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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她,为了他们的家,为了他们的将来… 可怎么……越听越恶心。 最终,秦景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她今日才弄清楚,自己被猪油蒙了心,嫁给了一个小人。 秦景凄笑:“很好,周怀,你我夫妻缘分已尽,记住,今日是我不要你了,往后再见便是陌生人,我不会同你纠缠,也?望你莫要再?我有半点干系。” 她冷声说完,便大步离开,留给周怀一个决绝一背影。 可背影之后,是她泣不尽的眼泪,只因这个薄情郎,曾是她最爱一?人。 秦景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周怀哭了。 回客栈的路上,她为自己打算好了将来,一回到老家,自己一人将家中一小本生意支一来,不图大富大贵,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便好。 正想着,然后突然冲出几人,一?把将她套进麻袋中,然后扔到马车上,一路颠簸的将她送到某处荒宅中。 等麻袋掀开时,秦景看到唐芙坐在华贵的椅子上,欣赏着自己抹了丹蔻的指甲。 “你叫秦景吧?模样长得也太丑了,…不,应该是周怀怎么看上你的?”唐芙讥笑着说道。 秦景皱眉,但没有因为唐芙的几句话而生气:“你抓我来做什么?” 唐芙微挑眉梢:“自然是想看看,和我抢男人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样货色,说实话我有些失望。” 秦景:“那个小人已被我丢弃了,倒是你,既然已经知道他满口谎言,还能容忍?“ 唐芙大笑:“我和你怎能一样,他骗你是因为厌恶你,可他骗我是因为爱我,所以我可以装糊涂,陪他演下去。” 她最后一个字落下,秦景冷笑一声。 这一声触及唐芙的尊严:“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竟真以为那种男人会爱上谁,周怀就是个小人,真要说爱,他只爱你家的财产。” 秦景的话彻底将唐芙激怒。 唐芙自幼被家中视若珍宝,和一个低贱的女子相中了同一个男人,已让她感到备受屈辱,眼下秦景竟还敢质疑周怀对地的爱。 对,秦景就是嫉妒!得不到周怀就说周怀不好,或许秦景还在盼着某一日周怀抛弃她了,回到自己身边。 这女人不除掉,定会成为心中的一根刺!! 想着,唐芙眸底露出阴冷:“来人,把这贱人给我打死,让她那张嘴再说不出下贱的话!” 一旁的仆役有一瞬退缩,可看见唐芙阴鸷的视线,最终还是壮着胆,提起棍子狠狠向秦景打去。 第一棍落在头上,顿时有鲜血流淌下来,模糊了秦景的视线。 她趴在地上,费力地看向唐芙。 唐芙幸灾乐祸地大笑着,用一种胜利的姿态,蔑视着秦景,她以为她赢了,她打倒了一个不自量力和她争抢男人的女子。 却不知她们都是输家,被一个小人耍得团团转。 眼看着秦景只剩─口气时,唐芙才叫人停下。 唐芙走到秦景身旁蹲下:“我给你留一条命,但你给我记住了,今后莫要再出现在泗梁,只要你不出现,周怀就是齐少宇,就是一心一意爱我的夫君,听懂了吗?“ 秦景没有回答,从唇角呕出一大口鲜血。 她看着唐芙离开,将她─人留在荒宅中。 手脚都动弹不得,好像浑身的骨头都碎了,身体也越来越冷,她这是要死了吗… 就在此时,一双锦鞋出现在她眼前。 她费力地抬眼向上看去,看到的是周怀的脸。 “阿景!” 那─声呼唤让秦景想起了过去。 周怀一声声唤着她阿景,告诉她会保护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到头来,也只剩阿景两个字了。 秦景对这个男人还有最后一点信任,她朝周怀伸出手:“救…救我……” 周怀连忙伸出手,可在握住她之前又停了住。 秦景看着周怀慢慢变了脸。 周怀:“阿景,你对我来说就是个绊脚石,若你某日反悔了,回到泗梁想要讹我一笔,将我精心布置的一切毁于一旦,我可怎么办啊?“ 秦景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周怀弯腰抓住她已经乱掉的头发,将她拖拽到荒宅的后院中。 后院杂乱不堪,角落里生了杂草,房梁上还挂着蜘蛛网,空空荡荡,只有角落里,有一口巨大的磨盘和石碎。 秦景便被他平放在磨盘上。 她仰面躺着,能看到满天星辰,像是无数双眼睛,正看着夜色下的罪孽。 周怀推着石碎从她身上碾过,一次又一次,每一次秦景都能清晰地听见骨头清脆的碎裂声,五脏六腑被碾压到破裂,最后又被挤压的混合在一起。 疼!好疼!! 她的头从磨盘上垂下,死死地瞪着正在杀死她的人,从口中吐出的血,顺着脸颊流入眼眶。 她要牢牢记住这张脸,化作厉鬼,还魂之夜,必来复仇! 看着秦景断了气,周怀正要松一口气,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只疯狗,一口咬在他的小腿上。 周怀费力甩开那只狗,那只狗摔在一旁很快又站了起来,叼起落在磨盘旁的一枚沾满血的玉佩,凶狠地瞪着男人。 那玉佩是他们成婚前周怀送给秦景,上面刻着他们二人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