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166节
“阿娴!吓到我了!我好端端的阿娴,怎么能去做姑子!亏那个人想得出来!” 赵凛快把程玉酌勒到无法呼吸了。 程玉酌连忙拍了他,“太子爷莫要急躁,我这不是没事吗?” 赵凛又将她往怀里紧了紧。 “那也不行!你要是去做姑子,我就把天下的庙都给拆……” 程玉酌可被他这话吓到了,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举头三尺有神明,太子爷不要胡言乱语!” 她捂得着实严实,赵凛真就说不出话来了,他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她。 她发丝稍稍有些凌乱,想来是今日一日折腾,饶是她冷静拿出了办法,也仍是被闹得疲惫了些。 赵凛看向她紧张的眉眼,玲珑的鼻子,水润的唇和小巧的下巴,处处透着让他浮躁尽去的安静,他心里爱的不行。 他稍稍松开了她,将她耳边一缕碎发撩起,挽到了耳后。 程玉酌被他这么一撩,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捂了太子爷的嘴,连忙松了手。 赵凛却不许她松手了,拉过她的手轻轻亲了上去。 “果然是阿娴最疼我最在意我,你摸摸这儿……” 他拉着她的手贴上他的胸前,眼中盛满了笑意,“这是你给我的纸条,我放在怀中,你说的话我可严格遵守呢!比任太医的医嘱更紧要!” 他说话的声音轻而低,语调还有些求着表扬的意味,像是摇着尾巴的静静。 程玉酌心下软了下来。 “那太子爷一定莫急……” “那是自然,阿娴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赵凛莫敢不从!” 程玉酌被他这样说的脸都要红了,浅浅推了他一把。 赵凛却不松开她,只抱着她在自己腿上。 “这下你出了宫,咱们可怎么再进行下一步治疗?我还让人收拾了我那寝殿呢!” 事态都紧张成这样了,他还有心思治疗。 程玉酌瞥了他一眼。 但赵凛却眼中一阵光亮。 “阿娴有没有发现,我今儿抱你在腿上,你也全然没害怕呢!” 好像是这样。 程玉酌惊讶于自己竟能稳坐在他腿上。 可这更令她脸红了。 但这个人又将脸凑了过来。 “要不阿娴你试试主动来抱我。就像盈盈抱你那样,你也来搂我的脖子,咱们试试呀!” 程玉酌想到那场景,心下仍是一紧,那般主动姿态她真不行! 她立刻摇了头。 “不可不可!” 她连忙推了他,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太子爷莫要闹了,时候不早了!” 赵凛委屈巴巴。 程玉酌不去看他,免得又心软被他胡乱哄了去。 她跟他岔开话题,拿出了那个何情薄原方的信笺。 “是仁康太子妃的原方与用法。” 赵凛将车中的灯点了起来。 程玉酌拆开看了过去,同自己父亲给自己的那一份一般无二。 只不过在这香方的最下面,还有一行字。 “此香寻常用并无不妥,若以火炙之,则有奇香,吸入过量会致人中毒昏迷。” 程玉酌和赵凛都看到了最下面那行字。 赵凛立刻捏了程玉酌一把。 “你这坏人,之前在火神庙,还将何情薄的香囊故意扔到火盆里气我!若是中毒该如何?” 赵凛想到火神庙前,她骗他不遗余力,火神庙被他戳破,还嘴硬故意气他。 他还没找后账呢! 赵凛瞪着程玉酌,让她给个说法。 “你欺负了我,都不向我道歉!还是我怕了你,小心翼翼陪着笑!” 单听这话,好似什么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程玉酌轻咳了一声,见他着实可怜,只好哄着他。 “是我的不是,太子爷莫气了。” 赵凛拉了她的手,“那你抱抱我!” 程玉酌:…… 正此时,程获竟然寻来了。 赵凛一脸不情不愿,“好不容易你进宫了,还没多久,就又出了宫!真是苦了我!待我理清了这些事,定将你再带回宫来!” 程玉酌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太子爷千万莫急,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住气。” 赵凛笑了。 “那是自然,他若是先沉不住气,必然要被我拿了把柄!” 太子名义上还在城外祈雨。 后面几日的上朝都没有参与,可朝上却有了个声音,说太子两次三番为江南读书人说话,有拉拢之嫌疑。 便是太子也不应结党营私,这在从前各位太子身上可甚少出现,言下之意,太子言行不善,不应为太子。 这话起初兵无人理会,紧接着却陆陆续续冒出来人应和。 赵凛听说了并不着急,只是哼哼笑了两声。 紧接着,朝堂的氛围猛然变得凌厉起来。 不少人站出来与那几人对峙。 有人质问提出问题的那几人,是不是想废太子? 这几人本来并未挑明,只是在废太子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试探,可竟然有人突然质问他们是否要鼓动废太子。 太子可是国本,想要废太子的意图何在? 这罪名可不小! 只质问也就罢了,当日就有众多官员上摺子要把前几日蹦跶道太子结党的人贬黜。 这一提议不仅又许多官员支持,连书生们也都联名上书要严惩居心不良的几人! 这罪名还真就落到实处了! 皇上试图平息竟然按不 下来,又扯出众位大臣上摺子提醒皇帝太子不可废,不然朝内打乱,外族入侵。 毕竟太子以雷霆手段镇压了襄王造反,在朝内朝外都是震慑。 如今襄王之乱不到半年,废太子寓意何为? 皇上被逼无奈,只能亲手处罚了参了太子的人。 当天下朝之后,皇上便犯了头风。 太医开了方子没用,让贵妃上手来揉也没用,最后疼得不成了,吃了些安神的药,勉强睡了一觉。 这一觉糟心极了。 兄长仁康太子,长子先太子,以及如今的太子赵凛,竟齐齐出现在梦里。 三人围着龙椅走来,要逼他退位。 他大声喊人将三人拿下去,没喊来侍卫亲兵,却喊来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 是仁康太子妃! 皇上看着仁康太子妃憎恶地看着他,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念什么咒语。 紧接着,他头忽的如炸开了一样疼。 他疼得大叫,从龙椅上跌了下来。 他甫一跌下来,那三位太子便提剑上前。 三人齐齐抽出剑来,一下刺在了他身上…… 皇上痛醒了过来,说不清是头痛还是身上痛,哪个疼的更厉害。 太医急着过来针灸,才稍稍有了些好转。 贵妃在旁替他擦汗,“皇上做噩梦了吧?怎地出了这么多汗?” 皇上被她提醒,想到这一场噩梦,只觉仿佛什么预兆。 龙椅……皇位……太子…… “朕记得你常让黄尚服解梦?” 贵妃道是,“皇上可要叫她过来?” “让她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