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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唱反调的也跟着附合了:“就是,漂亮的女人到处都是,没必要拿命去博。那一刀捅的,多狠啊。” 旁边另一人低低笑道:“你们不懂了吧,还是松柏精明啊,她是傅衍行的女儿,追到手多赚啊。”说着一抱拳,“李兄,失敬啊,没想到你是我们这帮人里目光最长远的人。” 还有一个人有点忧心忡忡的:“不过,她以前是盛哥的女人,都在一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松柏,你和盛哥以后还要不要见面了啊?” 李松柏听着他们嗡嗡嗡吵了半天,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放屁! 放你娘的狗屁,谁敢跟盛哥抢人? 不过,盛哥怎么还不来,当真要他来当护花使者? -- 盛时这会儿,正在陪盛长胜吃饭。 下午时他就接到对方的电话,让他晚上过去吃晚饭。 他大概已经猜到对方要说什么,也十分乐意走了这一趟。 童婉芝不在,就他们父子俩。 平时盛时就是一副败家子的模样,从没让盛长胜省过心,现在表面上已经撕破了脸,更没必要扮演父慈子孝,饭桌上的气氛十分之尴尬。 盛时吃了几口,就已经心不在焉。 “有事?” “嗯。他们找了个地方,叫我过去。” 这是真话,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已经将李松柏追求江沅,组局带她去玩的事捅给了盛时,还极力邀请他过去玩,想欣赏修罗场的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 盛长胜停下筷子。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有自己的想法,我再多说也是枉然。不过那天你自己也承认,我虽然骂你,也是真的关心你。盛时,你始终是我唯一的儿子,身上流着我的血,我再不好,我也希望你能好。今天你妈……婉芝说,她碰到江沅了,还说她看起来挺乖的,应该是个好女孩。还说李松柏好像正在追求她。” 一直到这时,盛时才有了一点明显的表情。 他将筷子“啪”一声扣到桌上,往椅背上一靠,不屑冷笑:“他也配?” 盛长胜面色微沉:“有什么配不配,江沅跟你又没关系了,李松柏就好这一口,想追不是正常的。” 盛时仍只是冷笑,不吭声。 看样子,盛长胜真正的目的马上就要揭晓了。 果然,盛长胜放下筷子,轻咳一声,清了下嗓子。 “盛时,你不管公司的事,可能还不知道,其实公司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我们盛家,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 盛时一脸事不关己的冷漠。 那还不是因为你是废物。 爷爷没骂错,舒子卿也有同感,盛长胜还真就是个没用的废物,和盛长生比差远了。昏招一个接一个,投资一个比一个能亏,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将盛氏败完,也就是得益于破船还有三千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婉芝说,江沅今天亲口说过,她以前的确喜欢过你。她是傅衍行的女儿,听说还是最受宠的一个孩子,你们以前也有过一段……” 不等他说完,盛时就冷笑着打断他。 “你这是想卖儿求荣,让我去勾引江沅?” 盛长胜十分狼狈,尴尬地笑了笑:“不是,爸爸……” “行了。”盛时不耐烦的站起来,“不就是勾引个小姑娘吗,还是以前对我有过感情的,能有多费事?”无声地冷笑了几下,“他李松柏个癞□□也敢觊觎天鹅rou,都在一个圈子里,他这是存心打我的脸呢是吧?” 应该已经快到收网的时候了,就今天的事,以童婉芝的多疑,沅沅想再置身事外,已经不是很容易。 哪怕盛长胜不提,盛时其实已经打算好了,要借着“江沅曾经是他的人,李松柏敢打她主意就是削他面子”为由,紧贴江沅身边,非得“把她再追到手”。 事关江沅的安全,盛时谁都不信,只有贴身保护她,他才能真正安心。 盛时带着一脸势在必得,小菜一碟的张狂劲儿离开,留下盛长胜坐在桌边陷入了沉思。 这是,答应了? 竟然这么容易? 难道真叫婉芝说中了,这两人果然有猫腻。 -- 盛时提前通知他会过来,大家给他留了房,还特别有心机的将他放在江沅的另一边,和李松柏一左一右夹着江沅,摆明了要看好戏。 盛时轻装上阵,一个小行李箱拉在手中跟玩似的。 当时大家正准备去外面玩车,一大帮人挤在大厅里。李松柏正春风满面的跟在江沅身边显殷勤,忽然看到盛时,脸色明显不太好看。 “盛哥,你怎么也来了?” 盛时的脸在江沅脸上扫过,玩味的一笑:“有人请我,我不就来了。谁组的局啊,这种场合,竟然把我落下了?” 李松柏不吭声,脸色有点难看。 通知盛时的那人挤过来,笑容满面:“就是,少了盛哥,刚才的晚饭吃得都不香。盛哥,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准备出去玩车,你要是不需要休息,我们一起?” 盛时的目光又在江沅脸上溜了一圈,似笑非笑的:“这才几步路,还能累着我?我的体力有多好,你们能不知道,是吧,江小姐?” 卧槽,修罗场要开始了! 众人顿时来了精神,神色各异的等着江沅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