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拯救凄惨男主(快穿) 第20节
不过人家搞这些似乎也没什么错,就让你日日洞房换人,日日复日日,日日不嫌多。 大厅内卡座的人也不少,在卡座的人也不是都出不起钱找包厢,他们更像是在随意盯着有没有什么入眼的小倌,这个时间段小倌大多还没接客呢,好多在楼下来回走动搜索目标。 没一会儿姜燃身边就围了两个少年,随意的跟她搭着话。小倌分清倌□□等等,她也不知道这两个少年属于什么,但不影响她问话就是了。 她接了他们推销的酒水,顺便开口问道:“平日里来楼里玩的女君们,有没有人提过城内卖得那只鹰?” 其中一穿着蓝衣的少年道:“jiejie我叫蓝水,你说的那个鹰啊,我最近在大堂转悠的时候没少听到。” 另一个穿黄衣的少年也不甘示弱:“jiejie我叫成成,那鹰的事我也听过的,昨天还有位女君说想买来玩玩呢!听说那只鹰长得可威武了,而且特别通人性。” 蓝水拿不准姜燃到底怎么看这件事,说的话自然也不怎么带偏好:“可惜没亲眼看看什么样。” 姜燃:“有人说那鹰值多少钱么?” 蓝水:“女君是想要买这鹰吗?我这几天倒是听到那卖鹰的没吐出价格,怕不是想要卖个高价呢!” 成成剥了个葡萄喂给姜燃,“我前个听有个女君打算出十金。” 姜燃张嘴接了葡萄,脑袋自动换算黄金跟白银的汇率,十金大概是一百两白银了。 果然就是得进这种销金窝才能知道有钱人眼里,钱是多么不值钱。 她道:“才十金么?” 成成道:“谁知道呢?这些女君玩起来多少钱都打不住,翻倍也是常有的事。” 蓝水:“前两天拍卖的柳轻也没比人家好看多少,不就是会谈个琴么,拍了百两银呢!” 姜燃默默计算城内的购买力:“初|夜吗?” 蓝水:“他又不是头牌,什么初|夜嘛,楼里哪能这么不做人,当然是包了一个月了。女君你也真是坏,都不关心人家,只关心那卖完的。” 姜燃默默喝一口酒,她虽然见多识广知道怎么接话,怎么哄他开心,但是不代表她非要这么做,东西问的差不多了,就不爱搭理这俩少年了,典型的用完就丢。 少年们在楼内闲转也没把她当什么知心人,不过是见她衣着得体长得也不错,最重的是看起来有钱,见她不好搭讪就灰溜溜走了,走的时候眼波流转好不可怜的样子。 姜燃仿佛铁石心肠似的,完全看不到反而观察室内的其它客人。 这些少年早就是逮住一个撩一个,哪有什么真心,别看他们委屈巴巴的走了,也不是真的委屈,说不定怎么“脸上笑嘻嘻,心里mmp”呢! 他们早就受过训练,客人不喜欢他们的时候要表现的不舍,你若是表现的高兴,那不是打客人的脸? 只有你表现的不舍才能勾起客人的满足心,能不能留下你两说,至少不得罪人。 果然没一会儿,姜燃就看到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那俩少年陪着另外的女君了,那女人的手还不老实的往他们屁|股上掐呢。 她悄悄调转视线,根本不以为意。姜燃离开的时候夜色已经深了,她这一晚上没白来,明天卖鹰心里头更有数了。 楼里面莺莺燕燕温香软玉的,让她忍不住想到苏年多么可爱讨人喜欢,一颦一笑皆是纯情,仿佛能将她与这虚伪的红楼楚馆隔开,还一份安静,但她又不想在那不干净的地方想起他,仿佛是亵渎。 说到亵/渎……她更想用别的方式亵/渎。 姜燃勾起嘴角,双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融入这夜色里,等待合适时机,摘下那颗最纯白的星星。 被认为纯白星星的某人正翻来覆去想着另一件不那么纯白的事情。 苏年心道:“父亲去世的早,很多东西没人教,尤其成婚的事情,我得花钱请一位教导师傅,这件事关系到以后的生活,不能省……” 好的教导师傅价格不低,苏年没法找,他只能找口碑不错但价格不高的那些,而且教导师傅并不是热门职业,很偏门,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排期。 苏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这件事想的入了神,也不知道教导师傅会跟他说什么…… 他脸色绯红不敢将这件事说与姜燃听,何况父亲虽然没的早,但有些话他听过却记在了心里,他说:“哪怕是最亲的人也要把握好尺度,不能什么事情都说,没有半点秘密,那不是坦诚那是傻!” “一个人对你好,你也对他好就行了,完全没有必要剖析自己说与人家听。” 苏年迷迷糊糊睡着,过后的几日都在打听教导师傅的事情,他运气不错找到一位口碑很好的,当天便将人请到家里。 教导师傅很少下到村里来,毕竟村子里很少额外花钱请他的,但他接了钱就不能砸了自己的口碑,当天就交给苏年一套运动,练习挺/翘的臀|部。 苏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揪着袖口,“师傅,还需要练习这里么……” 教导师傅:“哎哟我的小哥儿,岂止是练习这里,能练得地方多了,你现在可别害羞,我教你的东西仔细记着,以后就知道好处了。” 苏年的脸跟火烧似的,怎么教导师傅说话比姜燃还要羞人。 “我晓得了,多谢师傅。” 教导师傅:“哎,谢什么嘛,都付过钱的,刚刚那套动作属于终身练习的,但是后期就不需要这么勤了,偶尔做一做就好,你瞧我的。”说到这里他站起身走了两步,行动间身姿平稳,但依旧能透过衣物看到挺拔的身子,性|感的臀/部。 他转过身接着道:“我跟你讲,女君就没有不喜欢翘臀的男子,假若有不喜欢的,那定然是她还年轻不会色,你妻主定下来了吗?怎么样,你觉得是那种愣头青的吗?” 苏年现在都不会说话了,只抿着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教导师傅一看他这个样子便道:“瞧你这样,你才是愣头青,你妻主定是个会品男子的。” 苏年猛吸了一口气,只慌张的点了点头。 教导师傅怕他对未来妻主有意见,连忙说道:“你可别觉得这样不好,食色性也,否则女君不为了这个娶夫干嘛,纳侍郎做什么?这是本性的,等你成了婚自然知道好处了,真遇到榆木疙瘩的女君才让你头疼呢?” 这番言论着实大胆,苏年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她曾说,对我跟对别人是不同的……” 教导师傅:“自然了,说明她喜欢你嘛!这可是了不得的优势,你要好好经营别给毁了,对了,说到这里,男子第一次非常重要,而且十分紧张卑微,大多发挥不好,洞房前一天你需要手泄一次。” 苏年听到前面还觉得心里甜滋滋的,到了后面转折那几句,干脆瞪大了眼睛。 “我……我不会……这…这……” 教导师傅哈哈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是个老实的,这事我会给你示范的,你可千万别一根筋不使用,你是不知道城东有一家小少爷就没下手,结果新婚之夜崩了,当场就xiele出来,三秒都没有,就这还不算完,由于之前没发挥好导致之后越来越紧张,一晚上都没成,他妻主估摸着气坏了,没几天就纳了侍郎。” 苏年窒息:“这么严重?” 教导师傅:“你以为呢?不严重我能这么强调么?哎,你过来点,我告诉你点事儿。” 苏年靠近点,见他压低声音的指了指城内的方向:“那些主夫别看一个个光鲜亮丽,床上功夫都不赖,甚至三五好友在一起专门请师傅学习。” 苏年像刚见世面的小狐狸,小小脑海发出大大的疑问:“这么夸张吗?” 教导师傅:“不这样也不行啊,否则妻主就去侍郎的房里。有的侍郎并没有那么讨人喜欢,但是功夫练得好,一样得宠幸,这就说明,但凡你努力了,便没有浪费的,何况你模样好,这个也练一练,定能笼络到妻主的心,说到底夫郎的地位在妻主心里是不一样的,这是你天然的优势。” 苏年有些失落:“女君都这般花心么……” 教导师傅:“那倒没有。” 苏年眼睛一亮,“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妻主。” 教导师傅:“这世间哪有喜欢跟人分享妻主的大度男人,大多数都是装大度背地里咬牙切齿气死了都,不过□□跟花心不一样,你要是能满足到你妻主,她自然不会乱来的。除非万不得已哪有宠侍灭夫的?这可是犯罪了。也有那感情好的,各方面都和谐的,妻主就没纳侍郎的。” 苏年一边听得面红耳赤,一边还要仔细分析,着实辛苦了些。 教导师傅:“你还要品着你妻主的喜好,看你什么样她最喜欢,她是喜欢纯情的,还是喜欢妖娆的,类型特别多,等会我给你个本子,仔细给你讲怎么分析妻主喜好和如何表现……” 苏年原本以为教导师傅只会教婚前忌讳以及怎么伺候妻主,哪想到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不愧是口碑好的,这钱花的很值,但也着实羞人…… 万万不能让姜燃知道这事儿,否则定要笑话他了! 一想到那双好看的眸子染上戏谑,嘴巴里再吐出什么惊天之语,他定然招架不住。 第29章 姜燃还不知道苏年那小家伙有这般惊喜的事情瞒着她,这几日她终于将苍鹰出手了,价格炒得不错,且这鹰有个特性能认主,价格又往上抬高了些。也不知是哪来的有钱人,一掷千金,给她的银票不但可以购买房子了,还额外赏了些金珠。 在这个小城金珠算稀罕玩意儿,倒不是说本地人都用不起金珠,而是寻常富贵人家打赏喜欢用小银锞子或者银花生。 金珠还是很贵重的,这地方物价不要拿现代比,现代一个小金珠或者金叶子几千块钱足够了,在这里的话至少相当于现代的十几万,但金珠比金叶子小,换算下去一颗也值几万。 寻常人真的没有这稀罕玩意儿,当然姜燃这一身装扮也的确用心,给自己置办了些点缀的首饰,看上去雅正又不失富贵,像个玩鹰的富贵闲人,这么一弄,人家打赏起来自然也得看碟下菜,不能随便打发了,太少了拿不出手有损颜面。 她便是抓住了这个心理,才白得几颗小金珠。 银票到手房子契约签下去,她去官府落了印,从此之后东街那处房子就是她的了,是她用来保护他的堡垒,虽小但五脏俱全。 姜燃心情不错,穿来这么久总算落实了一件大点的事,离娶夫迈进了一大步。她怀揣着小金珠想着给苏年打了发冠,成婚时大红喜服还是配金饰更好看,若是有颗红色宝石装饰就更好了。 古代玉石品种色泽都挺多的,全是纯天然的,若是宝石难寻配一颗纯净些的玛瑙也是不错。 “当初只想着怎么把人娶进门,倒是没怎么注意成婚需要的那些东西,零零碎碎的事还不少……” 以他们原本的情况,成婚也不过是简简单单走一走过场,哪能准备多么丰富,村里人结婚不过一身红嫁衣,头上戴的也是黄铜打的首饰,廉价得很不说,因为便宜做工也粗糙,款式更不怎么好看了。装束上简单仪式还算不错,虽然规矩没那么多,好歹是用了心经营的。 在村里一辈子也就成一次婚罢了,哪有钱扯别的?最多便是好好热闹一翻。 “苏年的东西决不能糊弄了,看来婚期也不能太着急了。” 至于苏年他jiejie,反正那人没啥大事晚一点就晚一点吧,心里完全没压力的…… 工具人苏晴被姜燃抛到脑后,她将小金珠送进了银楼,期待成品戴在苏年头上会怎么样,戴发簪什么的听上去就让人觉得浪漫,摘发簪的时候更是让人想入非非了。 嗯~ 大红嫁衣铺满床,发簪一落,那场景想想都绝了吧! 姜燃打住少儿不宜的想法,租了辆马车愉悦地回村找苏年,“那小家伙现在正干嘛呢?是不是在乖乖的等着我来?” 此时的苏年被人叫到了村口,这里不只是他,还有不少村子里的少年,甚至隔壁村的人都来了,熙熙攘攘的杵在日头下,像是等待客人筛选的大白菜。 他不明就里的低着头,身上是简单的衣服,但头上的银簪是姜燃送的,虽然不是多么粗,细细长长的一根,但造型十分精巧好看,平日里他根本不舍得带出去,若不是这几日跟着教导师傅学东西,他不带点像样的,请人来人家都怕他付不起钱。 他身子缩在人群中,没想到今日被人急匆匆叫过来,都忘了把簪子卸下去了。 小银簪在一群桃木枝和粗布绑带的映衬下,有些显眼了,他身后的人捅了捅他的胳膊。 “苏家小哥,平日里没见过你戴过这簪子,哪来的呀?” 苏年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有些不好意思。 但对方得不到答案在一旁拉帮结派的小声嘀咕着,明摆着是想逼他说出来是怎么回事,苏年的嘴角下拉,委屈的往前排走了几步,这是他的私事,这些人为什么一定要他说?甚至眼神里面已经编排出他水性杨花,身体不干不净了。 人群除了交头接耳位置都没什么变化,可苏年这么一动,一下子便显眼了。 只一眼,余家的老忠仆余利,看向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他万万没想到,今天给小姐选两个暖床村夫,竟然遇到这么个标致的。 余家是城内的富户,住的宅院比姜燃买的房子大很多,他们家人也多,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子子孙孙大多住在一起,小了根本不够住,但也不是说住的地方大就一定值钱,不过是早些年地皮便宜便把院子盖得大了些。 若论精致,还真就没有姜燃买的房子精致。 但就是这么个富户而已,在城内根本算不得什么特别,竟然算计到了苏年头上。 余利心道:这样标致的别说暖床小夫就是当侍郎那也是被人抢着要啊!若是把他弄回去,绝对是立了大功,打赏钱不能少了! 余利虽为奴仆,但穿着打扮可比村里人好上了不止一星半点,村内的人一听说有大户人家的女君下来找小夫,一个个伸着脖子等消息,只要嫁了过去那以后就不用干农活了,穿金戴银美味佳肴,哪怕上面压着主夫又能怎么样,起码日子比乡下好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