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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然: 好家伙。 晚上,节目组连帐篷都不给易谨准备了,给了她一个没有搭的帐篷,对她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易谨可不会搭帐篷,以前都是节目组准备好的帐篷。 她看了半天,最后摸石头过河,还是没弄成。 “易谨,要不和我睡一个帐篷吧?”林妙然对易谨说。 她摇摇头。 易谨没什么表情的看节目组的人笑的花枝乱颤。 余光却瞥见不远处的海边,连接着璀璨无比的星空。 她的神情一滞。 怔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海水静谧无波,星河璀璨。 易谨寻思半天,最后把帐篷给撕开,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吊床,绑在两棵树上。 高度正合适,易谨坐在上面,冲着节目组笑。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梁梯。 节目组的人气的脸都绿了。 她一侧头,就能看到那一副美景。 第80章 我不太确定 易谨的心情变得平和起来,对节目组的挑衅也没有什么反驳回去的心思。 导演闹了大半天也累了,坐在那和易谨聊了一会儿天,这才说,“那边有帐篷,给你留的。” “不用。” “你不是还怀恨在心吧?”导演有些诧异。 后者给他一个白眼。 导演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说,“东西给你留了,明天记得配合一点,不然没有节目效果。” 易谨只当没听见。 很快,他们也去休息了,易谨睁着眼,没有半点睡意。 最后坐起来,在火堆旁,望着星河与大海形成的瑰丽景色。 少时不懂事,她总看一些杂记游记,一心向往山高海阔任由她闯荡,后来被战事磨平棱角,偶尔想起那些念头也不曾多起过涟漪。 沙门府一战她久久不能释怀,宛如一座大山沉沉的压在她的胸口,郁结极为难解。 来到这里,她之前从未感觉过一丝真实感,做什么都是轻飘飘,没有实质。 仿佛是一场梦,醒来后她仍旧躺在那枯骨埋葬的沙门府。 唯有遇见徐言时后,她依稀感到了些许真实。 再望见这等璀璨星河。 是她连做梦都不可能看到的场景。 这么一坐,便是半夜,易谨没有睡太久,早上起来打拳时,又看到太阳冉冉升起的画面。 红彤彤的,从水平面慢慢升起来,仿佛是从水中出现一样。 她内心泄出一口气。 往事皆为风,她再多想也无意义。 等柳青白起来,便看到易谨早就已经坐在那吃东西了。 “早。” 轻飘飘的声音传过来,柳青白身体抖了又抖。 狠狠的揉揉眼睛,左看右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柳青白快速的窜到易谨身边,“谨姐你竟然和我说早。” 后者面无表情的把他拍飞。 徐言时从睡梦中醒来,他昨晚睡得不太安稳。 吃早饭的时候,也有些不在状态。 “阿言,你感觉还好吗?”徐母有些担忧看他。 “昨天没睡好。”徐言时安抚道,“妈,我没事。” “妈,你不要每天都神经兮兮的。”徐年给她端了一杯牛奶,“你没看到现在阿言已经好很多了吗?” 徐臣赞同的点点头。 徐母挨个瞪了一遍,“我这不是神经反射吗,你们还教训起我来了。” “这两天也不见阿言往外面跑了。”徐母斜看徐言时,拉长声音。 徐言时露出浅浅的笑,勾起酒窝,像一只炫耀的猫,“阿瑾去录综艺了,她过几天才回来。” 徐年调侃,“还说不是喜欢人家?” 徐言时心脏漏跳两下,耳垂不由自主的发红,张张嘴,犹豫半晌,“我也不是很确定。” 他以前一直明白,自己对将军都是敬佩和敬仰,半点不掺杂其他的意思。 但是 现在徐言时却不敢这么肯定了。 他想去更接近将军,想无时无刻的听到她的声音,调戏也好,正经说话也好,低声浅语,他都想听。 徐言时想着,从脖颈处便冒出一点红,渐渐的蔓延至清隽的脸庞,从头顶都要冒出烟来了。 手指捏着筷子,来回的转来转去,又觉自己想的羞耻,捏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徐臣:哦吼。 徐母:? 徐年:哦吼。 “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追人?”徐年直接坐到他身边,打着包票,“我可是爱情大师。” “之前我见过那丫头,性格很好,还是个学医的,有担当。” “你们都见过?”徐臣微微拧眉。 “对啊,上次她来我们家做客,大哥还和她下棋了。” “下次再请来一次,看看能不能定下来。” 听着他们越说越离谱,徐言时只觉得自己都快羞耻到爆炸了。 他站起来,恼羞成怒,“你们别说了。” 其他人一停,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徐言时面色绯红,“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你们不要乱说!” 他有些气急败坏。 徐家人不由自主的全都露笑。 徐年:“没见过你春心萌动的样子,一时间打趣的有点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