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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峰细细观察着苏筝的神qíng,他当然看到了她眼角的那点湿润,不过他扭过头去,没有说一句话。 即使眼前这个待宰的羔羊如何的凄凉,莫峰也不会改变主意。 假如他能直面自己的内心,他会这样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在十年后依然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应该受到惩罚。做错了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都是要受到惩罚的。 莫峰在十年的刻意遗忘后,终于觉得,自己应该惩罚苏筝了。 只是,今夜,他该如何惩罚她呢? 莫峰启动了车子,车子开始向他在市区的另一栋公寓驶去。 ==========================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两个人先后下车,莫峰在前,苏筝无声地跟在后面。 走进电梯,电梯无声行至二十三楼,两个人都看向电梯显示屏上那不断跳动的红色箭头,都没有看向对方一眼。 不过没关系,他们有一夜的时间可以相互看,不是吗? 电梯叮咛一声在二十三楼停下,这个公寓是一梯一户的,走出电梯直达门户,莫峰拿出卡开门,两个人走进去。 苏筝环视着四周,看得出来,这是属于莫峰一个人的公寓,这里应该很少有其他人来。 莫峰是一个占有yù很qiáng的人,或者说他是一个有些洁癖的人。 他的东西,比如车子,他不喜欢其他人碰的。当这种占有yù配合上他的掌控力和能力后,这就变成了,他甚至可以独自拥有一个屋子,那个屋子里,不许任何人进来,那个空间完全属于他。 苏筝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个公寓,必然是莫峰的纯私人空间,纯到也许连他的弟弟儿女母亲都没有进来过。 苏筝的眸子垂下,她的确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被允许走进这里吗?很多年前,她曾经是他的例外,可以坐进他的车子,走进他的房子,几乎是尽qíng地享用着他的一切。可是如今的自己,竟然还可以走进属于他的私人空间吗? 不过在惊讶过后,她在心里无声地笑了,这样很好不是吗,至少在莫峰心里,苏筝还是有一点特殊的地位,这样的话,她也许更容易能得到她想要的。 她抬起头,淡然地笑了下问:莫先生,今夜你要怎么做?我是不是应该先去洗澡? 莫峰,有洁癖的莫峰,唯一一次和一个没有洗过澡的女人上g,应该就是那次吧,那一夜,她的第一次,在大街上一辆车子里的第一次。 莫峰慢慢走到她面前,俯首凝视着她,开口说:你去洗澡吧。 苏筝领命,抬脚就要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莫峰低沉地开口:慢着,在你洗澡前,我有一件事要说。 苏筝挑眉:莫先生请讲。 莫峰慢慢地说:当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不喜欢你叫我莫先生。 苏筝轻轻地哦了一声,好奇地问:那我应该怎么称呼莫先生? 莫峰胸口微窒,但他扭脸看向桌子上的木雕,仿佛不经意地说:你叫我莫峰吧。 苏筝看向桌子上,那里有一个木雕,但那个木雕显然不是苏筝可以做出来的那种简单木雕。这个桌子上的木雕,应该是出于名家之手。这个木雕,是一个女人,一个仰头望天的女人。 苏筝看着那木雕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开口:那好吧,莫峰,我可以去洗澡了吗? 9十年后的一夜风流 苏筝慢慢地洗着自己的身体。 她的心已经过了两个十年,但她的身体才只有二十八岁而已。 她撩起一捧温水,看着这水滴慢慢从自己拥雪成峰处往下缓慢流淌,流过纤细的腰肢,没入yīn暗处。 她的肌肤莹白如上好的瓷器,在那清澈水滴映衬下发出诱人的光泽,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还是有资本的,属于女人的资本。 苏筝站起身,水沿着她高挑优美的身段往下,她迈开长腿走出浴缸,随手拿起一块浴巾擦拭了下,然后换上了旁边早已备好的睡袍。 当她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莫峰已经换下了军装外套,身上只有裤子和衬衫,衬衫还解开了一个扣子,露出黝黑色的肌肤。 他坐在沙发着,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她的短发还是湿的,服帖在白净的额头上,好像有一滴水慢慢流下,淌到了她的睫毛上,她轻轻眨了眨眼睛,甩掉了那滴水,可是她的眼睛还是有点模糊,还有一点涩涩的感觉。 苏筝没有动,她忍受着眼中这种涩涩的感觉。 她可以感觉到,那个男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自己,仿佛正顺着自己的脸庞往下,扫过脖颈,来到她的身上,仿佛要透过那睡袍来透视她的身子。 她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是□的。 不过,这个男人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她忽然笑了,昂起头,走到他身边坐下,吐气如兰:你是要这样一直看着我?还是说你准备现在就开始动手?苏筝了解曾经的莫峰,曾经的莫峰不可能不洗澡就去做的,当然也有例外,这个例外只有一次。 她感觉到莫峰的气息越来越浑浊,凝视着自己的眸子越来越炙热。 她再次笑了,莫峰,你的心虽然深不可测,但到底我的手里还牵着你的一根线。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了重生前,当她躺在血泊中时,依稀仿佛看到莫峰在焦急地对自己说着什么。 她那时候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透过红色的血雾看到了他的急切,看到了他拼命地对自己说着什么。 莫峰,在你的心里,在我将要死去的那一刻,你还是有话要对我说的,是吧? 莫峰的气息更加浑浊了,然后就在苏筝以为他也许会有所行动的时候,莫峰猛地站起了身。 苏筝仰起头时,只看到莫峰的背影。 莫峰几乎像逃一样走进了浴室。 =========================== 接下来的事qíng,仿佛一切顺理成章。 他们曾经熟悉彼此的身体,她不是十一年前的青涩少女了,他也不是二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了,于是两个成熟的男女即使在jiāo易的面纱下也会试图让自己愉悦,让自己愉悦的时候当然也让对方愉悦了。 苏筝的身材高挑,个子不高的男人在她面前会觉得自卑的。可是在莫峰身下,她是一种完全屈服的姿态。 莫峰高大、健壮,肌肤黝黑,胳膊有力,仿佛只需要轻轻用力,便能将她纤细的身子完全笼罩在怀里,让她无法逃脱,让她不能自已。 当然苏筝也不会想逃,她为什么要逃呢?这个男人对女人来说本就是致命的诱惑,对着这样一个男人不着痕迹地进行挑逗、诱惑是一种乐趣。 她看着自己秀气如玉的手轻轻拂过他鼓起的胸肌时,轻轻揉弄,然后抓住,用了一点力道,她满意地看到他抽了一口气,眸子的颜色开始变暗,谷欠望在这个男人脸上开始蒸腾。 但是这个男人并没有动,于是她的手继续往下,似有若无地轻抚,慢慢来到他的小腹。她听到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起来,然后她就继续往下。 偏偏就要到达最关键的地方时,她忽然停下来,抬起头,带笑看着他。 他压抑地皱眉,抿紧了唇盯着她。 但她却彻底放开手不再继续,抬手轻撩自己的短发。头发还有些湿,她或许应该chuīgān才对,所以她环视了下屋子,想看看chuī风机在哪里。 可是她根本没来得及动,身后那个男人已经猛地扑过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guntang的呼吸喷到她微湿的脸上,有力的大手猛地扯开她的睡袍,她根本没来不及反应,便已彻底被她禁锢在身下不能动弹。 苏筝感到身上男人的体重,也感到了这个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她仰起脖颈,抬头望着压制着自己的他,轻眯起了眸子。 莫峰顿时,凝视着她,然后慢慢地俯下首,吻上了她的颈项。 她的颈项很优美,犹如静静的湖波里忧伤的天鹅般,她的味道也很美好,那是莫峰说不出的思念的味道。 莫峰开始的时候,吻得很浅,后来那吻不断加重,逐渐成为了啃噬,她觉得有些疼,于是她轻轻吟哦出声。 莫峰觉得她的吟哦,犹如一首歌,一首响在岁月里的不知名的歌。那首断断续续的歌,唤起了他内心沉睡的谷欠望。 于是这一刻,莫峰没有任何犹豫地,冲入了她的体内。 当他进入的时候,他知道那里还有些gān涩,像是许久无人耕耘的土地。他听到那首吟哦的歌停下来,取而代之的一种略有些痛苦的抽气声。 不过他闭上了眸子,他也闭上了他的心,他没有停下来。 他就像耕耘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土地太过gān涩,他耕耘得很是艰难,不过他不想停下。即使会让她痛苦,他也不想停下,他觉得这是一种惩罚,对她的惩罚,甚至也是对自己的惩罚。 那片荒芜的土地在捶打耕耘中,犹如陈年的老井,竟然渐渐地渗出水来,然后那水逐渐蔓延,越来越多,滋润着她,也滋润着他。 他伸出大手,猛然将她翻转过来,他看到这个女人纤细的身子在自己的手中颤动,然后他一手提起她的两只手,让她的胳膊在背后反拢。 这个曾经高挑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已经犹如一只折翼的蝶一般,被扭曲为屈rǔ的姿势,随着他的攻击而在风中轻轻颤动,随着他的冲击而发出一声声啜泣般的吟哦。 他看到她的腰肢在自己的用力下折成一种诡异的姿势,他看到她优美的上身因为自己拱起优美的曲线,他看到她的双肩微缩蜷曲在自己身下,他看到她的短发从秀气的耳边服帖垂下,她那两捧并不够圆润的娇美dàng漾出美丽的波làng,然后他再次紧紧闭上眸子,继续他的耕耘。 这一次,不再是耕耘,他觉得这更像是水中行舟。 水流湍急,他逆水行舟,奋力冲顶,在这冲击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啜泣越来越娇弱。 莫峰觉得这还不够,在这激流中,他有一个地方还没到达,那个地方埋在她的体内深处,不经耕耘必不能达到,所以他更加奋力往前,只为了那最为激昂的一处。 他听到自己急剧的呼吸声,感到有汗滴顺着自己的额头流下,滴在她的luǒ背上,碰溅处激qíng的火花。 他有很多年没有这样的投入了,这种感觉,就好像多年前的那一夜般让他不知所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经过多少次猛力的划舟,他浑身一僵,猛然发出一声低吼,在这星光火花中,他将自己的所有倾泻在她的体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