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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见门嘎吱响了一声,梁鹂先跑进来,呶呶嘴巴使眼色,宝珍跟在后,面无表情,只看向沈晓军:“这是真的么?” 第叁伍章 沈家妈怕她受打击,先道:“只听闻一些,是真是假还得问明陈家才算数。” 宝珍依旧问沈晓军:“阿哥你不要瞒我!实话实说吧!” 沈晓军也觉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倒不如快刀斩乱麻,他点头:“是真的!小赵和雪琴谈恋爱了。” 宝珍“哦”了一声,她本是个喜怒形于色的脾气,此时却不见太大的情绪,反有些怔忡和恍神。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很安静,能听见钟里指针哒哒地在追赶流年,下雨的缘故,怕水梢进来,把窗户都阖紧了,光线阴阴的,却也暖烘烘的,梁鹂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撑腮悄看她们。 沈晓军先道:“阿鹂,去阁楼上写作业,我们大人有话要讲,你不要听。”梁鹂乖乖地拎起书包嘎吱嘎吱踩着酱红梯板上楼。 宝珍把手提袋往桌上一放,喝了一杯白开水,去摁开电视,咯咯咯转了五六个台才停住:“姆妈,有渴望的重播,快来看。”她走到沙发跟前一坐,像无事人般。沈晓军几个面面相觑,若她大哭大闹反应激烈还好慰劝,这样子倒令人摸不着头脑了。 几人在她旁边默默坐下,沈家妈终是忍不住,拉住宝珍的手气愤道:“要哭就哭出来,会好受些!姆妈见不得侬受委屈,我要去找陈阿姨评评理,讲讲德!不好仗财欺人。”张爱玉附和:“我们决不让陈家这样欺负侬!”沈晓军微皱眉,没有言语。 宝珍平静道:“为啥要哭呢?我也没觉得委屈。和赵庆文早就分手了,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再讲恋爱自由,他想和谁轧朋友谈恋爱与我皆不相干,姆妈嫂嫂也不要去替我出头,邻里邻居的,相处不易,你们一闹,倒显得我肚量小爱计较,还放不下他似的。” 沈家妈怔了怔:“侬真这样想?在我们面前,用不着死鸭子嘴硬!”张爱玉也道:“你和雪琴是好姊妹,哪有好姊妹和前男友轧朋友的道理,置你的感受于何顾,讲出去人家还不晓哪能想你呢!” 沈家妈又道:“侬老实对姆妈讲,他俩是不是老早就勾勾搭搭了?所以侬才坚决要分手!一定是这样,侬也不是吃不起苦的人。” 宝珍听得不耐烦起来:“我是让人爬到头上撒屎的性格么?那勿要电视剧看多了,瞎猜八猜!我不管人家的想法,爱哪能想就哪能想!”站起道:“勿要为我去吵相骂,否则我也要发大脾气!”她径自去拎水瓶洗把脸,拧亮灯倚着床头独自看书,图个清净。 当然宝珍想图清净也很难办到! 姆妈一会削个苹果给她,一会儿调杯麦乳精送来,突然间对她关怀倍至。嫂嫂又过来说要给她结一件新的绒线衣,拿了几团毛线,有湖青、酒黄、玫瑰红,还有珍珠白和豆绿让她选:“湖青酒黄玫瑰红是晴纶线,所以看上去鲜艳;珍珠白和豆绿色偏淡色,但是百分百的纯羊毛,穿在身上舒服,晴纶线就是好看。”宝珍挑了珍珠白,她道:“血凝里山口百惠就欢喜穿白色高领绒线衫,再套件烟灰色修身大衣,看上去很有气质。”张爱玉答应:“好!我再帮侬织件玫瑰红的背心,搭在白衬衣外面,也好看。” 抬头叫阁楼上的梁鹂下来,让她搬条小板凳坐到跟前,两手撑起,把白毛线架在小胳膊上,从里挑出线头,开始一圈圈绕毛线团。 宝珍有些无奈:“那要绕毛线团离远些好哇!”好像生怕她想不开似的。张爱玉找理由:“就这里光线最明亮,好找线头。” 又没有话讲了!梁鹂忽然问:“姨姨,我还要不要和陈宏森做朋友?” 宝珍莫名其妙:“这是什么话?”梁鹂道:“雪琴背叛姨姨,我也不要理陈宏森了。” “你大可不必!”宝珍一阵脑仁疼:“背叛不能瞎用!小学生勿要管大人的事,你就和陈宏森开开心心做朋友。” 梁鹂呼口气,心一下子掉下来:“我听姨姨的。”宝珍翻过身面墙看书,这真是.......眼不见心不烦。 沈家妈来叫张爱玉一道去烧晚饭,梁鹂喊着胳膊酸也跑了,宝珍听得没有动静,默想了不知多久,才揉揉眼睛坐起身,发现沈晓军悄无声息地坐在床边。拍拍胸口道:“阿哥,不带这样吓人的!” 沈晓军盯着她的面孔,沉下脸来:“哭了?” 宝珍叹息了一声:“房间太小,人又太多,我想哭都找不到机会!” 沈晓军道:“我有句话一直想问,赵庆文有没有欺负过你?”他所说的欺负自然和沈家妈口里的欺负不一样。 宝珍也听懂了,很快地摇头:“怎么可能!” 沈晓军放松身躯,这才有了些许笑容:“侬今朝的表现倒让我刮目相看,不再是那个任性不知收敛脾气的阿妹了。” 宝珍咬牙切齿道:“其实刚听你说,我恨不得去撕了她们。但是......”她的嗓音渐低下来,垂颈看着自己的手指,小声说:“阿哥一定不知,我和赵庆文分手其实不单因为房子的事体。我们谈了三年朋友,当初的新鲜感过去后,两人性格差异就突显出来,我直率急躁不安现状,他温文随和无大志向,我们常为小事体意见不合,总是我生气他妥协,日节过的索然无味。” 沈晓军表示赞同:“确实,你因为和赵庆文吵架的事体,没少挨姆妈的骂!即然如此,为何早不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