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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陆秉文暗恼自己怎么忘了当初买车的时候廖琛也在场! 押上位的赌局上把票投给了自己的死对头,还被对方发现了,陆秉文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一次社死现场…… 不过好在卡宴不是什么限量款的稀罕玩意儿,陆秉文打算赖掉:“这么多人,又不止我开卡宴。” “额,”廖琛表情复杂地捂了捂嘴:“可是,其他人好像都是带着司机来的……” 言外之意,人家就算开了卡宴,车钥匙这会儿也在司机那儿呢。 陆秉文被强行拆了台,身后紧接着传来几道似乎憋不住的嘲笑。 倒也应景。 陆秉文忍不住撇了撇嘴,既然都被发现了,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对,我就是押了他,那又怎样?” “不怎样,陆先生眼光独到!” 廖琛不知真心还是假意地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用胳膊肘顶了顶一旁的段卓珩,示意他说句话。 段卓珩愣了愣,才再次将视线转向陆秉文,灿烂一笑:“谢谢你啊,文文~” 陆秉文被他这句文文叫的鸡皮疙瘩差点没起来,翻了个白眼儿:“不用谢,我这也是矮子里面拔将军,比起另外两个草包,你最起码还有张脸。” 这话说的,让听到的人一时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夸还是贬。 谁不知道段家五兄妹,只有段卓珩是出了名的草包,正事儿一窍不通,但论起吃喝玩乐来,在场的这一堆纨绔都自认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段卓珩看起来却很高兴:“有点感动怎么办,这还是你第一次夸我好看呢。” “感动就哭,没人拦着你。”陆秉文翻了个白眼,看都不看段卓珩从桌子上拿回自己的车钥匙,完全不给他留面子。 段卓珩脸上的笑容一僵。 第10章 刚刚还生龙活虎的纨绔们顿时一个个的安静下来,一声不敢坑地去看段卓珩的脸色,生怕他被陆秉文落了面子,一个不高兴把气撒到自己身上。 关键时刻,还是作为主人的廖琛出来说大家可以移步去宴会厅才解了围。 一堆人以迅雷不及之势将桌上的手机包包以及各类筹码收拾一空,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跟着廖琛往外走。 为了储酒,景余酒庄修建了半个酒庄大的地窖,有些酒的储存要求非常苛刻,不能随意挪动,所以鉴酒会也被安排到了地窖。 不过虽然是地窖,却也被修的很是富丽堂皇,在各间存酒的房间外,是一个类似宴会厅的宽阔场地,此时已被布置的井井有条,若不是四周没有窗户,只能靠灯带照明,还真能让人分不清是在地上还是地下。 这次说是鉴酒会,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其实是廖家打算回国发展,想借此机会让廖琛多认识些人,好为将来铺路。 虽然今天来的都是些家里不掌权的纨绔们,不过陆秉文相信,他们应该也是带着任务来的,所以才一个劲的往廖琛身边敬酒,大概是想套点什么话。 可惜啊,纨绔就是纨绔,廖琛虽然表面看着也不怎么着调,可对起话来可谓是滴水不漏,看着那些人一个个的无功而返,陆秉文低头轻笑。 “他们都去交际了,你怎么自己呆在这儿?” 陆秉文正笑着呢,闻言将笑容敛去,抬头一看,果然是段卓珩。 “那你呢?”陆秉文反问,“你怎么不过去?” 段卓珩笑笑:“我跟廖琛早就认识了。” 呵呵! 陆秉文心里翻了个白眼:早认识了不起啊!?小人得志! 段卓珩端着酒,却不往嘴边送,晃了几下手腕,看着杯壁上留下的一层酒膜笑着说:“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呢?” 靠,这都能知道? 陆秉文心里一惊,嘴却很硬:“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自恋?” “我这不是自恋,”段卓珩突然附身下来,凑到他耳边,“我这是——了解你。 【靠靠靠,宿主,他要干什么??!】 当事人还没怎么样呢,反倒是系统先急了,恨不得自己能化出实体,帮宿主把这个浪荡子推开。 【没事儿,犯病了。】 陆秉文撇撇嘴,不用系统动手,自己就将人推开,嫌弃道:“还没喝醉就耍酒疯?” “耍酒疯?”段卓珩先是一愣,而后眸中闪过一丝自嘲,“是啊,我大概是醉了吧。” 他居然就这么顺着自己的话承认了,这反而让陆秉文觉得不对劲,这都不跟自己怼上两句,那还是段卓珩吗? 难道几年不见,真的转性了? 不对,绝不可能,想到昨天车上,还有刚刚会议室里,他那副与从前无异的欠样儿,一看就还是原来那个贱不兮兮的段卓珩。 那他这副黯然神伤的样子是为什么呢?难道是—— 陆秉文看了一眼围在廖琛身边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再看看他俩身边这一片寂静,突然开口:“你该不会是伤自尊了吧?” “嗯?什么?” 陆秉文其实问出口就后悔了。 这混蛋现在身为段家的继承人,多的是人巴不得黏在他身边呢,大概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缘由现在才没人敢过来搭话。 不过远处那堆给廖琛敬酒的队伍里,可是不少人按耐不住的往这边看着呢。 撇嘴喝了口闷酒,自己现在跟段混蛋还真不是一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