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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钦夏的语气带上了点颤意,缓缓地将唇移到了他的唇上,轻轻地贴了上去。 一开始她只是试探地贴合,而后含住一块rou研磨着,用舌尖轻轻舔舐,谢彧像一个颇有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等她主动去探寻。 终于,小巧的舌尖探入,技巧生涩不得章法,谢彧忍不住按住她的后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房间内一时只余两人紊乱的呼吸,这次谢彧的侵略感极强,像是要把她的rou嚼碎了吞入腹中。 “要这样亲,记住了吗?” 钦夏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我再多教你几次。”说完,谢彧又吻了上来,从钦夏饱受□□的唇上移开,落在四处,密密麻麻又饱含珍重和爱意,有些许缠绵的意味在里面。 这是他们见面后的第一个吻,钦夏出乎意料地配合,两人都像是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着什么,仿佛这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个人。 谢彧异常地热烈,想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身上很快起了变化,两人贴的那么近,钦夏自然也感觉到了,主动吻了上来,难得的主动差点要了谢彧的命。 幸好他理智尚在,艰难地推开她,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忍住情动说:“宝宝,不可以。” 第96章 父凭子贵 “我知道的……” 钦夏的声音如若蚊蝇, 她也是被冲昏了头,不过依谢彧这说法,听着倒像是她多饥渴似的。 果然, 谢彧问她:“你想要吗?” 回答他的只有无言的沉默, 钦夏甚至屏住了呼吸。 “我想。”谢彧也不介意, 自言自语着, 将头埋到了她的颈间,“想死了。” “想什么?” 钦夏无措起来,随口一问,听起来却更像是在明知故问地撩拨。 “你说呢?当然是想……”“干你”两个字消弭在唇齿间, 钦夏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有些粗俗的字眼沾染上了情、欲,隔着衣料, guntang的体温传来,烫得人心悸。 “要不要我帮你?” “你打算用哪里帮?”蛊惑的声音在钦夏耳边响起。 “我……你不要太过分了!” 钦夏恼羞成怒,在谢彧身上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 谢彧到底是还顾忌着她的身体,没舍得折腾她,起身去了卫生间, 半天都没有水流声传来, 钦夏觉得奇怪, “彧哥?” 没人回答, 钦夏穿上拖鞋往卫生间走去,门虚掩着, 没关严实, 她刚想敲门, 就听见了一丝暧昧的声音, 呼吸声很重, 像隐忍着什么,又像是置身于极致的欢愉。 触上门的手一僵,这样的声音她听过很多次,在许多个夜晚,谢彧将头埋在她的锁骨处,动情时喉咙里发出轻哼,钦夏当时无暇顾及,却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她连忙转身回到床上,将头埋进被子里,谢彧过了许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温热的躯体靠近,驱散了钦夏涌上来的睡意。 闭着眼睛装作已经睡着,谢彧却不放过她,低头在她耳边说:“你偷看我?” “我没有!”钦夏连忙否认,无异于变相承认自己刚才在假寐。 “看了就看了,这么激动做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谢彧知道人就在门外,差点忍不住开门将人抓进去。 “我现在都只能自己解决了,你就没什么感想?” “我还能有什么感想?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造出来的,也不知道上次是谁不做措施。”钦夏不想仔细讨论这些话题,捂住了谢彧的嘴,“你少说两句,给孩子的胎教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他就是这么来的。”谢彧将她的小手挪开,“还没成形呢他懂什么,怎么这么娇气,跟他妈一样。” “我怎么了?你不喜欢吗?”钦夏装作可怜兮兮地说,转移着话题,谢彧哪里看不出她在演戏,偏偏就吃这一套,立刻认错说:“你很好,我喜欢,特别喜欢。” 两人打打闹闹,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第二天很快来临,用完早餐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坐上了来接他们回家的车。 经过医院大厅时,厅里的LED屏正播放着晨间新闻,恍惚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钦夏正想看过去,头就被谢彧扳正。 “看路,等会别摔着了。” “好。”好奇不过匆匆一瞬,转眼就被钦夏抛到了脑后。 这次回家,钦夏心里涌起和往常截然不同的情绪,多了很多亲切感,还没来得及休整,急促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爷爷,封叔。”钦夏的语调微微上挑,显然没想过他们会这时候上门,连忙将人迎进屋。 “您怎么过来了?想见我们的话打个电话就好,不必大老远的亲自跑一趟,身体吃不消。” 谢黔文的视线在钦夏全身上下转悠,确保她真的没事后,才松了口气,握着她的手说:“还不是谢彧那小子拦着我们不让见你。” 谢彧从房间里出来,难得解释了一句:“她受了惊吓,需要休息。” 道理谢黔文活了大半辈子不可能不懂,闻言关心说:“夏夏没事吧?有没有做过检查?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更让人放心。” “爷爷放心,已经检查过了,医生说孩子很健康。” “孩子?什么孩子?”谢黔文反应过来以后说:“夏夏怀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