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情到深处
面对她那如此平静的脸色,简之信却一时想不出该用何种心情去揣摩。 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简之信叹了一口气,“也就是说,我们找到一种用中药的方法来缓解你这病症,但是,会有痛苦,所以……”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决定继续说下去,“所以,我想看看你怎么想?毕竟,那个治疗方法有些……” 原来如此么。 倾笋轻轻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既然能找到方法,总比没有办法的强,我治疗。” 轻轻松松的,她这么一句话就这么说出口了。 这是令简之信却有些意外的。 他征愣的看了倾笋良久,仿佛带着些不确定的继续问了下,“你……真的决定了要这么做?” 倾笋认真的看着他那双墨色眼眸,坚定的点点头。 简之信抿了一下唇,看着她情绪的确没有多大波动,比他预知的好太多。 “那么,你有没有问问医生,我……我能否怀孕?还是说因为这病症,怀不了?” 突兀的,倾笋这么一句话出来,倒是令简之信感到些许意外。 知道她的想法后,简之信动情的拥住她,“不着急,等你身体好了以后,我们会有孩子的,不关那些事情,你别想太多。” 倾笋任由他抱着,脸色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眸子里的失落明显了一些。 简之信见她长久的不语,抱住她的动作亦消,倾笋僵了许久的许久的身子不由软了下来。 念及他所言,胸口忽地涌出股莫名之情,开口道:“你说得没错,我是有点着急……” 只是她最后那一个字却没得机会说出口,便见他的眸子在一刹那间变得黑不见底,眼睁睁地看着他飞快俯身,一侧脸,吻上她的唇,就这么硬生生的,将她最后那个“了”字吞没于口中。 他那霸道之气勃然而出,肆溢周身,她的唇在颤抖,却被他吻得更紧。 倾笋头有些晕晕的,实在不明白怎么又引得他想要“犯罪”的心思。 简之信胸口阵阵发热,似有千军奔袭而过,马踏连营,将他心底撩起阵阵尘雾,遮住了他心中之言,亦隐没了他心间之情。 这怀中之人…… 是了,他差点忘记了,如今的倾倾,早就不是那个一向排斥说起这件事的那个失忆的女人了。 是他爱的,她也爱的,媳妇,亲亲媳妇。 倾笋怔着,任他索取,眼帘未闭,望进他同样未合的眸子,心潮若海,浪打滩湿,溃败不堪。 他的眼眸,此时是那般洞彻的黑,带着点墨色的绚丽,里面璀璨万方,摄人心神。 她不禁晕了一刹,仿佛坠入一个瀚海的巨大物件里,让她无力。 身子轻轻的被他放平在床上,由着那沉重的身体慢慢的压下来,由着那渗骨暖意侵上身子,却怎样也褪不去他烙在她身上的丝丝烫意。 简之信揽过她的腰,大掌探至她脑后,一把散掉她发上的圈绳,拨乱她那一头乌发,指绕青丝,穿过浓长黑发,扣住她的脑后,让她和自己贴得更近更紧。 不够,怎么都不够。 她的发,柔滑细顺,如水瀑一般落下,胸前背后皆遍满,冰凉如缎,引得他唇上更加用力。 那个圈绳落在二人之间,衣服挡了一记,没有掉下地去。 倾笋于意乱之间猛然惊醒,将那圈绳握在手中,心口漏跳一拍,然后慢慢将手探上去,沿着简之信胸侧滑至他喉间。 感受到性感的喉结,在上下滑动着。 抚摸上他左心房的位置,跳得飞快,这是,属于他的心跳。 简之信却动情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她的唇,那般芳怡柔甜,一旦吻上,便不愿松开,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含入口中,让她慢慢化开来。 那一瞬情迷之时,他仿佛看到了她眉眼中的妩媚和妖娆,勾得他浑身燥热。 虽然离开了她的唇,却觉腰间一紧,灼热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牢牢抓住了她,炽热的气息从身前贴近,然后身体不知怎么的就成了密不可分的,仿佛连体婴儿一般。 “媳妇,我爱你。”动情处,他这么开口。 倾笋愣了半响,突然朝着他弯了弯眼睛,“老公,我也爱你。” 简之信终是再也忍不住,简之信 俯下身,长腿逼近,低下头狠狠压住了她的唇。 “唔,放……放开……” 倾笋喘息不过来了,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一点,可是完全没有用,反而引来更加强力的压制,脑袋开始昏昏然,眩眩然,倾笋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断。 在她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狂风骤雨忽然停止了。 良久,他才彻底地放过她。 倾笋得到喘息的时候,可是脑子却依然没有思考的力气。 他的手掌稍稍放松对她的钳制,她竟然和没用地浑身一软,软成一滩水一般。 不过,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似的,倾笋仔仔细细的盯着他那双分明带着情欲的墨色眼眸,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能眼睛弯了弯,扯了扯嘴角来表达自己的高兴情绪。 随即双手竟然自发地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倾笋难得主动的迎合了她,勾住他的脖子印上了一吻。 简之信微微征愣了一下后,有些惊喜的盯着她,旅游之前,他们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了,更别说做那种事情。 而如今,他却再也怎么都憋不住了。 柔软的唇轻轻地印上她的额,她的鼻,她的脸,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试探的轻触,温柔的摩挲,辗转流连,轻柔吮吸,一边奈心的等待着她的反应。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倾笋的心弦颤动不已。 纤臂自他腰侧穿过,紧紧扣在一起,感官中充满了幸福,微启朱唇,她主动回应。 简之信不禁为之动容,缠绵着加深了这个吻.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即使隔着衣服,倾笋也感觉到了他手间的灼热,朦胧中,她的俏脸更烧了。 她,是他的一件不可丢失的珍宝。 云床帐暖,佳人相伴,仿佛是要把这些天来所有的情绪全部集中在这一刻宣泄一般。 简之信对于倾笋难得的失去了理智的温柔,粗暴而强势的狠狠占有。 倾笋想要把他叫停,想要求饶,但全身力气都没有了,只有那声声破碎的呻吟时不时的响起。 声音都起起伏伏的,带着无力而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