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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天阳的手指在他里面弄了一会儿,被里面的火热紧窒弄得十分冲动,他忍不住把手指抽了出来,喘着粗气对席昭然道:进来。 好。席昭然同样喘着气,他也有点忍不住了,抬起腰,扶着谭天阳被涂得湿漉漉的东西缓缓坐了下去。 谭天阳也不帮忙,只是用双手稳稳地扶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跌倒,视线则紧紧地粘在他似享受又似痛苦的俊脸上,舍不得移开一分一毫。 欲望一点一点地被席昭然吞了进去,谭天阳努力地压制着身体上的冲动,任由席昭然动作。 嗯,好了,天阳。席昭然终于完全地坐了下去,劲瘦的腰杆却开始发软,他有点支撑不住地倒向了谭天阳的肩膀。 谭天阳心领神会地将他的身体搂紧,一边侧头用力亲吻他的嘴唇,一边搂着他上下大动起来。 哼席昭然眉头皱得紧紧的,下面被一下快过一下地用力侵犯,嘴唇又被堵得死死的,无意识发出的声音也被闷在了喉咙口,却十分地性感诱人。 谭天阳粗吼了一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山洞外,雨声越来越大,却掩不住洞里越来越激烈暧昧的喘息和rou体的撞击声,洞外凉雨寒风,洞内的却温度越升越高 雨停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席昭然懒洋洋地趴在谭天阳宽厚的肩膀上,有点想打嗑睡,如果不是下面还含着某样东西没有退出来的话,他真的就要这样靠着睡着了。 冷不冷?谭天阳搂紧他,嘴唇在他额头上轻碰了一下。 怎么会冷?席昭然好笑地摇头,他这会儿热还来不及。 谭天阳拉紧裹在他身上的外套他们做的时候都没有脱衣服,这会儿身上肯定全是汗,要再散了汗吹凉风就该着凉了,他本来身体就不好。 先吃点东西垫一下肚子。谭天阳将放在火下面埋着的白薯掏了出来,拍干净外表又细心地一点点将皮剥掉才递到他嘴边。 席昭然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香甜的火烤白薯十分好吃,他点点头说道:很甜很香。说完又咬了一口,这次却不是直接吃下去,而是堵上了谭天阳的嘴,嘴对嘴地喂了过去。 谭天阳也不拒绝,微着张嘴和他纠缠,吃了一口再吃第二口,整个白薯都被两人这样喂来喂去地吃完,这种互相喂食的亲昵感两人都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谭天阳用手帮他将嘴角擦干净,又将之前用木条串起插在火堆旁的干粮取了下来递给他吃。 一直将能吃的东西都吃完,又互相擦干净嘴,席昭然才把脸和他贴在一起,低声问道:天阳,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谭天阳侧头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眼睛,在这里待得不舒服? 席昭然轻轻摇头,不是,就是因为待得太舒服了,所以有点不想回去了,就是问问。 过完假再回去吧,你想来以后再带你过来。谭天阳在他被咬红的嘴上啄了一口,现在他们在一起,那么谭家也能算得上是席昭然的家了,他想回家还不容易么? 嗯。席昭然笑眯眯地点头,一口亲了上去。 太晚了,该回去了。谭天阳嘴里这么说着,舌头却吸着他不放。 再一次就好了席昭然闭上眼睛用力地和他纠缠。 等两人下山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基本上已经连路都看不见了。如果只是谭天阳一个人,这样的环境对他来说完全不会有问题,但是席昭然肯定做不到,所以谭天阳扎了个火把,把上山时带着的背篓背在身上,几乎是抱着他下山的,等他们到了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有趣的是,尽管两人这么晚才回家,居然还会有人找上门来。 来的人有两个,其中一个是谭大伯,另一个则是过两天就要结婚的秦家小子秦亮,是为了他结婚那天摆酒席来请谭天阳帮忙的。 就是帮着摆摆桌子,端端菜什么的,还留在村里的年青人都来帮忙了,天阳啊,你反正也在家就来帮帮忙吧,你也好久没见到你的那些同伴了吧?谭大伯坐在谭天阳家里,对他扬了扬下巴,表情不多的脸看起来颇有些长者的严肃,让人不敢轻易拒绝。 去帮一天忙到是没什么,可是谭天阳心里却有点犹豫,他侧头看向席昭然,然然是第一次来他们这里,除了他以外一个人也不认识,自己要是去帮忙了,肯定顾不上照顾他了。 你是担心你朋友吧?让他也一起去玩玩吧,他一定没见过农村人结婚吧?坐在谭大伯旁边的秦亮笑着接口道。 席昭然见谭天阳看着自己,就对他点头说道:带我也去看看吧。 谭天阳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对谭大伯两人点点头,我会去帮忙的。 谭大伯满意地点点头,他会突然过来找谭天阳,意思就是这次他给人家帮了忙,下次等他结婚的时候,也有理由请别人来帮忙了,毕竟结婚可是人生大事,一生也就那么一次,不好好cao办cao办怎么行。 秦亮则十分高兴,他道:你来可就太好了,永平他们都说好久没见到你了,一直在跟谭大伯打听你,过两天你过去,刚好大家一起喝杯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