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死路
想想以前,张飞喝断当阳桥,当场将曹将的偏将吓坏一个。肖元晃没有张飞那么大的本事,但是他的话也让薜大刚情不自禁僵了两秒。 “冬!”肖元晃一脚飞踢到他的心口上。 薜大刚的肋巴骨被踢断二根,伏在地面上就不会活动了。 程炎比他机灵,瞧出肖元晃注意到他了,不断地退后,退至自己同伴的最后头,让自己的同伴当他的矮墙。 不过他想岔了,肖元晃完全不想将他如何,只是为拖延。 项水寒己开始捣鼓小门上的锁,那锁早已经旧迹点点,不要说没有锁匙,就算有锁匙也不一定能够打开。此刻惟一的法子就是乱用暴力,她擦一下头顶的汗,到处找一找,仓房中什物倒是不少,但是好象没有可以把锁砸开的东西。 肖元晃一个人和十几人击在一起,哀嚎声此伏彼起,连肖元晃自己都受了一点伤,不过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程炎倏然想到一桩事,他转头离开小仓房,没有过二分钟又回来了,手中拿着许多快刀,就是酒吧中用于切鲜果做水果盘的小刀。虽说是小刀,大号的亦有一尺之长,就是切蜜瓜的那一种,杀人没有问题。 别人眼眸都亮了,纷纷的从他手中接下刀,有兵器在手上,他们自信成倍增长,嗷嗷直叫着又开始向肖元晃逆袭,十多把刀全向肖元晃脑壳上劈。 肖元晃是人不是神,十多把刀就算只有两把劈到他也要人命了,没有法子只得退后,顺带转头看向项水寒。 项水寒终於找着砸锁的东西了,就是酒吧中用于调酒的白钢瓷壶,一下下砸的很尽力。肖元晃差一些呕血,无可奈何下只得出绝技了。 “快一点,将我灵魂拉出。” “呀?我……我这里要砸开了……”项水寒竟然不想放弃。 “快一点吧,等你砸开,我们两个都挂掉了。” “那敢情好!”项水寒放下瓷壶,定了一下神,倏然探手拍打在肖元晃脸上。 肖元晃的身体马上酥软下来,项水寒连忙接着,她刚刚的一掌已将肖元晃荡的灵魂拍出身体。 这些手持快刀的人不晓得他们在做什么,横竖宁城金己说话,出了话由警察局长顶住人,他们有什么恐怖的?现在肖元晃又倒下去了,他们加紧契机,一锅粥似的拥至肖元晃和项水寒眼前。 “呀……”项水寒惊悚地惊叫,条件反射合上眼。 眼见她跟肖元晃就要死于乱刃下,头一个向她们举起快刀的李涛,就是那年打劫计程车又被计程车驾驶员群殴的人居然回转过身,连召呼也不打,将快刀刺入他后面一个同伴的小肚子,动作特别的快。 “呀!”那个被戳的人捂住肚皮,眼眸瞅得老大,指间热血迸射,他做梦都想不到李涛会戳他。 别的人都呆住了,不清楚李涛这是发什么神经,咋用刀戳自己人。 不待他们想清楚,又有两人被李涛的快刀刺倒,这下子他们完全乱套了,顾不得在对付肖元晃和项水寒,转过头开始内讧。 “草,李涛你他娘笨啦?” “不成,先干倒他,这厮闹病。” “李涛,我干你meimei。” 那些人忿怒地破骂不止,包围住了李涛,也不管不顾,你一刀我一刀,将李涛戳得象煤砖一样。 李涛死了,死的悲惨万分,程炎他们的身上面庞手中都飞溅满他的血,这些血好像叫醒了程炎他们的野性,让他们看起来更凶恶。程炎喘数口大气之后,豁地转过头,血红的眼眸从新看向项水寒和肖元晃。 “不要……”项水寒胳臂抱着肖元晃,两手抱住头,口中咕咕噜噜想道尊庇佑她。 程炎的脸己凶恶得歪曲了,他阔步来到项水寒眼前,举起刀狂刺项水寒怀中的肖元晃。只要肖元晃死了,今日的一切事都结束了,至於项水寒,一个女人没有多大力量,说不准他们还能够一块儿happy一下。 “噗!” 紧跟在程炎后面的一个人,以前也是常常进警察局里“品茗”的,当程炎的刀就差数十公分就要杀死肖元晃的话,用自己手中的刀,刺入了程炎的后腰。人的后腰是要害,半尺长的刀戳进去,大罗神仙下凡尘也救不了了。 血象飞泉一样从程炎后腰飚射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程炎慢慢的转过头,眸中充满很难相信的眼神,同时他也看见后面刺他的那人在笑,笑颜和肖元晃有无穷无尽的类似,但是他己没有机会去想清楚了。 程炎笔直地倒下去了,他抱恨终天,而杀死他的人却没有罢休,扭身向其它同伴开展进攻。 这下子没关系,宁城金那些黑手下全失心疯了,犹如看到鬼了一般,拔腿朝外飞奔。他们不是害怕刚杀死程炎的那人,面前的事显然不对头,先李涛稀里糊涂地当了“叛逆”,现在程炎又被自己人杀死,在继续打下去,弄不好自己也得被自己人杀死。 杀死程炎的人没有追出去,他关紧了小仓房的门,而后回到项水寒身旁,逮住她的手。 “呀呀,别杀我……”项水寒骇得慌乱不已。 “项小姐,是我,我是肖元晃。” “呀?肖,肖探长?”项水寒这才清楚刚刚怎么一回事,肖元晃灵魂离体后强自上了李涛的身,等李涛死了之后,他灵魂又上了现在这个身体。 “快,让我灵魂回来自己身体。” “好!”项水寒颔首若吃米,探出战抖的两只手掬着对方的头,可是半日也没成功,“绝对不行,我心忒乱,我办不到呀!” 大活人的灵魂能量就是脑波的强度,项水寒想控制灵魂的走向,就必需将自己的头绪先平稳了,在通过道尊道里的秘诀,使自己的脑波慢慢变强大,可她现在心跳得利害,根本安静不了。 “算了,咱们先逃离。”肖元晃没有法子,趁手从地面上拾起一把刀,将刃尖插在小门的锁中,轻轻的使劲,锈得快烂的锁就被他撬断了。 他又抱着自己身体,扛在肩上,另一手拉着项水寒,从小门奔到酒吧后边的冷巷子里边。 可是跑了不远,他倏然止住步伐,项水寒也傻了眼,这一条冷巷竟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