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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这位四象国的德高望重的吕相爷出头,是因为你觉得我们无理取闹,仗势行凶甚至可以说年轻人不懂事,不会说话甚至连一个尊老爱幼都不懂对不对?”见到对方的堂主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所以尚挚接着说到。 “但是如果他们两个人有私仇,有恩怨的话,你还插手吗?”听见了尚挚的话,那堂主先是一愣,然后看了看龙丽颖之后看了看吕涯,两个人的眼神截然不同,龙丽颖看着那吕涯的眼睛之中有愤怒,有恨意但是吕涯的眼睛之中却只有一样的东西,那就是迷茫。好像那感觉是吕涯都不认识龙丽颖一样。 “本相好像没有见过你,何谈与你有仇有怨那?”吕涯见到哪堂主看着自己连忙开口问到,那感觉好像吕涯真的没有见过龙丽颖一样。 “你没有见过我?”听见了吕涯的话,龙丽颖的那张白皙的脸庞之上露出了讥笑,冷冷的开口问到,见到对面的吕涯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龙丽颖脸上的讥笑变成了冷笑。就那么冷冷的说到。 “当日我进入到了吕府为猴,侯爷诊治的时候,”本来龙丽颖想要叫英侯慕容英为猴哥,但是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停下了口改成了侯爷:“可是当着您的面比试了一番啊,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哦,哦,哦,”吕涯把那厚重的眼皮抬了起来看了过去确实,自己已经有了些许的印象,但是吕涯的眼睛之中出现了疑惑开口问到:“你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脸色很是红润,为什么现在如此的苍白让本相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你来,对了,你不是随着小英他们一起离开了吗,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见过那一次的面怎么会有仇会有怨,看来你们真的是编都不会编啊。”吕涯这一次的话底气很足,毕竟自己先头没有认出来龙丽颖所以不敢说心中有没有愧,但是现在认出来了就知道到肯定自己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对不起她,所以底气足了开口说到。 “是吗?我们尊贵的吕相爷你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事情伤害我的meimei不成?”在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眃茱听见了吕涯如此说,这话语之中的意思就是说龙丽颖诬陷于吕涯,所以眃茱第一个不干了连忙走了出来开口质问的说到,但是就看见吕涯挺起了胸膛,直起来腰板开口向着眃茱说到:“本相没有做过,问心无愧。” “好一句问心无愧啊。”尚挚就看见眃茱的脸上出现了怒气,手都被吕涯这句话气的颤抖了起来,连忙上前一步一把把眃茱那气的颤抖的手给抓住了之后开口说到,然后转头向着自己身边的眃茱点了点头之后,这才松开了眃茱的手走了上前。 “你一个战俘有什么资格说话。既然是小英前来,就让小英上前说话,不要让其他无关人等在这。”听见了吕涯的质问,尚挚的脑轻微的摇了摇,本来已经有人要有所动作了但是全都停了下来,等待着尚挚的下一步动作。 “他不是战俘,他是我兄弟。怎么不能说话?他的话就可以代表我的话。”英侯慕容英上前开口说到。 “有意思,真有意思啊。”这一旁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热闹的武侯白宇开口说到,本来武侯白宇都要进去大厅之中了但是却没有想到停了下来就那么看着这场戏没有说话啊,直到此时才开口说话但是也只限这一句而已。 “晚辈想请问一句吕相爷,不知道我以一个受害人的身份来说话够不够分量。”听见了尚挚的话,吕涯看了看说到:“什么受害人?” “不知道吕相爷还记得否,几日前的一个夜间,你与亚相朱博文一起想要抓我与侯爷的事情,”吕涯的脸皮抽动了一下,这个事情他自然记得,本来是想着能够把英侯慕容英给抓住然后就算是困住,或是送出王城之外都行,这样就能把今天的事情给避开,但是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还是奇差半招,让英侯慕容英给跑了,不单是让英侯慕容英知道了自己的意图还把亚相朱博文给得罪了,让本来一个好好的一个事情弄成了这样,一个示好的机会白白的失去了啊。 尚挚见到吕涯没有说话自然知道吕涯心中是怎么想的,脸上笑了笑,吕涯的脸色因为尚挚的这一笑脸色更黑了啊。 “也许吕相爷不清楚的是,你这一次的动作实际上都被我和我们侯爷看在了眼中,包括你和亚相朱博文一起的总总行为都是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啊。”听到了尚挚的话,吕涯就感觉到自己的胸膛之中有一股着气在往上翻涌,那气体之中还有着一点点的腥气,吕涯知道自己被尚挚这话气的已经有了内伤甚至都有了气血涌出。 “你们既然已经离开了,也就说明没有收到伤害,何来受害人之说?”吕涯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以为的天衣无缝却没有想到却是如同是耍猴戏一样给别人看,而且是自己才是那只被耍的猴啊,这个郁闷啊,但是却知道自己的人包括亚相朱博文的人都没有找到尚挚和英侯慕容英所以这根本没有什么受害人这一说,所以吕涯不清楚为什么尚挚如此的说只好开口问到,也想要搞清楚这其中的细节,更主要的是,吕涯感觉好像这些事情一点一点的偏离了自己所设想的轨迹啊,甚至已经超出了自己所掌控的范围了啊, 最主要的是,吕涯清楚的知道英侯慕容英的能耐,他的那些是想不出来这些事情的,那么能想出这些事情的唯有他身边的人,吕涯的视线一个一个的扫了过去最后认定了唯有唯有尚挚才是那么充当军师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