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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站在这里,只敢眺望。 只是有些羡慕,为什么……为什么就偏偏重生在了司命夫人的身体里?为什么赢尘万年来不曾娶妻,偏偏这次就娶了妻……明明两人同时去取了烈祖玄鸟…… 无上仙尊猛地一震,脑中突然闪过什么。 这念头太过大胆,也太过不可置信,导致他一时乱了神力,阵法出现一时不稳。 十九人成阵,彼此牵连,一人不稳便会使所有人受到牵连,十八位仙尊各自受到不同程度的损耗,唯有神武八风不动,守住阵眼。 洛未谙有些生气,差点一鞭子甩过去,冷声开口:“说够了没?” “你们到底是修补镇魂钟,还是来闲谈风姿的?” “自己的事没管好,别人是倒是一点不落。” “反正到时候恶灵从镇魂钟溢出,祸害人间,与我无关。天谴下责,也劈不到我身上来。” 说罢她抽了丝神力,封住了刚才两个多嘴的人。 那两位莫名其妙说不得话,气得脸红脖子粗,阵中又是一阵不稳的颤动,所有人受到波及,除了洛未谙身边的赢尘——她提前护了他一下。 此时神武缓缓睁开眼,似乎不忍再看到此刻的情形,有些无奈道:“你何至于此?” “我怎么了?” “你若实在不愿帮忙便罢了,何必还来添一丝麻烦?” “哎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洛未谙换了个姿势,“你们之前不是说我天生就是出来添麻烦的吗?此时我不添些麻烦,不是误了你们的期待?” 神武:“……” 他重新闭上眼,选择性失聪。 洛未谙:“再说了,我此番来也不仅是为了添麻烦,”她看了一眼身旁的赢尘,绽开一丝笑,“我来守着我的人质。” 众神:“?” 洛未谙:“之前不是他妻子嘛,我看上他了,不准备还给你们了。” “……” 有几位崇拜赢尘却看不惯洛未谙不知其原委的仙尊按捺不住了:“洛未谙!赢尘仙尊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付泽山的落安,不是你洛未谙。你鸠占鹊巢就算了,还想强人所难。” “你是否太不要脸了些。” 洛未谙歪着头,对于此番言论,只说了一句话—— “就不要脸,怎么了。” “……” 九耀听得脸色跟衣服一样泛着青色,抽出闲暇地功夫出来冷声吐槽:“你来不是为了问流止的吗?结果你是来喝茶的?还是来告诉我们夫妻情深?” 洛未谙愣了下:“对哦,差点忘了流止了。” “……” 因着第一时间没感知流止的气息,她倒是忘了这件颇为重要的事。 遂转过脑袋问小黑:“他现在在哪?” 小黑皱了皱眉,一面扇扇子,一面回神:“我刚抽了丝魂魄去寻他,却并没有感知他的怨气,我不知之前说他的踪迹……” “初始开阵时,确实感知了流止的踪迹,但只有一瞬,随即飘散,因着我们也没有找到他的方式,才想着你或许能帮帮忙。”神武打断小黑的话,将刚才初来这里,发现流止气息等事简要说了一遍。 神鬼不相通,这事,确实由洛未谙来做简单得多——前提是她神力恢复了。 她现在顶着这半吊子神力,若是流止有意隐藏,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要知道那可是最接近鬼神实力的男人。 “不急。”洛未谙假意喝杯茶,润润嗓子,做出份高深莫测,“自会让他出来。” 神武却在此时,突然勾唇笑了笑。 她向来不喜欢他的笑容,虽常常视一副怜悯人的慈悲模样,对谁都温和客气,不说重话,只讲哲理,但洛未谙总觉得,他是位高后的惺惺作态。 譬如微笑,不及瞳孔,仿佛只是扯了扯嘴皮。 何至于此,倒不如想笑就笑,不想笑绝不动一下嘴唇的赢尘看得舒心。 但此时神武的笑容,却是真心实意的。 ——这才是最可怕的。 若以往的笑容是做做样子,此时真心实意,便是真的有什么高兴的事。 她嫌恶地问:“你笑什么笑?” 神武温和道:“笑你愚蠢。” 洛未谙收敛神情,淡下嘴角的弧度。 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在胸腔处淡淡蔓延。 神武淡淡摇头,眼角幻处一丝可笑的悲怜:“万年前你便因为一人上了一次当,睡了一觉后,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你忘了上一次是如何灰飞烟灭的吗?” “怎么,重生你的人是否神力稍稍缺失,让你丢失了那么一些记忆?” 说话间,只见原本十八位仙尊守住的阵法突然从紫金色变为通透的红,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封锁在原地,刹那间,将身旁的小黑甩出十万八千里外! 洛未谙迅速调动周身神力,幻处藤条,超前一挡,变化出九种不同招式,试图与那股无形的力道抗衡。 她觉得有什么在撕扯她的灵魂,还有神力。 洛未谙不太了解阵法,只在某本古书上看过一二,说这阵法阵眼最为关键,可凭一己之力扭转乾坤。 她刚才看到的阵法是修补紫金镇魂钟的阵法,所以她欣然待在里面,毫无不适。但作为阵眼的神武却在刚才一瞬将阵眼改变,将修补镇魂钟的阵法,于眨眼间变成了镇压她的阵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