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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拨浪鼓...魏婉娘打算给自己大胖外孙女绣个肚兜来着。 ...... 仔细一看还是挺像的。如果不是魏婉娘说这是个拨浪鼓的话,灵雀是绝不会将这两件事物联系到一起的。 额。魏婉娘觉得有些窘迫,便把绣棚随手放到了一边,脸上露出了一个苦笑:看来我这辈子是做不好绣活了。 夫人!灵雀抗议道说:一辈子那么长,要是真心实意的学,总会有学会的一天的。 就差指着魏婉娘的鼻子说她偷懒了,魏婉娘当初也试图学习过,后来被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指给劝退了,十指连心,每一下都痛的要死。 唉,想当初要不是那一次意外的话,小姐您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灵雀说的是那次让魏婉娘穿越过来的意外,一次奇怪的落水令魏佳变成了魏婉娘。 为了防止被自己封建迷信的娘亲当成妖怪给沉塘,魏佳用了无数个穿越前辈用的不稀罕用的烂梗,她说自己失忆了..... 就当时那个情况,说自己失忆了,说最后的解决手段,正好有人在旁边插嘴多舌,在水中呆的久了,确实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于是魏婉娘身上种种地不同寻常也就得到了解释,大家皆大欢喜,唯一不高兴的可能就是魏佳跟灵魂下落不明的魏婉娘。 至于为什么曾经极其擅长绣工的魏婉娘,一觉醒来不会绣花了,也完全可以用她在潭底喝多了水来解释,好在魏婉娘当时婚期已近,不然再在王氏的手下多生活几天,早晚会露出马脚的。 意外这种事情,谁又能事先想到呢。魏婉娘谈起这个话题就满心惆怅,毕竟这个意外改变了她的命运啊! 要是能够提前预料到的话,那就不叫意外了。一旁的灵雀不知道想什么想入了神,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及时的停止下来,被针狠狠地在手指上戳了一下。 殷红的血珠慢慢地渗出来,灵雀连忙拿起手指吮了一口,止住了血。 怎么回事儿?竟然如此的不小心。魏婉娘连忙拿过来看了一眼,针戳的伤口很小,马上就愈合了。 我就是出了一会儿神。 哦,你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居然连针戳到手指上都不知道了。 我在想玲珑那丫头,不是说替夫人采花去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回来。 你也信她的话,说是替我采花,不过是趁机去花园里面玩耍一番罢了。魏婉娘对玲珑一向是纵容大于管束,不过这孩子一向懂事的很,为何今日迟迟不归呢? 说起来确实出去很久了,不知道被那朵花迷了眼吧!魏婉娘开了玩笑,跟灵雀两个玩笑了一会儿,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玲珑这边却是惹上了一个小麻烦,看着那朝她走来的人,她心中竟生出一种心虚的感觉,有些掩耳盗铃的将地上那朵才摘下来的花,往身后使劲踢了踢。 大少爷。玲珑低头叫了一声来人,看着那人将自己打量了一圈,最后将目光投向她的身后,她就暗暗说不好。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王崇早就看见她对这丛花图谋不轨了,却一直没有跳出来阻止她,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刻人赃俱获,看她怎么抵赖。 回禀,大少爷。奴婢在这里赏花... 你倒是有闲情,比我这个当少爷的过得都轻松。王崇的话语之中不乏嫉妒之情,魏婉娘对玲珑的宠爱,府上没有人不知道的,看她如此悠悠闲闲的在这里闲逛,做了一上午作业的王崇有些嫉妒了。 但我看你,好像不只是在赏花吧?王崇指了指她手中那把锋利的小剪子,玲珑忘了把这个也藏起来了。 你手里拿着那是什么?当我眼瞎吗?王崇往那花丛边跨了一大步,在某个刚刚剪出来的伤口上,摸了一把那慢慢渗出的汁液。 好啊!你居然在这里偷花。 大少爷,你这话说的,府中的鲜花一向不限各房采摘,这算什么偷。玲珑自然是不畏惧他,有理有据的反驳了王崇的话。 你承认你摘了就好,你可知道这花是什么来历吗?这乃是爹爹特意从别的地方买来,给我娘亲的解闷的,你这小丫鬟就这么随便给我摘下来了? 这纯粹是没事找事,但是玲珑又不能跟平时那样跟他硬杠,毕竟一个是主,一个是仆,这点分寸她还是有的。 奴婢知错了。玲珑低下了头,总是心里觉得郁闷,可表面上还得心服口服的认一声错。 知错了,我看你倒是有些心服口不服的样子,你知道这花有多名贵吗?你说一句知错就将错事掩盖过去,好大的面子,你当你是谁?王朗不依不饶的纠缠着,玲珑心生懊恼,早知道当时手就不那么贱了。 你是那房的丫鬟?叫什么名字?王崇装作不知道玲珑的样子,问起她的名字和来处。 ......玲珑在心里翻了差不多一百多个白眼吧,这些天早上的包子是真的都喂了狗了。 王朗这些天,天天早上去魏婉娘那里报道,每天吃的早饭都是玲珑亲手端过来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玲珑是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