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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找错了人,还是此人遗忘了什么,又或者…… 宁隐瞧向弋仁心?的背影,他是不是真正的弋仁心?还未可知。 “本王想请宁公子长住宫中,专门为?本王作画。” 宁隐闻声莞尔一笑,“多谢王上?赏识,恭敬不如从命。” 不到半日,画像一事?被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神域城来了个?画仙,竟让神域王都顶礼膜拜。引得?王宫内外都对这位凭空冒出来的画师十分好奇。 神域王给予的赏赐虽多,但大都是金银珠宝上?的,他们在?宫中的行动依然被限制。素日只能待在?偏殿,若无王上?召见不得?出殿门。 这种限制对两人来说并不是事?,但为?了维持普通人的形象,两人也未有其他动作,就这么安心?在?王宫里住着。 除去弋仁心?,偏殿中的常客救属弋悯生了。这位二殿下一待着机会就往偏殿跑,缠着宁隐要学习法术,见人不答应,就改称学习画画。 宁隐看他拿笔的姿势就觉得?一阵头疼,“小殿下,不喜欢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弋悯生执拗的握着毛笔,如临大敌,“不,我可以!回头我找王兄去,让王兄把你让给我,专门教导我画画。” 第50章 神域(六) 季江当即白?他一眼,“你没?什么?学画天?分,不要在?这捣乱了。” 一句话正戳破戈悯生窘态,他照葫芦画瓢半天?还是?画成个四不像,用另外一张纸遮盖住自己杰作,不让宁隐看见。 “我?没?天?分,你有?” “肯定是?比你有。” 宁隐看着站在?案前对峙的两人,一阵头疼,他也不知道情况是?怎么?变成眼下这副模样的。那两个对画画一瞧不通的人此时都执着笔煞有介事的画着什么?,只是?看他们拿笔的姿势就知道他们笔下是?个什么?德行。 由着他们斗了半天?,宁隐本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哪知那俩人突然放笔,同?时抬头看向他。 “宁前辈,您来评评。” “宁公子,您看我?画的一定比较好。” 宁隐被他们喊的头大,不得已走过去,低头一扫,眼角微微抽搐。两人画的像是?同?一个物件,又不像是?同?一个物件。 他指着戈悯生手下的纸张,“你这是?野猪吗?” “什么?啊,宁公子,只是?鸳鸯。” 宁隐:“……” 他转向季江这头,眉宇间的川字就没?有平整过,“你,画的是?鸳鸯?” 季江眉开眼笑道,“我?就说我?画的比较好。” 宁隐几不可闻的叹声气,他确实?没?有看出来,只是?通过猜的,愣是?把那两团棉花说成了鸳鸯。 “怎么?会呢,明明我?画的比较像。” 戈悯生郁闷的嘟囔着,看见季江神气的表情,气呼呼的跑走了。 把碍眼的赶跑了,季江笑意盎然的凑到宁隐身侧,“宁前辈,我?是?不是?有学画的天?赋?” 根本没?有。 面对这道满是?期待的目光,宁隐终究是?妥协了。 “勤练习,不晚。” 季江笑意更盛,“宁前辈您教教我?吧。” 他从?前对这些?文房四宝没?有半分情绪,只顾着练剑、研究阵法,自从?有了宁隐后,他时时刻刻都在?崇拜宁隐。不止因那些?传说,还有宁隐身上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才情。他头一次觉得原来会琴棋书画是?如此让人赏心悦目。 季江重新执笔,做好了跟着画的准备,等?了半天?不见宁隐动笔,不解的抬头,“宁前辈?” 宁隐瞧他一眼,直接握住了他的手,将力道借给他,落在?宣纸上,一笔一划的描绘起来。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侧,微凉的温度萦绕指尖,季江早已不记得自己画了什么?,心猿意马,全部心思都飘到了宁隐身上。 宁隐握着他的手,直接画出一副繁花图来,说是?教季江画,其实?就是?借着季江的手再画,被教导的人根本心不在?焉。 手突然被松开,季江回?了神,天?色已暗,而面前摆着的是?一幅春意盎然的繁华盛景。 “宁前辈,您都是?从?哪里学的琴棋书画啊?” 宁隐负手走开,“自己琢磨的。” 第一次下山的时候,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妖,对于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他的启蒙老师便是?韩城,那个人是?城中有名的才子,画技更是?堪称一绝。他完成的第一个毛笔字是?韩城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写下的,他一边伪装成小厮,一边跟在?韩城身边偷学。 后来,韩城不在?了,他在?那些?漫长的岁月当中时时怀念,便自己不得章法的练习,没?想到倒是?把自己也练成了一个才子。 “歇息吧。” 宁隐刚刚退下外衫,就听门外有异动。晚间偏殿门外是?无人把守的,本不应该有任何动静。 房门忽然被撞开,一个人滚进房中。宁隐定睛一瞧,居然是?戈悯生。 季江将人扶到椅子上,探了探脉象,“脉象有些?不稳,没?有大碍。” 戈悯生垂着脑袋,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摆弄,却不见清醒。 “扶好他。” 宁隐抬手抵在?戈悯生的额间,丝丝灵力引入,终于将其唤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