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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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萸夸起周攸宁来,脸上都快笑出一朵花来了:“二叔泡茶也厉害,比那些花里胡哨的茶艺师泡的还好喝,连我这种不爱喝茶的人都觉得好喝。” 周启笑了笑:“这样啊。” 今天来的似乎是不是时候,反正鸡血也泼了,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洛萸随便编了个理由就告辞了:“周叔叔,那我就先走了。” 周启笑着点头,待洛萸离开后,又顷刻间消失不见。 - 洛萸原是想回家后再去洗个澡的,结果不曾想周攸宁竟然在家。 闻到她身上那股血腥味了,他眉头微皱,问她刚才去了哪里。 他平日里虽然惯宠着洛萸,但涉及到这些原则性的问题时,又瞬间端起那副长辈训人的做派了。 严肃的要命。 洛萸知道撒谎瞒不过他,事情只讲了半头。 “我刚才去找......周向然了。” 后面的重点她藏了起来。 反正她说的是实话,又没撒谎,周攸宁总挑不出错处来。 周攸宁确实也没有继续追究这件事,只是松开了手,让她先去洗个澡。 洛萸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睡衣,头发也洗了。 吹干后有几分蓬松,她干脆拿了个鲨鱼夹把它夹在脑后。耳边几缕碎发落下,平添了几分温婉。 周攸宁在客厅看书,洛萸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脑袋凑近:“看的什么?” 他不语,只是将书合上,让她去看书封上的字。 洛萸不感兴趣的坐好,拿起遥控器看起了电视。 身侧的男人半点多余的动静也没有。 她换了个台,里面正在重播某个晚会,男rap唱起歌来跟念经一样,更何况像他这样的还有六个。 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洛萸将声音调到最大。 ...... 洛萸把电视关了,抽走周攸宁手里的书,不讲道理的把头枕在他的腿上,让他看自己。 “书有我好看吗?” 周攸宁的眸色其实算不上深,但他的所有情绪好像都埋在里面,便使得他总给人一种,瞧不透的感觉。 就连爷爷都说,周攸宁心思深,算不上多纯正的好人。 连周叔叔也忌惮他,处处防备。 可洛萸却不觉得有什么。 为什么他们总要将周攸宁妖魔化。 他哪有他们眼中那么可怕,他明明很可爱啊,娇气的要命,连吃醋都这么可爱。 “我是去找了周向然,但我那是有原因的。” 面对她的解释也是不咸不淡的语气:“哦。” 洛萸叹了口气,从他的腿上起身,伸手就要去脱自己的衣服。 周攸宁微微抬眸。 大抵是被她此番动作弄出了不解。 洛萸理直气壮:“我是实干派,习惯用身体来解释。” 然后厚颜无耻的把周攸宁给睡了。 就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感谢当初的自己有这番远见,买了个这么大这么宽的沙发。 并且还不忘感慨,周攸宁还是这么好哄。 她只是在他耳朵说了几句爱他,居然就哄好了。 那几天洛萸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些评论,但偶尔还是忍不住,会手贱点开。 那个帖子越堆越高,议论的人也逐渐增多。 消失多日的楼主终于在众人的艾特中回来了。 并且再次爆了个料。 【这次要说的,是这场叔侄恋中的另外一个主角】 洛萸的个人资料被贴在上面,一起的,还有上次那件上过热搜的事情。 人们的舆论中心好像很容易被带着跑。 这次被群起而攻之的,成了洛萸。 有人骂她绿茶,有人骂她没有医德,也有人骂她品行败坏。 洛萸看了眼就把电脑关上了,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反正她从小就被别人这么骂。 她这个乖张娇蛮的性格,本身就不怎么讨人喜欢。 今天的工作量比较大,之前预约的隆鼻手术挪到今天了。 洛萸忙了一整天,饭都没怎么吃。 小冰拿着刚到的外卖过来:“许医生点的鸡公煲,特意让我拿过来的。” 洛萸摘下口罩,虚弱的瘫坐在椅子上:“你拿去吃吧,我没什么胃口。” 小冰面带担忧:“可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没事,我喝点水就行。” 虽然担心,但小冰也清楚洛萸的性子,她要是不想吃饭,天王老子来了也说服不了她。 她也没继续说,关上门离开了。 站了一天,有点低血糖,眼前阵阵的发黑。 洛萸打开抽屉,拿出一盒巧克力,咬了一口。 在桌上趴了好一会,才稍微好转。 她是被饭菜的香味弄醒的。 短眠后,眼睛有几分酸疲感,她伸手揉了揉。 周攸宁应该来了有一会了,食盒就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 他正站在展示架旁,看着上面的奖杯,以及那些装裱好的资格证书。 洛萸穿着白大褂,直视镜头。 倒是难得的,有几分大人模样。 洛萸坐起身:“你怎么来了?” 周攸宁闻声回头,轻笑:“怕你不吃饭,专门过来监督你的。” 她瘪了瘪嘴,不满道:“什么嘛。” “应该还是热的,就算吃不下也得吃点。” 他的语气温和,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洛萸其实不太想在这种时候看到周攸宁,但她又矛盾的希望他出现。 包括刚才,她咬下巧克力的那一瞬间都在想。 如果周攸宁在的话就好了,她才不要吃巧克力,她就要低血糖晕倒在他面前,然后让他心疼自己。 那些评论说的没错,她就是一个绿茶。 可此刻周攸宁如她所愿,出现在她面前了,她又开始后悔。 不该希望他来的。 明明可以忍住,可每次只要看到他,自己的心脏就脆弱的像玻璃。 往地上一摔,就四分五裂了。 周攸宁抱着她,动作温柔的抚摸她的后背。 洛萸就趴在他怀里,看不清脸。 但周攸宁能感受到。 自己的衣服都被她的泪水浸湿了。 -- 江城的雪一直不融,路上的有人清扫,屋顶的却无人管顾。 放眼望去,便是一片打眼的白。 宁老爷子连着打了好几天的电话,可算是把自己这个外孙给盼了回来。 好不容易让他松口答应陪自己下一局,还处处放水。 让棋让的就差没主动捡起棋盘上的白子往他的棋娄里放了。 老爷子骂他:“兔崽子,真当我老眼昏花了?” 周攸宁垂眸轻笑,整理棋盘:“听说我每次从您这儿回去,您都会花废上好几天的时间来复盘棋局,饭也不肯吃?” 老爷子瞪了眼旁边多嘴的夏侨,后者心虚的低下头。 老爷子阴阳怪气道:“你这整日不务正业的,和那些废旧字画为伍,想不到这脑子倒是半点没有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