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怎么说呢,脸色淡然又忙碌的大狗狗
顾清祤实在是想不通,明明自己都没怎么动,怎么能累成这个鬼样子。 她累得不轻,嗓子叫得沙哑,连声音都没力气发出来,只能一张一合地无声倾吐着情欲。 再不阻止这个还在自己身上勤奋耕耘,不知疲倦的男人,自己真得可能会晕死过去。 “老公,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太累了~”顾情祤知道纪羡泽最抗拒不了她撒娇。 她还亲昵地将手插进他浓密的发间,希望纪羡泽能看到她的楚楚可怜而放过他。 可她忘记了,在床上撒娇简直是刺激纪羡泽性爱的利器,埋在她身下的roubang变得比以前更加坚挺。 顾清祤:“… …” 纪羡泽的全身也布满薄汗,不是累的,是爽的。 听到女人用着沙哑的哭腔和他撒娇,他的性欲差点就要守不住关门。他在心里低咒,磨人的小野猫。 他将guitou插放在顾清祤高点的那片软rou上,又重又狠地冲刺了不下百来次,女人身下的腿心疯狂沁出蜜液。 他注视着她的眼角因为澎湃不断的情欲而淌出一滴滴水亮清透的生理学泪珠,一股脑将jingye全都释放出来。 顾清祤魅人紧致的rou身,随着他的喷射,一抽一搐。 他深邃的瞳孔紧紧地盯着已经累晕过去的女人。 有些许柔发沾在顾清祤汗津津的小脸上,桌上昏黄的灯光抚过她驼红的羞涩,夜悄无声息,自己的呼吸声和女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情到深处自然浓,他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呢喃,“我爱你。” 他舍不得离开女人温热的腿心,又怕避孕套的黏腻让她不舒服,只得依依不舍得退出来。从浴室拿出被热水打湿后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洗着女人的身下。 动作轻柔,如待珍宝。 将顾清祤清理好之后,纪羡泽才自己去浴室冲冷水澡,洗掉刚才因为擦身又勃起的欲望。 他在浴室就着冷水taonong了好久都不出来,没法,只能打开浴室的门,一边盯着顾清祤熟睡的小脸一边撸,又怕动作太大吵醒顾清祤,只能压抑着重重的呼吸声。 纪羡泽在心里暗想,自己的手果然没有老婆的小脸管用。 等一切都搞好,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他身上穿的是顾清祤挂在卫生间的浴衣,虽然相比于他快要一米九的大体格来说实在是太小了,但是上面全是老婆的味道,香香的。 纪羡泽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又将顾清祤一把捞入自己的怀里。 总觉得好像还缺了点什么,没想多久,就顺着心意将性器重新插回还有些微微张开的xue口。 感受到璧rou的温暖,才闭上有些沉重的眼皮,安心睡去。 … … … … … … 顾清祤醒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了。 什么啊,拔rou无情的狗男人。 她刚想动,就发现自己好像被车子碾过一样,全身酸麻。废了好大劲儿才从床上坐起来。 余光撇到内衣短裤,到碎花衬衫和牛仔长裙都按顺序迭好放在床上,心里美滋滋的,面上却傲娇地哼了哼,“狗男人还算有点良心。” 她拖着艰涩的身体准备起身穿衣,脸上的笑意在看到满身的吻痕后,变得稀碎。 从脖子到腿根,密密麻麻都是粉艳的吻痕,尤其是胸和腿根,简直惨不忍睹。 顾清祤巴掌大的小粉脸颊鼓鼓的,又气又恼。 狗男人真是比狗还狗! 穿好衣服的顾清祤,气呼呼地准备去浴室,有些小草莓就算扣了最顶上的扣子还是遮不住一室的风光。只能用遮瑕粉底来力挽狂澜了。 刚出卧室,就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晨风轻拂着男人额间的发,脸上还有因为忙碌而沁出的一点点薄汗,在微光的折射下,显得晶莹剔透。 他看起来又乖又可爱,像一只,怎么说呢,脸色淡然又忙碌的大狗狗。 心里对他的怨念顿时消了,悄悄走到厨房门口,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男人像是和她有心灵感应一样,在她走过来的时候就桌头看向她。 深幽的眼眸里藏匿着巨大的爱意,却依然波澜不惊,薄唇微微上扬,“快去洗漱,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顾清祤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垫脚亲了亲男人的下巴,甜哑的嗓音呢喃道,“收到。” 收手刚准备走的时候,又被男人反客为主,来了个法式深吻,亲得顾清祤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浴室。 … … … … … … 马上就又要写到纪总吃醋了,嘤嘤嘤,好喜欢吃醋的感jio,这篇文我在想是一直甜下去还是先虐个几张再甜下去,好纠结。 而且我现在超级想写林零懿一给我的朋友(这个是用他们的名字和地位取的书名,懂得都懂,手动jian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