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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 遇到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努力掩饰? 这样坦白是闹哪样? 卿婉是彻底挂不住了,先是觉得尴尬,然后很快调整好状态,眼泪涟涟的看着贾赦:让您受伤的确是卿婉的不是,奴这样的身份,实在是身不由己。 美人都落泪了,还有什么过不去? 除了贾赦这一行三人和几位阿哥,其他所有人都坚定的站在婉姑娘身后,逼贾赦原谅这朵倾国倾城的白莲花。换了贾琏,没准就妥协了,贾赦是什么人?以前在汴京摆摊因为妄言生死被宣正郎一刀劈了摊位,险些将小命交代了他也没改过口,这点阵势算什么? 老爷我年逾不惑,有妻有妾连儿子都这么大,对姑娘你实在提不起兴趣。你没对不起我,不用求什么原谅,若有别的事,我看情况收钱的。 看情况收钱的 收钱的 荣国府怎么就出了这样的极品? 婉姑娘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他竟还驳面子。 贾赦看了目瞪口呆的三位阿哥一眼,又补充道:也不限于这位姑娘,你们要是有烦恼都可以找本神算解惑,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艹。 谁他娘的和你说算命? 这么个大美人泪盈盈的看着你竟然不动心? 该不会是功能上有障碍吧? 说得这么灵,本少爷就来试一试,你若说得不对今儿个就别想竖着走出去。有个穿着雪白锦袍坐在前面的土豪站起来,他身形有些瘦弱,气势倒是很足。 这土豪潇洒的走到贾赦面前,摸出一锭金子丢他怀里。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贾赦没敢用牙齿咬,而是掂了掂分量。这手感就好极了,绝对是足金!他将金锭收起来,笑眯眯问:看相还是测字? 看相。 算过去还是未来? 过去。 当然得算过去了,若是未来,连衡量的标准也没有,谁知道对不对。 贾赦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郑重的站起来,围着那土豪转了一圈,然后才仔细看了他的五官。 我看到的你不是真正的你,幻象蒙蔽了双眼,面相不可测。 对方双眼倏地一亮,有趣,真是有趣!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无论什么人脸上都会有气,辨其色能知万事我看过太多的面相,唯独你,什么也没有。贾赦又看了几眼,你手艺到挺好,不过,假的就是假的,它真不了。 大多数人听得云里雾里,几个阿哥倒是明白了,这厮往脸上贴了东西,盖住了他本来的气,贾恩候便算不出什么。再有,仪容之后的假脸不能用来看相,即便是看了也做不得准。 听懂了话中之话的,都盯着白衣公子。 这不是京城首富严家的三少爷? 他早年就入了生意圈,总以这张脸示人原来竟是假的? 听懂了的觉得自己三观都刷新了,贾赦倒是镇定,你这样怎么显出我的实力?不然再加点钱,我给你看个手相。易容嘛,最多只是一张脸,还能武装到全身? ☆、第011章 贾赦的形象彻底颠覆了,那日去芙蓉楼的不能说都是卿婉的裙下客,至少面对那种人间尤物的请求都很难推拒,谁也想不到荣国府这位色名在外的大老爷不仅在对方登台的时候呼呼大睡,醒来又接着给人难堪。因为这个事情,贾赦在京城阔少圈内被洗白,从好色成性变为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相伴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名声:辗转于青楼妓院并且毫无君子风度的伪嫖客。 别说外人,贾琏也刷新了对父亲的认知。 虽然的确冷酷了一些,面对那样的大美人竟能摆出那样轻慢的态度,不过这样很好。父亲不是不关心他,而是不知道怎么去关心,他本质上是个爱妻儿爱生活的好人。 他们是上午出的门,回去的时候天渐黑,贾家的马车直接往宁荣街而去,三位阿哥则是一路回宫。如今是康熙四十年,十阿哥胤誐二十二年生,是年十八,便是在这年选秀,皇阿玛为他指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婚期在腊月。 如今三位阿哥都住阿哥所,别的不说,回去倒是方便。 直到分道之前,胤誐从马车里面探出头来:喂喂,贾家的,回个话。 驾车的是贾赦用顺了手的管事王善宝,他一贯跟着大老爷,甭管是逛青楼还是巡店面。做管家的最重要有两点:其一,合理调度奴才的本事;其二,看人的眼力。王善宝跟贾赦进的青楼比别人上酒肆的次数都多,将人生百态看尽,对八旗贵族也有相当的辨识度。 这三位爷从前未曾见过,周身气度却比索相长子格尔分更霸道。 索额图是谁? 他是大清朝开国功臣,辅政大臣之首索尼之子。 他的亲侄女赫舍里氏乃康熙原配,虽红颜薄命,却在万岁爷心中画出浓墨重彩的一笔。 留下胤礽一岁被封为太子,风头极盛,他是索额图的侄孙。 如今这朝廷,位列百官之首的是领侍卫内大臣索额图以及武英殿大学士兼太子太师明珠。这两家的少爷便是时下最热门的,大把的人上赶着来巴结。连他们都及不上这三位的风华气度,身份就再明显不过了。虽然对方很不礼貌,喂啊喂像唤阿猫阿狗,王善宝没敢耽搁就应了声:奴才是荣国府大房的管事王善宝,您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