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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作了礼,却被曲遥一把搂进了怀里。 曲遥毫不嫌弃,一人脸上亲了一口。俩姑娘一瞧,主顾虽然看似落魄,却是个英俊少年郎,顿时心花怒放,正准备rou搏,然而曲遥却甜腻一笑:“小娘子们个个生的花容月貌,今夜花月正暖,不如咱们玩些什么刺激的?” 曲遥长相本就清秀英俊,更是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微微一笑简直能把人心肝都软的化了。 “大爷说玩什么?”对眼的姑娘一甩头发,露出一抹月白色的酥'胸问道。 曲遥露出一抹邪魅狂狷的笑…… 那一夜,大战正酣。 大运河边有数条画舫,风情月色无尽,有丝竹管弦之声,有嗯嗯啊啊之声,然而这之间混进去一个极不和谐的音调…… “一个三!” “一个七!” “我就剩一张牌了哈哈哈!” 曲遥大开杀戒,数了数银子,再赢点银子基本就能买块废铁飞回蓬莱了……然而这时候门口却出现了一个中气十足的怒喝。 “曲遥!你个混球!你居然还敢来这里!” 来者带着冷风一脚踏进花船,差点把船掀翻……曲遥定睛一看,心中五味杂陈,又惊又喜!只见来人浓眉俊眼,长相周正严肃,透着股不怒自威。 那是蓬莱师兄里,鲜少几个看得起曲遥的人。 曲遥的心中不知为何,鼻尖突然酸涩起来,心中突然萌生了一点倦鸟还巢的意味。 宁荡,宁静舟。 静舟大师兄。 他永远是嘴上说的最狠,做事却最软的那个。看似是个钢板般的男人,却有一颗豆腐般的心脏。 上辈子曲遥盗走殒生玉,被判海浮屠之刑时,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只有宁静舟,那个平素里似乎对曲遥最严厉的人,当初跪在蓬莱震龙台下,跪了整整五日。 曲遥被押解时经过他身边时,宁静舟看着曲遥破烂的衣服和深可见骨的伤口时,愤怒的如同一只濒死的狮子。 “你们谁打的我师弟?”他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押解曲遥之人均无人敢应。 “你们且先退下,我有几句话要和师弟说。” 押解之人无人敢应。 “我堂堂蓬莱大弟子,连这样一句话都不好使了?你们先走!若师尊们有罚,就说是我逼的你们!一切账都算在我头上!” 押解的弟子面面相觑,最终退散下去。 “曲遥!你……” 宁静舟一脸恨你不怒哀你不争……却还没有说完,就被曲遥打断了。 “傻子师兄,回去吧。” “你!!!”宁静舟眼中的恨意越发浓烈,他不是没有劝过曲遥,只要说出殒生玉的下落,他便可以保他一命。 可曲遥死都不肯说。 无论被处以何种酷刑,他都咬牙顶了下来。 “曲遥你就是个傻子!”宁静舟怒骂:“时元已经死了!你又何苦如此执拗!殒生玉能否救活他这还尚未可知呢!就算他活了,知道你是为了他沦落成这般模样,他当如何自处!?曲遥啊曲遥,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你又何尝不傻呢?” 曲遥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宁静舟。 宁静舟再说不出话来。 “我去震海柱下劫法场!”半晌之后,宁静舟凝眉沉声道。 曲遥听罢,哈哈大笑起来,笑到最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这话在别人听来也许是个玩笑,可如果被宁静舟说出口那便不是了。宁静舟行事过于刚正笔直,说生就是生,说死就是死。 他说的一切,混话也好,梦话也罢,曲遥都信。 因为宁静舟,是曲遥的师兄。是曲遥永远的大师兄。 不远处押解曲遥的人们皆是一脸呆愣,不知这将死之人为何突然乐的像免罪了一样。 曲遥突然向前倾了倾身子,一把抱住了宁静舟。 宁静舟一脸呆愣,他颤声:“曲遥……你……” 然而下一秒,曲遥便伸出手指,戳在宁静舟的檀中大xue上!宁静舟一脸震惊,颤了颤身子道:“你……你怎敢……”旋即晕了过去。 曲遥接住宁静舟,只见他双膝处的布料一片血红,粘粘在皮rou上,看着触目惊心。 两旁押解曲遥的人立刻冲了上来,曲遥轻声道:“无妨,只是点xue让我师兄睡了,你们找人将他抬回去罢。” 曲遥重新被押解了去,只是他依旧在哈哈大笑,像个疯子一样。终于,他不笑了,向着苍天嘶吼长啸道:“来世愿为鞍下马,报君殿前长跪恩!” 曲遥拉回思绪,打了一张牌下去,长叹一声。由此可见,话不能随便说,旗不能随便立,当时他看着宁静舟的模样实在有些感动,遂创作了句冲动的酸诗。 对于宁静舟,再过几辈子也轮不到曲遥马首是瞻,就算他曲遥真投胎成了鞍下一匹马,那也是他骑宁静舟啊! “兄弟过来啊!摸几盘!” “摸你祖宗!曲遥你还不跟我回去!师父满世界找你呢!”宁静舟怒骂。 “嗨!他找就找呗!”曲遥刻意回避道:“兄弟玩几把嘛!可好玩啦!” “不玩!” “来嘛大爷!”两位长得不怎么样的姑娘纷纷上前去拉。 “不去不去!”正直的宁静舟道。 于是来回推辞几次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