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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想我了没有? 嗯, 李暮霄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温柔,她和往常一样应了一声。可是她也发现,以往心里那种甜甜的窝心感没有,剩下的只是一些苦涩和好奇。是的,她很好奇,到底这个男人是怎么样才能在和别的女人上g的同时,还能扮演如此完美的丈夫形象? 老婆我明天就回去了,晚上早点睡,别工作的太晚。 好。 听见电话又被他匆匆的挂掉了,陶思怡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qíng。她笑的是,自己竟然也能和他一样,成功的扮演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妻子形象,而且最讽刺的是,李暮霄还没有察觉出来。她想哭的是,近二年的夫妻qíng分就要在明天早上到达终点,而她心中的不舍,无论她怎么回想照片中那污秽的qíng景,都无法完全把他的身影从自己心中摈弃。 人呢真是一个矛盾的生物,最后她深吸一口气摇摇头,重新让一抹微笑爬上自己的嘴角。 是不是李暮霄? 一回头就看到叶楠栖那满脸关怀的眼神,陶思怡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个小破孩又偷听姐说话。不想让他为自己cao心,她开玩笑的教训他一句。 叶楠栖的脸立刻耷拉下来,满脸的不满。我才没有偷听,我是猜的,你统共就说了两个字,嗯和好。 你没听怎么知道我只说了两个字,还顶嘴,回去吃饭。陶思怡好笑的瞥了他一眼,朝餐厅走了过去。 叶楠栖满脸的抑郁,他怎么一看见她那双眼睛,该说的,不该说的就都说出来。 微笑的看着他们进来,叶澜臻满脸的关心。需不需要我做点什么? 陶思怡摇了摇头,她只要一看见叶澜臻就汗毛直立,别看他脸上的笑容那么亲切,可莫名她就是能感觉出来,这个人就像是披着羊皮的láng。她宁愿去招惹真正的láng,也不愿意与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打jiāo道。 三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饭,陶思怡习惯xing的想收拾盘子,突然看见保姆进来了,手悬在空中有点失落。平时这些家务都是自己一手包办的,现在也该改改生活习惯了。 花园里的空气很好,要不要让楠栖陪你走走?叶澜臻敏锐的察觉出她的异样,试探的问了一句。 不用,我有点累,想回房休息。 也好。 看着陶思怡缓步上楼的背影,叶澜臻的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就消失无踪。扭头看了一眼盯着她背影发呆的叶楠栖,他眉头微微一皱。问题出在自家人身上是最不好办的。 陶思怡回到房间里,拿出自己的手提电脑,开机屏保是她和李暮霄的在huáng山旅游时候的照片,男人满脸的宠溺,双手搂着自己腰,两人脸上灿烂的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明媚。 用手轻轻抚过男人脸部的轮廓,她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的一轮圆月。心中升起淡淡的苦涩,也许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洒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的,心中怎么那么空寂,眼眶总是热热的,有什么东西想要往外涌出。 这是今天第几次想他了?你怎么这么没出息?陶思怡你要记住,男人偷腥和狗啃屎一个道理,改不了! 噗。她突然被自己的这个形容词给逗乐了。有时候连她自己也弄不清脑袋里到底想些什么,时不时会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虽然感觉自己在笑,可陶思怡却觉得心里烦乱的让她无法入睡,看了一下时间,指针都指向凌晨了,再这样失眠下去,她非得变成国宝不可。 从旅行袋中翻出一袋薰衣糙茶,再次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没有发现饮水机的踪迹。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给自己泡杯薰衣糙安安神。 你找什么呢? 咣当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陶思怡猛地一抖,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她向后一退,猛地绊倒一个凳子,身体向后倒去。 预期中的疼痛没有来临,陶思怡用手摸了摸让她免于和地面接触的物品,暖暖的,滑滑的。 喜欢吗? 还行。 那就多摸会? 叶澜臻眯着眼睛,看见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光luǒ的胸上轻抚,忍不住出声逗逗她。 不用,不用,呵呵。 陶思怡反应过来身后的是个男人,她急忙挣扎着站好。当她看见这男人就是叶澜臻的时候,她尴尬的呵呵傻笑几声。 那个,我找点水喝。 那边。叶澜臻指了一下饮水机的方向。地上的东西明天留给保姆收拾。 陶思怡点点头,又找出一个空杯子接了一杯热水,朝他微微笑了一下,越过他准备上楼。 你平时用什么香水? 啊?扭头看了看正等着答案的男人,她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奇怪的问题会是从他嘴里出来的。我不用。 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身影,叶澜臻深吸一口气,她身上那种淡淡的香气,似乎还若隐若现的漂浮在这里。 这么快就给你家老婆大人打过电话了?你就不能多陪我两天? 李暮霄挂断电话,扭头看向正已引诱的姿势躺在g上的女人。见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苏曼歌跪坐在g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哈了一口热气在他的耳边。 她有我好么,她能像我这么满足你吗? 一股浓艳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李暮霄微微皱眉。他有点想念自己老婆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们可是你qíng我愿。 苏曼歌挂在他身上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便越发卖力的缠住他。她伸出舌头轻舔他的耳朵,看见男人明显苏麻的微眯着眼睛,她的手顺着他的肌ròu的纹理一点点向下游弋。舌头也轻咬着他的喉结。 你个小妖jīng。李暮霄受用的轻叹了一声。 她的手此刻正抓住自己的火热,技巧xing的上下□。 她真的比我好么?苏曼歌试图引诱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她用牙齿轻咬着他胸前的红点。 李暮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把她的头按低。你让他舒服了,我就告诉你答案。 苏曼歌一口喊住他的巨大,卖力的吸吮着。 他微眯着眼睛,看见眼前的一幕,虽然享受,心中却不住的冷笑。真不清楚,这样的女人怎么非要和自己的老婆比。单单从她这么□的举动上,就已经被陶思怡比到天边去了。 虽然他曾无数次的希望陶思怡能这么服侍自己,可他怎么也不敢这么放肆,担心自己的举动会让她反感。 嗯,你这个小坏蛋。感觉到苏曼歌用手轻抓了一下他的圆球,李暮霄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他的手抓住她胸前的柔软,大力的掐揉着。 转过去。 李暮霄命令着身下的女人按照他的指示去做。手指探入她的体内,感觉到湿润。猛地就冲了进去。 苏曼歌眯着眼睛娇吟一声,她就是喜欢这男人这种狠狠的样子。他比任何她所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满足她的yù望。 嗯,轻点。感觉到他猛地撞击到她的zigong,忍不住轻声恳求。 你不就喜欢这个样子么?李暮霄反而越发的用力,手啪啪拍打着她的屁股。要是想轻,我找你gān什么? 嗯。苏曼歌闷哼一声,他撞得比刚才更猛了。 扑哧扑哧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轻骂,和女人的娇喘声在房间的上方游dàng。 真是个小妖jīng,过来舔gān净。 李暮霄躺在g上,手拍了一下虚软的趴在g上的女人。 你让你老婆舔过没。 苏曼歌没有移动半分,还在恢复着自己的体力,虽然喜欢他的猛劲,可那个女人不喜欢男人温柔的呵护。她现在已经不单单满足于单纯的ròu体,她也希望这个男人,能像给他老婆打电话时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 原本舒畅的心qíng,被她的一句话就给打散了。 李暮霄坐起身体,yīn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到浴室冲洗自己身上的□。 霄,查觉出他的不满。苏曼歌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光着身体走进浴室,看见男人jīng壮的身体被水幕围绕,主动上去搂住他的腰。 别生气,我再也不提了。 李暮霄仰头接了一口水,低头吐了出来。 你反常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介意以后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李暮霄关掉淋浴器,抽了一条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自己洗个澡,早点睡,我去隔壁开个房间,明早回昆城。 苏曼歌用手指在附有一层薄雾的镜子上写下三个字(陶思怡),随即用手掌擦去,镜子里映she出一张女人娇艳愤恨的脸。 混蛋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陶思怡的身体上,让她感觉暖洋洋的,光线虽然温和但还是有些刺眼。起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揉了揉自己眼睛,似乎还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闭上眼睛又晃了晃脑袋,再次睁开,还是这个怪异的房间,怪异的装修风格。 深吸一口气,糙木的香气夹杂着点点湿意进入了她的口鼻,沁人心腑。光脚踩在实木的地板上,微微的凉意顺着她的脚心传到大脑,让她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差点忘了昨天她就搬了家! 走到落地窗前,面前一大片绿色的糙坪,自动洒水器似乎正浇灌着绿地。怪不得感觉到泥土的味道,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愧是叶家,陶思怡心中暗暗赞叹,昨天晕晕乎乎的只感觉这个别墅很大,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大。 阿嚏猛的打了一个喷嚏,陶思怡揉了揉鼻子。好像有点感冒了! 她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索xing又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都怪自己的昨天晚上盯着电脑删照片,删着删着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窗户和窗帘都没拉严。幸好还有层窗纱遮挡了一些凉风,否则估计会更严重一些。 陶思怡,以后你就是一个人了,不能这么马虎知道么。没人帮你关窗户,也没人给你盖被子,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她握紧拳头,信誓旦旦的向自己保证着,脸上的表qíng就像是小学生一样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