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听说我和病娇皇帝有一腿在线阅读 - 第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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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朕。”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可是已经表明了来人的身份。

    时宴,他怎么来了?娄钰脑子里一头雾水,可同时又怕时宴拆穿自己的身份,到那时,时胥必定会有所提防,那是再想要弄清楚他的阴谋,将会难上加难。

    就在娄钰心情复杂的当儿,时胥已经将他推到一边。起身走出了马车。

    娄钰没有动,更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他现在只希望时宴出现在这里只是一个巧合。只是,时宴如今身上带上,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呢?

    很显然,他是来找自己的。

    娄钰屏主呼吸,侧耳去听,便听见时胥的声音。“臣参见皇上。”

    “皇叔不必多礼。”从时宴的回答里,娄钰听不出是喜是怒。

    “不知皇上出宫所为何事?”时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时宴没有立刻回答时胥的问题,他的目光越过时胥,看向他身后的马车。他的目光就像要透过那车帘,看到马车里的娄钰身上。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道:“朕是来抓刺客的。”

    “刺客?”时胥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没错,方才有刺客潜入宫中,想要行刺朕。朕带人一路追到这里。却让他跑了,而怡好这时,却遇到皇叔。不知皇叔可否看见刺客的踪影?”时宴说起这话来,那是一个脸不红心不跳。

    什么抓刺客,都是他胡诌的。

    先前他派人去劫持秦神医的人回来通报,说是娄钰亲自护送秦神医离宫,不仅如此,他们还将人给跟丢了。

    在听到侍卫说出这话的瞬间,时宴的脑子里一下子闪过好几个念头。而这些念头全都是,娄钰不见了,他会不会又像上一次一样,彻底的从他的世界里离幵。而这一次,他是否又还会回来?

    如果他不回来,那他是不是又要再一次面临着永远失去他的痛苦?

    时宴只想到了这里,然后他就再也想不下去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再也承受不起娄钰从他生命里消失的打击,所以他必须在娄钰彻底离开他之前,将他找回来。

    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所以他不顾身上的伤,带着人马便追了出来。

    看到时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娄钰会不会是被时胥藏起来了?

    而此时的时胥,唯一的感觉就是奇怪。

    先前刺杀时宴的刺客都是他的杰作,可是从那些刺客失败之后,他便没有再派出其他杀手。那么现在刺杀时宴的,又是谁的人呢?

    虽然心思转换了千百遍,可时胥面上连一丝异样都没有表露出来,他镇定自若的回答道:“臣并未见到什么刺客。”

    “是吗?”时宴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才再次看向时胥身后的马车道:“那皇叔马车上是何人,不知可否叫下来让朕瞧瞧?”

    在听到时宴说完这话的那一刻,时胥心里咯噔一跳。

    时宴这次明显是有备而来,难道那晴雪是他安排的,他想借此机会嫁祸他,将他除掉。

    时胥皱紧了眉头,他还在思考应对之策。

    娄钰听到这里,却觉得是自己出场的大好机会。毕竟,自己现身总比被时宴派人强行拉下来好。

    于是,他主动掀幵车帘,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下了马车之后,他无视时宴眼里表现出来的愤怒与惊讶,走到时胥的身边,向时宴行了一个礼。“草民晴雪参见皇上。”

    “晴雪?”时宴念着这个名字,语气里带着几分讽刺之意。很明显,他一眼就认出自己来了。

    既然娄钰已经主动下来了,就算时胥再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了,于是他便主动的介绍道:“皇上他是臣刚在春杏阁买下的花魁,名叫晴雪。”

    “哦?”时宴似乎来了兴趣,他走到娄钰面前,围着他转了两圈,接着才再次开口道:“朕将薫儿公主那般绝世的美人赐给皇叔,皇叔不肯要。如今却买下这个花魁,那朕倒是有些好奇这花魁究竟长得如何国色天香了。”

    娄钰低垂着眸子,所以没有人看见他暗搓搓的翻了个白眼。

    时宴到底想搞什么?

    想到这里,娄钰忍不住抬起头,向时宴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在暗示他不要揭穿自己。

    可是,时宴却像是没有看懂他的暗示一般,继续道:“朕对皇叔买下的这个花魁有几分兴趣,不知皇叔可否割爱?”

    娄钰一听这话,瞪着时宴的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他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潜进胥王府,弄清楚时胥的目的。时宴这是要让他的计划泡汤的节奏。

    时胥心下分外不满,娄钰已经被时宴抢走,如今就连一个男妓,时宴也不肯放过。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若是皇上想要他,臣自然愿意割爱。只是臣方才答应过他,以后不逼迫他做任何事,所以这件事臣无法做主。”

    时宴没有回话,而是看着娄钰道:“既然这样,那你是想跟着朕,还是想跟着胥王?”

    娄钰知道,这个时候哪个都不好选。不过事已至此,他并不想半途而废,于是他迎上时宴的目光吐出两个字来。“胥王。”

    第105章 时胥要他侍寝?

    时宴盯着娄钰的眼神分外可怕,这让娄钰有种错觉,如果眼神可以做什么的话,那时宴现在已经把他压在床上教他做人了。

    不过,他面上还是维持着镇定,不让自己在时胥面前表现出丝毫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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