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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熠可不管众人心中怎么想的,这个白司木顶着自己的脸在魔宫待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万一趁着自己不在,将他的魔宫搞得天翻地覆,那可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当下,还是先谈一谈,至少先弄清楚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样子。 仙宫可谓是无聊至极,他可不想顶着这幅身子过一辈子。 想罢,蓬熠缓缓开口:“既如此,还请这位丰神俊朗,厉害无比的魔尊大人到我翎羽殿一叙,如何?” 白司木:“好。” 蓬熠率先转身往里走去,白司木抬脚跟上,丝毫没有见外的意思。 众仙:等等,这是什么情况,说好的对付魔头的呢? 而且,仙尊这两个夸赞的词语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怎么觉得这么诡异呢? 直到两个人都已经走远了,众人这才回过神。 有人怯声问道:“白翎仙尊这是……何意?” “仙尊的想法岂是我等能揣摩的,他定然是想出了对付这个魔头的方法。” “就是,这魔头都已经在咱们仙宫了,还有怕他的道理,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大家虽然心里都疑惑,但介于全都不是这魔头的对手,也就什么都不敢问,什么都不敢说,一切事情交给仙尊就好。 天塌下来,自然会有人顶着。 翎羽殿独立于众仙宫之外,但是以两人的实力,自然很快便到了。 而且比起蓬熠这个半路来的人,白司木是更熟悉路一些。 翎羽殿众仙侍眼睁睁地看着魔头蓬熠越过自家仙尊,毫不见外地走在前面,好像这仙宫是他魔宫一样。 实在是欺人太甚,这魔头也太不把仙尊放在眼里了。 两人共同进了翎羽殿,大门随后紧闭。 进了屋子,自然也就不需要伪装了。 白司木习惯性地走到书桌前坐下,看着桌角堆积的一对宫务,暗自叹了一口气,随手拿起一本看了起来。 这仙宫的事情暂时君主邢丹是没有交给他,但是翎羽殿自己的事情总不能也让君主来解决。 以至于这些时日,翎羽殿大大小小的事情堆满了桌角。 蓬熠是一件都不想解决,又不是他的事情,闲得慌吗? 白司木一边看,一边扯过桌角的一只笔,只是刚抬起来就发现这笔尖的毛已经被折腾的不像样子。 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另一只手抚过笔尖,这玉质兔毛的笔便又恢复了原状。 抬笔标注,就如同这些日子在魔宫那样,一件一件将堆积的宫务解决。 蓬熠也不出声,走到平日里喜欢躺着的塌上,慵懒地靠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白司木。 原来自己认真做事的模样也是如此的帅气迷人,自己以前是眼瞎吗?竟然看不到自己的好。 虽然自己看自己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这张脸可真是百看不厌啊! 两人都非常的有默契,彼此之间谁都没有开口。 一个干活,一个喝茶吃东西看自己,倒也颇为和谐。 这大概是这么多年来,蓬熠印象里两人最为和平相处的一次了。 毕竟平日里见面就是动手,也没个谈话的机会。 等到白司木将所有的宫务处理完的时候,蓬熠已经靠在软塌上睡着了。 这些日子在这宫殿里待久了,竟也生出几分熟悉感出来。 因为养伤的原因,这些天在翎羽殿除了吃,就是睡,以至于都睡出了一种习惯来了。 白司木站起身,看着这幅睡颜,抬手扯过软榻上的薄被,想要给他盖上。 可这么一动作,蓬熠就醒了。 他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眼前的自己。 蓬熠惊的坐起身,然后便看到了他手中的被子。 “你这是怕把自己的身子给冻坏吗?” 蓬熠嗤笑一声,下意识地说道。 白司木没说话,将被子又放好,转身到一旁的桌前,开始煮茶。 他煮茶的样子颇为赏心悦目,动作娴熟,行云流水一般,很快便给两人倒满了茶水。 白司木抬手,言简意赅道:“坐。” 蓬熠从善如流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看着放在身前的茶水,抬手一杯饮下。 白司木看着他那喝茶的模样也不恼,斯条慢理地抬起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 蓬熠:“我们俩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司木:“不知道。” 蓬熠额角微跳:“不知道?” 白司木:“不知。” 蓬熠神情微妙,是了,他都不知道的事情,怎么就指望着这根木头能知道呢。 “伤怎么样了?” 白司木又给他续了一杯,平静道。 蓬熠怔愣了一瞬,瞬间反应过来:“你这是在担心你的身体?放心,早就没事了。” 想了想自己咬着牙割掉的那块rou,他忍不住说道:“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偏偏这个时候跟我交换了身体,灭心剑的伤口需要将周围的rou给剔除,重新生长,你知道挖rou的时候多疼吗?” 白司木眉毛微微蹙起,竟是说道:“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将蓬熠给说愣住了:“有……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也是我自己弄的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