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在线阅读 - 第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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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让薛北望看出端倪,白承珏服下两粒改变身形的药丸,约莫半盏茶的时限,推门从卧房中出来。

    屋外来回踱步的薛北望,急忙调转方向朝他大步走来。

    “怎么那么久?是不是绝玉有什么问题?”语气焦急,双手已经不由握住了白承珏的肩膀。

    白承珏道:“大夫问诊看病哪有那么快的,约莫还需一会,上次我与你提的事情,不知道眼下薛兄可否借一步细谈。”

    薛北望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眸中杀意涌露,终是重重的点了下头。

    二人来到水中亭坐下,没有奴仆在旁服侍的宅子,此时也少了友人间可以把酒言欢的佳酿。

    两人干巴巴的坐在石桌旁四目相对。

    “薛兄身后之人,这次又将矛头指向了昭王?”

    薛北望低声道:“不是的。”

    “他毕竟是吴国皇室,若你在闵王身边杀了人,闵王多半也会惹上麻烦,作为闵王府的暗卫,我想知道薛兄杀他的理由。”

    薛北望皱紧眉心:“……想杀一个人,还需要什么理由。”

    “薛兄不肯说,那白某就冒昧猜猜看,听从南闵县回来的人说你与闵王的关系很不一般,在临近皇城的驿所你在众目睽睽下亲自抱闵王上楼,该不会是知道昭王常找闵王麻烦,所以才动了杀心?”

    “与闵王无关。”薛北望一顿,想到绝玉提及闵王后生气的模样,恍然大悟的看向白承珏,“白大哥,这些传言你当不会是与绝玉说了吧?”

    白承珏疑惑道:“什么?”

    见白承珏似乎不知情的样子,薛北望想了想,手指摩擦着下颚,自语道:“还是说他对闵王有恋慕之情……”

    这嘀嘀咕咕的声音白承珏听不太清,只能试探地问道:“难道你对闵王真有别样的情愫?”

    薛北望急忙辩解:“怎么可能,若真有也是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后悔……”薛北望抓了抓脑袋,琢磨了两三秒,故作严声,“后悔当时那一刀没能了结他!”说完,薛北望还认真的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捉虫,谢谢喜欢和支持

    第59章 局面已定

    若不久前还在遗憾没有佳酿共饮,  那如今便是庆幸,不然一口酒还未咽下,恐怕会被薛北望这番话激的喷出来。

    白承珏单手托腮看向薛北望轻笑,  想来那时若不是考虑到薛北望的身份,如今这小子的坟头草怕都长高了。

    “白大哥笑什么呢?”

    面对薛北望极力解释的样子,  白承珏一双笑眼下起了坏心:“笑你这话我怎听着有些心虚,  听闻在南闵县那些日子,薛兄对闵王可算是无微不至。”

    说罢白承珏搭在石桌上的手,指端了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你我都是男人与白大哥说说,  哪怕真对绝玉生出异心,也只是你我二人的私谈,绝不会传入他耳朵里。”

    话音刚落,  薛北望猛然站起身,急的说话都结结巴巴:“我…我怎……可能对闵王感兴趣…他…打我…还驱使我倒茶…还想让我下跪!”

    薛北望说到这舔了舔干裂的双唇:“喝茶!我灌一壶热水下去…我…我看他死不死!”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要石桌上放着壶热水,薛北望这幅模样定要急的来个亲自示范。

    面具下白承珏浅笑,骨节分明的指端顺着喉珠往下来回轻抚,  漂亮的眸子含笑望着薛北望又急又气的模样,  竟生出在湖心亭将人一把按到柱子上的念头……

    白承珏轻声道:“薛兄,  冷静。”

    一盏茶后,薛北望情绪稳定,  唯有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转悠,似在思索着什么。

    不多时,  他转头看向白承珏道:“不对,  白大哥现在不是我的问题,细细想来是有些奇怪,你告诉我小花魁是否与闵王有过旧情?”

    “旧情。”白承珏疑惑的看向薛北望,  “何以见得?”

    “曾经他便对闵王不甚了解,那日我只是告诉他闵王是个丑八怪,说完他便生气了。”

    不在绝玉跟前,薛北望这脑瓜子转的倒快。

    白承珏一时间还未想好如何接话,薛北望双手‘唰—’的一下杵上桌面,脸与白承珏凑的极尽,“白大哥,我怀疑比起我,他是不是更喜欢那阴、虚王。”

    很好,相貌丑陋,性格恶劣,行事古怪外,现在又多了一条阴、虚。

    “薛兄指的阴虚是什么?”

    薛北望掩唇轻咳了两声:“自是肾经。”

    白承珏双眼微眯,刚才乐得逗趣薛北望的模样一改,竟觉得有些咬牙:“虚?虚不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巴不得现在就让薛北望试试,他到底虚不虚!

    湖心亭的风吹得薛北望不住打了个寒颤,黑暗中白承珏直勾勾看向他的眼神,倒看的他不自在了起来。

    他伸手掌心覆上后脖颈,讪讪的舔了舔双唇:“白大哥我觉得这天有点凉,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急,乐神医看诊慢,多半还没出来,正巧我现在也很好奇你怎么知道闵王虚不虚的?”

    “这……看他模样弱不禁风的,往怀中一抱还硌手,身子骨多半好不到去,再说了小花魁这样一个美人带到府中那么多回,他只不过是听其抚琴,能不虚吗?”

    白承珏听着这番言之凿凿的话,低声道:“哦?那你碰绝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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