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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个名声有瑕的女人,断然不可能进入宫廷。 有人真的扮作女人试图混进念安堂,被抓住的时候还满嘴污言秽语。 乐则柔本来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现在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她想了想,“先把所有闯念安堂的人割了舌头灌水银扔街上。” 豆绿雀跃应是—— 次日一早,四具□□尸首出现在湖州街头,割舌断耳,死状极惨。 “看谁说的最欢,给他找点儿乐子。” 赵粉抿唇一乐—— 浑水摸鱼的计家被早年流落在外的外室子找上门来,撒泼耍赖闹得鸡飞蛋打,极为精彩,观者如云。 “几家造谣的书坊老板也仔细教训教训。” 赵粉与豆绿相视而笑。 没能教训成—— “七姑,”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豆绿满脸惊惶结结巴巴地回话,“全被烧了。” “什么?” 造谣生事,传谣最积极的几家书坊,一夜之间尽皆化为灰烬,掌柜都被烧成焦尸。 “这这这,这谁干的啊,仵作说是被活活烧死的。”豆绿想起那几具虬结扭曲的焦炭,心里发寒。 乐则柔咬牙思量了一会儿,没忍住笑出声。 “七姑,这件事有蹊跷,现在都传说是咱们干的,恐怕是想给您下绊子。”赵粉虽然心里解气,但怕会传出去七姑草菅人命的名声。 乐则柔无所谓地摆摆手,“好言好语听不进去,吓一吓也挺好,真知道怕了也省得麻烦。” “准备准备,我明日去江宁。” “啊?”她话题跳跃得太快,不光是豆绿,连赵粉也无所适从,“咱们就不管啦?眼看着进腊月了,今年冬至必要您祭祖的……” “不管了,湖州让温管事看着,没大事儿。我过年之前回来就行。” 她得赶去江宁灭火。 再不去江宁,有人不知道还要烧多少铺子。 乐则柔到江宁的时候正好在门口碰见安止,他骑马刚从柱国寺进香回来,雪白的脸见她也没有好颜色。若不是乐则柔隔着马车连连叫住,恐怕就错过去不搭理她。 进了正房,她想帮他解孔雀羽大氅,被他轻轻一让避开了。 幼稚。 乐则柔无奈笑笑,袖手站在一旁看着他换了大衣裳,“你别生气了,不值当的。” 安止正在系衣带,闻言顿住动作斜睨着她冷冷一笑,苍白的脸冻着一层冰霜,“呵!我气什么?我连出了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我有什么可气的。” “我错了。”乐则柔果断认怂,凑近一点,边道歉边踮脚将他微乱的鬓发捋到耳后,拍拍他肩膀,“本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没跟你说。” 安止日日在皇宫盘桓,平时又总是生人勿近的样子,乐则柔寻思没人敢跟他说这些闲话,这些乱七八糟她心里有数就行,无需让安止跟着乱心。 没想到他还是知道了。 “别生气了啊,生气容易老,不值当的。” “不是大事儿。”安止嗤笑一声,“我倒是想问,是不是只有天塌地陷才是你嘴里的大事儿。什么都不说,瞒来瞒去有意思是吧?” 嘴上阴阳怪气,人却就着乐则柔的动作微微低头,“我告诉你我不生气,天天批折子还忙不过来,哪儿有闲心跟这些杂碎置气。” “好好好,没生气没生气。”乐则柔自知理亏顺着毛摩挲。 也不知道谁眼底发青。 这副明明受了委屈还逆来顺受任打任骂的样子,安止盯着她眯笑的眼睛,满心烦躁无力。 乐则柔握住他冰冷的手焐着。 半晌,安止绷不住冷脸,仰头长出一口气,双臂慢慢环住她肩膀把她整个抱在怀里,无力叹道:“委屈你了。” 总算哄好了,乐则柔心里一松,轻笑:“我不委屈,名声这东西不当吃不当喝,是好是坏我无所谓。是这些人愚蠢,白白给人当枪使。” 只要安止信她,对她好,她就不委屈。 他下巴在自己发心磨蹭,有点痒,乐则柔闭上眼睛埋头在他心口,小心蹭蹭。 下一瞬被安止推开。 “你知道是谁?” “知道啊。” “谁?” “想知道?”乐则柔半睁开一只眼睛,安止皱眉点头,她一笑,“不告诉你。” “……” “好啦。”她抬手揉揉安止紧皱的眉心,笑嘻嘻说:“不用跟他们耽搁时间,你这回烧书坊估计也让他们知道忌惮了,我现在懒得理会,先放着他们。” “什么我烧书坊?我没有!”安止瞪大眼睛打断了乐则柔的话,断然否定,“他们恶有恶报,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在柱国寺刚舍了香油钱,印发三千卷经文赠人,可不能说他造了杀孽,明明是小禄子胡乱揣摩私自行动,跟他扯不上边。 “好好好,没关系没关系。” 皮了两句他终于缓和了神色,乐则柔赶紧换个话题,省得安止一会儿又说“隐瞒不报”的罪名,随口问道:“皇帝是不是又想修园子了啊?还有他对宁王妃究竟怎么回事儿?英国公府最近没头没脑很得意的样子。” “你都是从哪儿听见的消息?”安止讶然,这是内闱秘事,外面根本没有消息,竟然没多久就到了她耳朵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