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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征失魂落魄地跑过去一把将她抱住。 秦温喃手里拿着水果刀,差点儿震掉。 “阿姐,你不陪我睡觉。”骆征从身后奶里奶气地控诉。 他闭着眼睛,将脸窝在阿姐的颈窝,贪婪地嗅,二十来岁的男娃娃撒起娇来简直磨人得不行。 “我梦见里被人抓走了,你不要我了。” “你不陪我,我要惩罚你,惩罚你今晚睡床我睡客厅。” 胡言乱语。 秦温喃:“...” 秦jiejie的小腹被他圈着,动不了。 她勉强转过身来,只是手上还沾着水,不方便摸他的脸,只能用手腕帮他理了理眼角边的碎头发,像是对待什么炸毛的小动物:“别胡说,客厅冷。” 说完又看向他的肚子:“昨天吐完之后,胃有没有好受些?” 骆征嘟囔半天,极不情愿地嗯了一声,算是原谅她了。 两人就这样紧紧依偎着,水池子里滴水声分明。 “锅里有米粥还有花卷,想吃哪个?”秦jiejie头发散开了,柔顺地搭在耳边,她问。 骆征的视线慢慢慢慢,一点点滑落至她围裙下隆起的两团,陡然一阵口干舌燥,他声音闷闷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哪个?阿姐想我吃哪个?”忽然,他又笑得极其不怀好意。 秦温喃意识到不对劲已经来不及了。 骆征的视线一瞬不瞬,眼底的爱意泼了天。 “左边,还是右边?嗯?” 他一把托起秦jiejie的腰,坐上了料理台。 秦温喃惊呼。 身下的人笑容荡漾之至,“只要是阿姐的,我都要吃。”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老规矩=3= 第6章 温柔 窗帘都拉上了,客厅就亮着一盏暖灯。 秦jiejie整个人累瘫,浑身上下汗涔涔地侧卧睡在沙发里,脸上坨红一片。 骆征像是完全不感到餍足,还兴致勃勃地压着她,把玩着阿姐的头发。 昨天在盛风没有设防,喝得烂醉。 他跟段公子打小就铁,再加上几人撺掇话一说,他立马就咔咔朝嘴里不停灌酒,结果正事儿一件没做,还白白让阿姐担心,昨天估计她也没怎么睡,就只顾着照顾他了,骆征心里自责不已,对着她的额头吻了下去。 秦jiejie不舒服地嘤咛了两声,骆征笑着不乱动了,闭上眼跟她一块儿躺着。 结果才刚闭上眼没多久,阿姐她碍事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骆征抬头瞥了一眼,望见来电备注是钢琴学校负责人,他估摸着八成又是给阿姐排课的家伙,想也没想一把掐掉。 过了会儿,又弹过来几条微信消息。 骆征不反对阿姐社交,但是现在是他们二人时间,怎么能频频被叨扰呢? 他拿过手机,大致看了两眼,阿姐的手机不设密码,同样她也没有秘密,他轻车熟路。 备注跟来电一样,消息内容是:“有个家教的工作,时薪翻倍,秦姐看能不能挑个时间去一下?对方是昨天来试课的小姑娘,指名要你去呢。” 时薪翻倍?小爷他有的是钱,连地址都没有说,怎么看都像是个乌龙诈骗的机构,骆征暗自腹诽。 以及他当然不想阿姐去上课,于是果断将手机设置静音,看也不看直接放到离得稍远的矮茶几上。 弯腰继续盯着她熟睡的眉眼,跟看不够似的,末了将头拱进她衣衫下边。 ~ 秦温喃昨夜一宿没怎么睡,白天又被索取了好几回,累瘫了,一觉睡到下午三点。 她捂着头坐起来,蕾丝肩带滑落,上面是深深浅浅的红痕。 骆征穿着大裤衩,盘腿坐在地毯上,正守在她的脚边玩着游戏。 “唔..阿征?”她叫。 视线里是骆征结实的后背。 骆征耳机音量本就开的很小,听见动静立马扔掉游戏柄转过身去,将她再度压回沙发里。 秦温喃用胳膊挡住眼睛,还是有些困。 “阿征,几点了?”她问。 屋里好黑。 “还早。”骆征声音闷闷的,“阿姐你可以再多睡会儿。” “我手机呢?”她发现手机不见了。 结果骆征直接忽略了这句话,兀自将话题引到别的上面,他眼睛一瞬不瞬,“对了阿姐,我昨儿发现家店,指定是你喜欢的,晚上我带你去好不好?”他扣住阿姐的手。 骆征小虎牙尖尖,每次被啃咬的时候都有些受不了,秦温喃呆呆看着他动来动去的嘴巴,愣是忘记了手机那一茬。 骆征见她没有异议,笑着再度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阿姐最好了。” ~ 小公寓里温情一片,而此刻滨城南岗的贺家大宅子里乱做一团,因为一个小祖宗。 “呜呜呜大爷爷,堂哥哥说话不算数!” 封悦悦穿着白色公主裙,哭到抽噎,手里抱着毛绒玩偶,从琴房哭着跑到饮茶吃饭的正厅,那儿坐着一个正在品茗的老者。 “悦悦想学钢琴,结果来的老师不是我要的那个。呜呜呜哇,大爷爷我要回家!” 贺老爷子年逾古稀,头发已经全白了,拄着个盘龙的拐杖,颧骨极高。他放下手里青花瓷的茶杯,看向哭哭啼啼的小辈。 难得来家里玩的年幼小辈这样跟自己哭诉,他饶是心冷成玄铁,这会儿对个小丫头也有些心生不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