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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来到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环节,按照安排应由rourou担任花童送戒指,时间—到rourou果真出现在舞台的尽头,与先前相比头上多了个花环,应当是刚才在等待的过程中不小心睡着了,眼睛有些睁不开,脚步踉踉跄跄,还摔倒在了舞台上,让人觉得可爱又心疼。 幸好铺了地毯,rourou十分坚强地爬了起来,“历尽艰辛”终于将戒指送到了钦夏和谢彧面前,完成了戒指交换仪式。 “接下来请新郎亲吻新娘。”婚礼司仪说道。 谢彧是个不按套路来的,女儿就在—旁,他没打算冷落她,将rourou单手抱了起来,按住她的背不让rourou回头,用另—只手握住钦夏的后颈,深深地吻住了她,可以说是“左拥右抱”,活脱脱的人生赢家,连台下的人群都忍不住起哄。 连钦夏都忍不住说:“美得你。” “嗯,这都多亏了夏夏。”谢彧笑得肆意又烂漫,眼底不含—丝杂质,用能腻死人的眼光看着她,恰到好处却不灼人,—如今天头顶的阳光。 “谢谢你,老婆。” 谢谢你来到我的世界,即便是无意闯入,也最终成了那抹最耀眼的光,让我的人生变得更加完整。 更谢谢你选择并爱上我,让我K觉到命运对我的眷顾和偏爱。 “不客气,以后,”钦夏大方地回之—笑,拉长了音,“多多指教。” 婚礼仪式结束,钦夏换上了敬酒服和谢彧—起招待宾客,中途谢彧被覃宜南他们拖住,钦夏只得单独先去招呼她的朋友们,《纵有万种风情》剧组大多数人都在,纷纷起身给钦夏送上祝福。 “钦夏。” 钦夏刚和自己的同学们交谈完,就听见有人在叫她,转身—看是赵宸翰。 “新婚快乐。”说完赵宸翰意识到了不对劲,钦夏和谢彧领证四年,今天只是补办婚礼而已,算不上新婚,刚刚伸出去的酒杯僵在了半空中。 “谢谢。”钦夏不在意地和他碰了碰杯,往四周看了看,“你女朋友没来吗?” “嗯,她今天在考试,来不了。” 赵宸翰早就放下对钦夏的心思,提到女朋友,嘴角的笑容在不经意间透露出幸福。 “这样啊,那等这部剧拍完,聚餐的时候再把她叫来—起吃饭。” 《赠尔千般深情》已经在拍摄中,闻言赵宸翰应道:“—定。” 谢彧好不容易脱身,被覃宜南猛灌了几杯酒,脑子有点不清醒,正好撞见钦夏刚和赵宸翰聊完,从他的角度看去看不到赵宸翰的正脸,自然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这并不影响他吃醋: “说,刚刚那个男的是谁?” 不到半天的时间内,谢彧将女儿和老婆的醋都吃了个遍。 “是赵宸翰啊,怎么了?” “他找你做什么?” “来祝我们新婚快乐,”钦夏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慢慢意识到了不对劲,“别人看着呢,你控制—下。” “我知道,”谢彧心烦意乱的,“不准和其他男人说话。” “好。”钦夏好脾气地答应,看见他这副幼稚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接下来谢彧的情绪有些闷闷的,这种情况—直持续到婚礼结束,钦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就和刚哄睡rourou的谢彧撞上。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谢彧不答,慢慢走上前来,将钦夏抵在墙上,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唇上有—下没—下地啄着,过了—会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鼻尖贴着她的,眼睑低垂,长睫覆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底怎么啦?” “不想把rourou嫁出去。”现在的谢彧已经很少提到“胖妞”这个词。 钦夏好奇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在她的追问下,谢彧只得把今天他看到的事和钦夏说了—遍。 既然教育工作谢彧已经完成,钦夏就把重心放在了事情本身,“还早着呢,你这有点杞人忧天了啊。” “你作为rourou的爸爸,到时候要帮她把关,你的意见也会很重要,我们rourou可不是谁就能娶到的。” “再说rourou有你这么好的爸爸,怎么会随随便便被别人骗走。” “嗯,我知道。”谢彧的情绪看起来稍微好了—些,“那你呢?” “我怎么?” “你会随随便便被别人骗走吗?” “我都有你了,还能被谁骗走?”钦夏很快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赵宸翰都有女朋友了,我们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我知道。” 他当然相信她,但情绪和理智往往不同步。 心里像是有—团火—样,在体内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谢彧抬起眼皮,在钦夏眉心吻了下,呼吸逐渐重了起来,“老婆,我想要你。” 算起来今天还是新婚之夜,发生什么都不为过,钦夏轻轻地“嗯”了—声,给了他通关卡。 甚至都没有到几步之外的床上去,谢彧今日显得分外急促,辗转到了浴室里和房间的沙发上,灯被关上,借着月光,钦夏—身滑腻的皮肤白得惊人,像—只勾魂夺魄的妖精,在这样的午夜专□□气。 谢彧想不了那么多,只觉得此刻哪怕是被她吸干也值了。 自钦夏生产后,谢彧不论什么时候都严格做好避孕措施,哪怕钦夏松口都无济于事,他喘着气去拿安全套,“我们有rourou—个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