只要你好好的,你明白吗?” 段嚣还是有些颤抖,沈喑轻轻抚着他的后背。 沈喑拥着他,过了很久很久,段嚣很疲惫也很绝望,颓然地一声哽咽:“如果没有遇到我,你就不会遭受这些了。” “我一直都是错的,但我好像没办法做正确的事。” 沈喑觉得段嚣现在太像小孩子了,好像是小时候没机会宣泄的任性情绪,现今不知分寸地一股脑流露出来。 第55章 因为段嚣依赖眼前的人, 他信任眼前的人。 沈喑轻声:“没事的,真的没事,但是现在绝对不是宰了他们的好时机。” 今日不过晌午, 已经发生了太多耗费心神的事, 沈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鬼上身。 往后的许多天他都在想, 今天的自己一定是疯了,疲惫使他失去理智, 遵从心头点点浮光掠影。 沈喑松开捂住段嚣眼睛的手, 与他对望, 试图在他眼中寻找自己的倒影。 鬼神神差地, 沈喑在段嚣的注目下, 拉起段嚣冰凉的手指,送到唇边献上一吻,沈喑清淡的呼吸落在冰冷的指关节, 激起段嚣一阵战栗: 沈喑甚至轻轻咬了他一下:“至少,先帮我上药。” 沈喑回到榻上, 很大方地亮出自己的伤口,无论多么严重, 多么骇人,既然已经被看见了, 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金疮药是很常见的药品,倒是不难找。 段嚣很仔细, 很认真,仿佛有无尽的耐心, 用玉色的药膏一点一点去填补那些可怖的伤痕。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但沈喑完全不在意。褪尽衣衫,烦热已然胜过后背星星点点的疼。 冰凉的指尖带着凉润的药膏落在自己腰侧的伤口, 激起一阵难以言表的电流,震颤着他每一根神经,令他后背发麻。原书中一段段不合时宜的描述像真实的回忆一样涌入他的脑海,也是有过这样的情节,不过是段嚣在强迫他,给他上药,屈辱地撕碎他的衣裳,甚至毫无节制地将伤药挤进他的身体。然后一次又一次,进退无度地将他伤得更重,弄得他几天都没法走路。 “可以了。” 沈喑神情异样的迷茫,嗓音有些沉。 “你,怎么了?” 身下穿的只有一丝半褛,段嚣很快发现沈喑有些不对劲。 沈喑愣神片刻,忽然发狠,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额,你干什么!” 段嚣措手不及忽然间天翻地覆。 “你啊”,沈喑勾起一点点笑,“这话我之前就说过啊,你还记得吗?” “你疯了吗,清醒......” 清醒一点,只是段嚣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喑封在口中。 攻势肆意而拙劣,但却令人无处可逃。 沈喑停在段嚣耳侧:“不合时宜的话,以后再说。不是要惩罚我吗?尽管来,不要舍不得,让我看看你都会些什么。” 段嚣人麻了,这谁顶得住,他夺回主动让沈喑的生涩无所遁形,倒是没反对被沈喑笼在阴影之下:“你身上有伤,在上面倒也方便。” 等等, 方便什么? 齿间濡湿的空气消耗殆尽,沈喑有点恍惚,却一点也不想推开段嚣。段嚣没给他再提问题的机会,叹谓着,用动作填满他所有的困惑。 沈喑什么都不愿再想,只是死死抓住段嚣,就像在浮沉的浪潮中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等待他的可能是云开雾散,也可能沉溺到永无天日的漆黑当中,但是那都无所谓了,因为此刻即天堂。 ——楚天雾散,人影成双。 沈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浑身酸痛,但神清气爽。 沈喑坐起来,颓然抓着榻上荒唐的一切,喃喃道:“我疯了吧。” 段嚣心情很好,不得不说,沈喑的冒进似乎解决了很多问题:“你昨晚的确很疯。” ......沈喑想死一死。 倒不是后悔,就是面儿上有点挂不住。 沈喑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想法,尤其是昨天那种情况,段嚣字里行间的情绪向他涌来,情绪没顶,他感觉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但什么都说不出口,那种焦灼的感觉压迫着他,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心意。 算了,反正都这样了。 沈喑叹了口气,像是要讲什么悄悄话一样,凑到段嚣耳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是个小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