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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在空中的人,恢弘的颂歌,红色的雪莲,祭祀中的民众,突降的天火。 这是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她又觉得这梦和第一次的有所不同,仔细回想出现第一次的幻境是在月神宫治疗,她在一片无边的虚无中前进,第一次见到了那场灾难,人们的颂歌变成了哀嚎。 声音!声音的不一样!第一次和后面的几次梦境,多了一个不同的声音,是那带她出幻境的鹤鸣。后几次的梦是没有鹤鸣的,可是红叶谷并没有鹤,何来的鹤鸣?为什么鹤鸣只出现在第一次幻境中? 山月觉得自己需要去冰谷寻找自己的答案。那个诡异的山洞,说不定就是自己噩梦的来源。保险起见,她先用神识去打探。 她的天元力顺着风穿过红叶林,能看到月光穿过红叶映在地上的影子。月上中天,乌云在月光的照射下,像一层薄纱,骤而云层密布,红叶谷的夜开始下雨了。山月很少遇到夜间下雨,原来山里夜间的雨是那么的凉。 神识踏过熟悉的路,直奔冰谷,两年没去过冰谷,但它的一切却让山月无比熟悉。冰谷里那个诡异的山洞一直纠缠着她,即使她故意转移注意力,山洞那股想要撕毁一切的狂躁气息却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像是蛊惑人心的欲念吸引着她,勾引自己一探究竟。然而,神识在冰谷谷口就停住了,她像是撞上了一堵墙,撞得自己两眼昏花,头晕目眩。山月被神识反噬得有些严重,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红叶谷某个角落,正在修炼的霜华睁开了眼睛。他当然感受到了冰谷天元力的震荡,那是他设下的屏障,为了防止山月进入冰谷,她日益增长的力量让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加强屏障。 霜华和她强调过无数次,冰谷里的东西不是她能面对的,冰谷里除了月神宫,还关押着一只凶兽。霜华从未见过那只凶兽,他登峰之前那个山洞就已经存在了,“她”曾经告诉他不要靠近那个山洞,不要惊醒里面的东西。 冰谷的震荡让他知道山月正尝试进入冰谷,这是个非常不祥的信号。然而上次的反噬让他损失了过半的功力,他所剩不多的力量不知能不能阻止山月。那是个可怜的孩子,本该快乐地长大,却有个悲惨的童年。原本想给她一段快乐地记忆,让她无忧地长大,能更积极地面对这个世界,看来是不可能了。 该来的总会来…… 第六章 山月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头是撕裂的疼。旁边是师父,他就这么坐着,也不吭声。山月从未见过这样的师父,她小心翼翼问道:“师父,你怎么回来了?” “你,今天区里哪里?”霜华脸上看不出表情,语气也很平静,但整个人的气息与往常却有很大的不同:“是不是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徒儿知错了。最近一直睡不好,经常做同一个梦,我觉得那个地方可能是解决的关键,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违背师令,擅闯冰谷。” 她似乎能看见霜华脸黑得能滴出水来,只好低下头,不敢看他。 霜华逐渐冷静下来,他顺了顺气,把自己的心火压下去,平静道:“我知道你会去那里,所以在冰谷设置了障。这回伤到哪了?给我看看。” 他给山月号脉,发现顶多就是天元力反噬罢了,休息几日即可恢复。他提起山月的梦,问她梦到什么,为何一开始不说。她觉得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说出来,谁知道这个梦会反复出现。山月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当她说到那声鹤鸣,霜华的眼神变了,那种变化稍纵即逝。 那场灾难是什么呢?山月觉得可能与上古时期发生的战争有关,红叶谷本就是异界之物,是天元石的核心,诸多神秘之处没有人能解释清楚。甚至连冰谷里关押着什么东西,霜华千年来都没去了解。 与其说不了解,倒不如说是不想去碰它。 霜华重新研制了一些治疗失眠的药,他本就是提前出关,若不是山月触发了禁制,也不会急忙跑回来。为了防止山月再去冰谷,他还将冰谷的禁制再加强了一遍。以山月现在的能力,是没办法强行进去的。 山月喝了师父研制的药,果然不再做梦,日子又回到从前。 如今的山月不再局限于寻找任务物品这么简单的修炼方式,她学会了控制。她的力量非常特殊,纯粹得如霜华所说,只在师祖身上见过,属于返祖现象。始祖的天元力能凭空让物体结冰,能抵御一切寒冷,山月不再是那个被追杀而毫无还手之力的病秧子。 但她并不满足于这些,常常沉浸在书房里学习术法,师父偶尔点拨她一二,基本靠她自己领悟。书房里的法术她都学了一遍,逐渐开始融合自创,经常出现意外,有次差点把红叶林里的植被全部冻死,还好收招收得及时。 有一天她修炼时,探测到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一片湖。山月站在湖边,觉得这湖有些熟悉,说起来,当初她就是在此被师父捡到的,还冻死了一条蛇。 这湖看不到边界,只看到天边的云。阳光穿过湖面的薄雾,反射微弱的光,这些薄薄的轻纱逐渐被日光蒸腾,却又源源不断产生新的雾。山月扩开自己的神识,想探知湖的边缘,如今她的神识已被她修炼得炉火纯青。这么一探很快就到了边缘,让她惊讶的是湖的边缘是一片虚空,虚空无穷无尽,让她感觉自己彻底与外界毫无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