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写给一个奥兰人在线阅读 - 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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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白皙的肩头露在他视线中,她甩了甩手上的水,从他手里接过手机,是童知千。

    “周周,我和你哥哥在你摄影展厅门口,给你买了小点心给你送过去。怎么你车在这里但里面没有人啊?”

    “我在外面忙,没开车。”

    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当许从周想挂电话的时候,童知千连忙打断她了:“周周你明天回家吃饭嘛?你哥哥生日,家里准备明天去新开的南湖新馆吃饭。”

    就算没事也懒得回去,她扯谎:“下周一摄影展,一直都没空。”

    段弋看见她出来,问:“盛扬?”

    “不是。”她把掀开被子一角,坐在床边:“他预备役老婆。”

    许从周学着他一样靠在床头,打趣:“他都要结婚准备当爹了,我们还在这里约|炮。”

    他拿着遥控器,把电视音量调小:“单身万岁,否则为什么二十世纪自由民主成为主导?”

    “切。”许从周笑:“歪理。”

    “你和他对象关系不错啊?”

    许从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原本我和盛扬分手就和他现在这个对象没有关系,她对我挺客气的。主要让盛扬看着自己现女友对自己前女友百般讨好,想想我就莫名的快乐。”

    他笑:“报复心这么重?”

    许从周撇嘴,说他半斤八两:“说得跟你不是一样。”

    电视里的比赛和上回他们开房时候的差不多,只是两支队伍的队标换了,看不懂所以兴致缺缺,他似乎察觉到了,把遥控器给她。遥控器放在她手心,指尖停在她掌心,他侧过头对上她的眼眸,随后视线落在她浴袍交叉领口下的一片肌肤上,开口,嗓音有些低:“要嘛?”

    要嘛?

    要换频道吗?

    要现在做|爱吗?

    大学的时候许从周有一次去别的院里蹭课,有一节课就是说语言艺术和体态语言。

    在某种情况下极小细微的动作,再稀疏平常的话都会变了味道。

    这叫作调情。

    昆德拉说,那是一种暗示有进一步性接触可能的行为。

    这次和上次的步骤进行没有什么区别,他依旧下床从架子上拿了一个小盒子进了卫生间,然后在门口的开关处把灯都关掉。只是这回小夜灯怎么都关不了,鹅黄色的微弱灯光蒙在眼前。

    看的见,又看不清。

    视觉被削弱,但其他方面又得到了补足。

    他似乎没了上次的紧张,炽热的鼻息落在她半侧脸上,她在他吻过来的那时候偏了偏脑袋,吻落在她耳舟的耳钉上。

    他像是拆礼物一样,扯开她浴袍的带子。酮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模棱两可,他比上次放松了不少,但她还是同样的拘谨。

    他还没眼力见的问她:“紧张?”

    “你对你上次的技术没有点自知吗?”

    他脱下自己的身上的浴袍,将它团成一团扔在旁边,扔出了一股调兵遣将的气势:“今天不让你爽,谁都别走了。”

    她反应依旧平淡:“这种话我就信过一个人。”

    段弋以为要从她嘴里听见盛扬的名字。

    许从周:“我初中班主任,教数学的。她总说今天考卷不订正完,谁都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海悦公馆和华庭都是酒店。

    【名字瞎编的】

    第4章

    他对她耳舟上的耳钉格外的喜欢,有意无意的一直盯着看:“你和盛扬谈恋爱的时候他没碰你?”

    说起盛扬她便没了先前的意乱情迷。

    她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表情倒像是蔑视别人似的,倒添了几分不服的傲气:“那你呢?上帝手艺可比女娲好,你怎么还能是个处男?还是说你的身体素质和人家的接口不匹配?”

    “呵。”笑意里带着些许怒气,真男人不逞口头之快,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折腾服了,比说服更有证明力,还是略有不服气的往她胸上方的位置咬了一个牙印。

    他挡住了天花板夜灯投射下来的所有光线,在晦暗却又是绮丽的□□间,她在喘息,他也在喘息。

    短暂的失神,她想到了先前说起的那个老师。

    许从周格外讨厌以前的班主任,一个教数学的女老师。

    很年轻。

    个子很高挑。

    许从周也可以用长辈语重心长的口吻说上一句‘我也是看着她结婚生孩子的’。

    生完孩子后,高挑的个子给人的感觉成了壮硕。索性爹娘生得好,她成绩不错,小学得以跳过级,但她还是怕这个班主任,或许是年龄较小的原因。

    他嗓音带着□□,他吻了她耳舟上的耳钉,那是枚特别简单的款式,上面带着一颗碎钻:“怎么样?”

    她眼眸微睁:“嗯。”

    他笑:“就嗯?”

    “难道你还想听几百字小作文吗?”许从周有点累,有点喘,调整着呼吸。

    事后,她扯过被子躺在一旁。低头看了看自己胸上的牙印,咬的时候她没觉得多疼,当时她淹在欲望之海里。

    段弋看见了她在看牙印,低垂着脑袋,头发从两边的肩头滑过,他像是掀帘子一样,将她头发别到她耳后:“疼吗?要不要涂点酒精?”

    “没咬破。”她说算了,没有那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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