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女配她在团宠文中艰难求生在线阅读 - 第2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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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是被网上那些话给带动了情绪,才会着急上脑。

    太过紧张,都让他忘了,易谨不是轻易受这些流言蜚语影响的人。

    “缓过来了?”易谨见他也不接纸,索性抬手把他额头上的细汗给擦掉。

    徐言时抓住她的手指,紧紧的捏着,“阿谨,你想怎么做?”

    “总不会让他们好过。”

    说罢,她眼底多了几分浅笑,“这么担心我?”

    “我也是关心则乱。”徐言时抿着唇,有些失落,也觉得自己这次失去往常的冷静。

    易谨垂眸看着他,把他牵着自己的手举起来,不紧不慢的将二人交叠的手改成十指相扣,素手细白修长,大掌骨节分明,同一种冷白的肤色的手指相扣,好看极了。

    “不必担心。”扳着他的头,易谨抬着下巴在他的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下,“信我?嗯?”

    徐言时渐渐平稳下来,望进她坚定的双眸,神使鬼差的点点头,“真不需要我么?”

    “好好帮我理财。”她漫不经心说,“你能赚多少,以后我给你聘礼给多少。”

    听完,徐言时顿时恼羞成怒,“阿谨!”

    她哈哈直笑,又安抚般的捏他的手,“好,是我的嫁妆。”

    徐言时不满的说,“你总是把我们之间的角色弄反。”

    易谨眼底划过些许肆意,“你觉得我太强势了?”

    “……”

    徐言时想起那一个个被易谨所主导的缠绵至极的吻,他面红耳赤。

    那,那也没有这种感觉。

    他别扭的不说话,也不敢看她。

    易谨按着他的后脖,半强迫的抬起他的头,“小书生,我学不来那些个大家小姐的作态。”

    “我知道。”

    看他勉强的点着头,易谨的眼神变了变,不由分说的狠狠的按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撕咬,他只能被迫的坐在桌子上,仰着头被动承受。

    她重重的在徐言时的唇上咬了一口,听着他疼的倒吸凉气,这才松开他,沉沉的目光看着他,沙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的警告他,“跟着我,就得习惯。”

    “若是被我发现你移了心。”

    “我打断你的腿。”

    第182章 咬我作甚

    她总是这般,不讲半分道理,搅得他内心天翻地覆。

    话音落后,易谨便又纠缠上来,口腔之中平白多了几分血味。

    心里苦涩,徐言时想对她说,这世上他独独爱的人只有一个,他怎么会变心?

    仰着头,徐言时眼尾发红,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与自己相贴,从她身上汲取温暖。

    他们应该是柱与尾生,荆棘花与鸟,精卫与海,不死不休。

    动作多了几分炽热的guntang。

    易谨惊于他的反应,眉眼之中多了几分纵容的神色,任凭他在她的地界放肆。

    他胆子大了,在外头都敢把手往她衣服里钻,摸她的腰。

    易谨钳住他的手,迫使他停下来。

    “阿谨,阿谨”他仰着头,脖颈弧线优美,下颌也抬着,痴缠般向她的唇贴去,低低的喊着她。

    看他如痴如醉的神色,多了几分她不曾见过的痴迷,她从未见过徐言时这般。

    易谨的眼底发暗,抬手按住他的唇。

    书生此人,矫揉做作又矜持放不开,非得她来不耐其烦的勾着他,他才敢出来。

    他受不住了,又怪她下手狠。

    当真是矫情。

    易谨心里有惊涛骇浪在拍打,面上却一点都不露。

    细风吹起窗户旁的窗帘,一缕阳光从外头洒进来,巧合的落在她的眼中,将她眼底的情绪照的一清二楚。

    一眨眼,光又跑了,他眼底还带着水意,像是在渴求着什么,后背仰着,和她身体相贴。

    “小书生。”柔软的指腹划过他的唇瓣,发哑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克制,“再闹要出事了。”

    眼底多了两分清明,从他的喉中传出几声呜咽,他有些艰难的抱紧易谨,头埋在她的颈肩处。

    剧烈情绪的波动,让彼此胸口起伏的厉害。

    静谧的空间中,一直未少的暧昧气息渐渐平缓下来。

    他抱着易谨的腰,收的愈发的紧,闷闷的哼着。

    “还没抱够?”

    他在易谨的锁骨处咬了一口。

    有些发狠,疼的她蹙了眉。

    “你又生气?”

    “我没有。”

    “那你咬我作甚?”

    徐言时又咬了一口。

    易谨:

    男人真是一个奇怪又复杂的生物。

    “小书生,你快把我的腰勒折了。”易谨对他说。

    徐言时这才磨磨蹭蹭的松开她。

    易谨又抓住他的手,有些戏谑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徐言时顿时心跳失衡,“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易谨扬眉,看向自己的衣摆。

    有些凌乱的折痕顿时出现在二人的眼中。

    徐言时面红耳赤的摇头,“不是我,我没有!”

    她笑了好几声。

    “我何时说不让你碰了?”望着他,易谨又亲了一口,“下次换个地方。”

    在外头,不好cao作。

    徐言时:

    “我没有这个意思!”他羞恼至极。

    易谨轻笑,多了几分轻松,“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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