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页
快到煎饼摊的时候,鹰长空终于将人给放了下来,手牵手去买早餐。 买煎饼的人依然不少,都排了一条小长龙。鹰长空把媳妇儿拉到前面,为了避免被人照相,才忍住没有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轮到他们了,一口气要了10个煎饼,后面的人都在嚷嚷着有意见了。煎饼都是现做的,他们买十个的话,后面的人要等上一阵子才轮到。 幸若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看,却被鹰长空挡了回去。不用管他们。咱们是认真排队轮到的,又没有cha队。他的媳妇儿肚子饿了,这个时候的他没什么风度可言,让媳妇儿赶紧吃上早餐最重要。 幸若水想了想,也对,没有人规定不让多买的嘛。老板煎了一个,她就先拿了过来,把袋子巴拉开来,送到他嘴边。尝尝跟原来的味道一样不? 鹰长空把煎饼接过来,果然是guntang的。再拿起媳妇儿的小手一看,果然有些红了。疼不疼? 幸若水笑着摇摇头,心里甜滋滋的。不疼的。吃啊。 鹰长空咬了一口,然后送到她的嘴边。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一边吃,一边等着其他的煎饼。 后面等着的人不满了,嘴里说着不好听的话,似乎他们两的恩爱也成了罪了。 幸若水有些不好意思。 鹰长空则一手搂住她的腰,对后面的声音听而不闻。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总有那么一些人自私自利,不肯讲道理。如果现在是他们自己要买几十个,他们肯定就没想法了。 靠,太过分了,我要微博他们!有个男生嚷嚷着,还真的拿出手机来照相。他刚把手机举起来,一只大手就挡住了摄像头的位置。 拍照还是手机,你选一样。鹰长空目光犀利地看着他,说话淡淡的,却气势bī人。 那人吞了吞口水,把手机收回去了。又站了几秒,连煎饼也不买就走了。 幸若水拉了拉上校的衣角,说:这样不好。你还是军人呢。 军人怎么了?军人又不是圣人,对不对?他们也不是七老八十的大爷大妈,否则我就先让他们cha队了。鹰长空挑挑眉,又把饼递到媳妇儿嘴边。不用管他们,吃东西吧。 幸若水想了想,觉得也对。就算他们是军人,没理由连这样的小事qíng都要谦让。军人也是人,也要吃饭穿衣睡觉的! 好不容易,两个人终于买了十个煎饼和两碗粥,在一些人灼热的视线下牵着手离开了。依然走公园里面,享受他们两个人的宁静。 幸若水咬了一口煎饼,看着柔和下来的脸,微微一笑。她心想,也许这煎饼并不真的那么好吃,他们更多的是享受这种感觉吧。要换了平常的夫妻,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快乐。只不过是她的上校是个军人,他们甚少有机会这样子出来买早餐,还是散步出来散步回去。 怎么了?我脸上沾东西了?说着把身体弯下来将脸送到她面前。帮我弄弄。 幸若水乐呵呵地笑,突然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留了一个油印子。窜出去,跑了。跑出一段回过头来,看着他笑得更开心。 娱乐了娇妻,鹰长空施施然地跟上去,脸上的印子也不打算擦一擦。媳妇儿,这是你的印章,我要一直保存着! 幸若水呵呵地笑,骂了一句:你神经哦!因为没带纸巾,只好用衣袖替他擦一擦。 不能擦,这是我媳妇儿盖的章呢!鹰长空往旁边一跳,大声道。 幸若水笑得肚子都软了。好了,不闹了。来,让我擦一擦。这样的日子真好!要是一辈子真过下去就好了! 鹰长空这才把脸送过来,让娇妻擦gān净。 好了。幸若水擦完了,顺道摸摸他脸上的胡渣。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摸他脸上的胡渣,喜欢它在手心里刺刺的感觉。 鹰长空一转头,啄了一下她的唇瓣。脸上装出很陶醉的表qíng,感叹道:嗯,真甜! 幸若水抬手就打了他一下。就喜欢耍宝。忍不住在心里想,如果他们有个儿子,肯定是个调皮捣蛋的主。只是不知道父子两相处,会是怎样jī飞狗跳的画面。光是想,她就觉得肯定很好笑。 笑什么?鹰长空把脸凑过来,贼兮兮地问。 幸若水回过神来,看着他笑弯了眉眼。我在想,我们的儿子肯定像你一样能折腾。你们两个碰到一起了,会不会弄得人仰马翻? 那我们生女儿好了,生女儿肯定不会有这种烦恼,反正我喜欢女儿。鹰长空心里很高兴。一个女人高兴为你生儿育女,那定然是深深地爱着你。这爱之深,需用生命的延续来诠释。 幸若水只是笑,没跟他争生儿子生女儿的问题,这个讨论了也没有用。 鹰长空搂着她,又问:那要是真生个儿子,我们两闹起来,你帮我还是帮他?这孩子还没生呢,这醋就吃上了! 出息!幸若水咬了一口煎饼,戳着他骂。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你儿子卯上了是吧? 那当然。媳妇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其他的男人想霸占都没门。儿子也是男人!所以,还是生个女儿吧!他理直气壮。 幸若水再次忍不住吃吃地笑,一个不小心,差点喷了他一脸。只是她也没有想到,上校这话一语成谶,爷儿两真的天天闹腾得jī飞狗跳的。 吃完早餐,溜溜达达地回到了医院。先是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确认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只要等下午一个检查结果出来,然后就可以出院了。 幸若水做完了检查,简直都要高兴坏了。终于可以出院了,终于可以不用闻到苏打水的味道了。啊,我要去看我gān儿子! 鹰长空点了点她的鼻子。出院第一件事只想到见你的gān儿子,就不想想怎么慰劳一下你老公?他眨眨眼,一脸的暧昧。 幸若水看那他眼神,就知道他嘴里的慰劳是指什么了。瞪他一眼,脸不争气地红了。也不知道被他逗弄了多少次了,但还是做不到泰然自若。流氓! 鹰长空搂住她,贴着她耳朵chuī气。再不流氓,我都要憋坏了。要真憋坏了,你难道就不心疼? 憋坏了最好!幸若水打他,对他流氓的境界之高已经很无奈了。不过说起来,他们已经挺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了,确实很久没有那个了越想脸就越红,都冒热气了。 鹰长空看着她的脸在瞬间像绽开的花儿,只觉得体内的那只猛shòu马上就要关不住了。拉着她一把将房门踢上,顺道落锁。手落在她的腰后,狠狠地将她按向自己,紧紧地贴着在一起。一边亲她的脸,一边压抑着声音道:我就要忍不住了,怎么办?嗯? 他的声音低哑磁xing,带着让人晕眩的魅惑。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带起一阵瘙痒,直传递到她心里去。 幸若水红着脸,手心里的灼热让她完全无措,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那纯真的模样,几乎要将鹰长空bī疯。低吼一声,搂住她就是深深的吻。大手急切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带起一阵灼热的qíngcháo。 幸若水被他紧紧地按在怀里,只能依附着他承受他的热qíng,脑子早已经成了一滩浆糊。灼热的大手像是有魔力似的,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灼烫的同时让她一阵阵战栗。忍不住嘤咛出声,忍不住开始回应 鹰长空已经不能满足于只是亲吻,一边在她身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一边用大手灵活地揭开她衣服的扣子,将衣衫往旁边一推,露出圆润滑嫩的肩头。一低头,轻轻地啃咬,留下一个一个蝴蝶似的印记。 幸若水闭着眼睛,颤抖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随着他的动作止不住地颤抖和呻yin。脑子里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这里是医院,有人会听见。可是没办法跟他说,只能咬着嘴唇,竭力地忍耐着不发出尖叫。不能发出声音,身上的感觉却更加qiáng烈,几乎要将她bī疯了似的。 鹰长空的手刚刚落在自己的皮带上,正要扯掉这碍事的束缚,病房外响起了不合适的声音。他懊恼的一声呻yin,整个脸埋在她的肩窝里,深呼吸着平复体内的sao动。可是箭在弦上不能发,哪里是说平复就能平复的? 幸若水也如梦初醒,瞪大了眼睛。长空,是妈声音里一片焦急。要是被婆婆知道夫妻两在病房里就这么急不可耐,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 鹰长空在她的肩窝里蹭着,不吭声。他都快憋疯了,管不上外面是谁!要不是听出来外面的声音是他妈,他都要骂娘了! 长空,你快放开啦!幸若水急得不行了!偏偏他的力气好大,她动都动不了。 哎呀,我好像有个东西忘记买了,我先去买了再上来。门外,传来杨紫云的声音。杨紫云不傻,看到门紧闭,连窗帘都拉起来了,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儿子急得都等不及回家了。她正想着抱孙子呢,当然要给他们制造机会了。 杨紫云捂着嘴,偷偷地跟刀疤他们吩咐,说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们。这才施施然地下楼,离开医院找地方喝茶去了。 幸若水听到这声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她差点又要尖叫起来。他、他长空,别闹了,妈很快就回来了,你 鹰长空gān脆用嘴封住她聒噪的小嘴,一手扯掉下半身的束缚,一手将她脱了个jīng光。luǒ裎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灼热一片,guntang得吓人。 他的大手霸道地从这里游走到那里,像一条蛇似的在她的身上乱窜,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阵战栗。呻吟从体内一直冲到喉咙,就要忍不住了,她只有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才没有惊叫出来。像是报复他的使坏似的,她狠狠地咬。 可是鹰长空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同一个地方,就要膨胀爆发了。可是他不想伤到自己的媳妇儿,所以一再地忍耐着,额上的青筋一条一条地突出来,看着十分的吓人。牙齿紧紧地咬着,bī着自己再忍一会,大手在她的身上探索让她适应这急切的**qíngcháo。 终于,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抱起来,托住她的身体。唇含着她的耳垂,低哑地道:媳妇儿,腿缠着我的腰。 幸若水松了口,眼儿早已经迷蒙湿润,脑子什么也想不了。听到他的话,她乖乖地照做。只觉得脸上的热气快要把自己给蒸熟了,差就又惊叫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