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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利亚,你想吃吗?” “我又不是你。” 陈利亚坐回原位: “我不抗拒rou食,因此无所谓想不想。” “无所谓想不想。” 李维多踢掉鞋子,凉鞋甩落一边,发出闷响。抬起头: “那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 窗外夕阳要落山了。 陈利亚眼眸幽深,看着他的女孩光脚踩到餐桌上。月亮在一侧,她在另一侧,长T恤只能勉强遮到大腿。她猫一样跪在沙拉和汤盆中间,四肢又白又细,膝盖越过覆盆子酱,一步步爬到他面前。 然后双手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蔬菜汤洒了一地,白蔷薇被脚趾碰倒,可是没有人管这些事。她含住他的唇,舌尖也抵进来。 这样的唇齿相依,就像岁月一去不返,于是虚假的爱也成了真实的爱。 纤细指尖在他身后漂泊流连,她闭眼吻他,接吻时嘴里似含烟丝,整个人挂在桌子边缘,摇摇欲坠。 他回抱住她,她双腿环上他的腰,保持这个姿势看了他两秒,又吻下来。 这样的唇齿相依,就像她也在渴求他。 像他渴求她一样,渴求他。 “想吃吗?” 半昧日光昏昏沉沉,浅茶灰像鸽子羽,落进他眼底。腿上柔软触感不似寻常,他这才意识到她白T恤下没有穿裤子。 她底下什么都没穿。 李维多贴着他的唇,又问了一遍: “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要是都被禁了,以后就乖乖坐跑跑卡丁车吧 第84章 不是他不清醒,是月色让他沉下去。 李维多话音还没落,陈利亚已经把她抱起来,把她压在一边墙上吻上去。 古时候有神叫厄洛斯,与混沌交合,带来一切的爱.欲与文明。最初世上并没有神,交合后才生出了神。神不从无欲中来,神是欲.望本身。她没有引起他的爱情,她是爱情本身。 他曲起她,像曲起她的灵魂。她蜻蜓一样脆弱的躯体、蝴蝶触须一样脆弱的四肢。爱如此庞大又盲目。他信仰她,不像信仰一个人,而像信仰一种概念、一种主义、一种宗教。 而她也要这么信仰他。 她必须这么信仰他。 这一刻他仿佛变成纳粹,失控占据了他。征伐她,就像征伐一种信仰,她和信仰一样让他痴迷狂热,让他平静不复。 直到他对上她清醒的眼。 他倏然惊醒。 手指下她柔软guntang,发烧病人皮肤丝缎一样,潮湿又柔软,滑腻得不可思议。陈利亚闭了闭眼,抽.出手,把她从他身上扯下来。 “怎么了?” 她浅灰眼眸看着他: “你不想和我做吗?” “你还在发高烧,李可可。” “发烧有什么关系?” 她双手环住着他的脖子,衔住长发试图亲吻他。软绵绵的,像是蓬松的猫尾巴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听说发烧的人,特别热,你不想试试吗?” “……” 她到底看了什么糟糕的东西? 他不知道花了多大的意志力,把她作乱的小腿折起来,放回去。李维多坐在他腿上,环着他,想去咬他的喉结,被他避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捧住他的脸,神情天真似毒瘾,陌生又无辜,还胆大妄为地用手摸了摸他: “都这样了,陈利亚,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把我赶走吗?” “……” 五分钟后,李维多手被围裙绑在一起,脚被抹布捆起来,身上还被缠了一条防止作乱的硕大被单,整个人焉哒哒地被陈利亚扔在沙发上。 陈利亚坐在餐桌边,正在破解她的平板电脑。 刚进入页面,就听到一阵—— “啊~啊……克、克莫其……锁扩答灭……啊……啊……啊……答西糯哦库你……” 陈利亚:“……” 李维多:“……” 他日语有点好过头了。 陈利亚高深莫测地看着她的平板屏幕,一阵乱七八糟的动静后,平板发出了糟糕的声音。 气氛不禁有一丝丝凝滞。 李维多敏锐地感受到了危险,慢慢蜷缩到沙发里侧,用被单遮住头,不动了。 陈利亚平静地关上了电脑。 “你说你傍晚在楼上学习,就是拿我的电脑,学习了一晚上分级制度未成年禁止电影片?” “你都说是未成年禁止了。” “你和未成年也没什么区别。” “是么?我在你眼里这么年轻。” 她受宠若惊: “……谢谢了。” “我说的是你和未成年的智商也没有什么区别。” “……” 李维多把自己裹成了蚕宝宝,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畏惧里带着一丝天真的坦荡: “我是个成年女人了,难道还不许我看点软色.情、约个养生炮什么的么。” “……” 养生炮究竟是个想表达什么的修辞? 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又养生,又有炮的事? 指尖还带着一点滑腻,陈利亚捻了捻手指,怕她自己把被子越缠越紧让自己窒息,走过去给她解开: “中国没有分级制度,你是成年女人也不能看这种错误教学。现在上楼去,先把你的裤子穿上,我们再探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