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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啸见秦帜一而再的顶撞秦驹,丝毫不听自己这个父亲的话,他的面子也受到了损伤,上前强按秦帜的肩膀:“你说的什么话?跪下来给你伯父道歉!” 这个时候,秦老夫人也和阮郁珠一起进来了。 秦帜看到阮郁珠的时候,眸底闪过一丝异样。 他冷冷推开了秦啸的手。 秦啸沉溺酒色多少有些发福,他没有想到秦帜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轻轻松松就把自己推开了。 秦驹最先反应了过来:“妈,您怎么来了?” 秦老夫人面上没有流露更多的表情:“我只是突然想来秦啸这里看看,怎么你也在这里?还有秦帜,我听闻你最近公司事情很忙,怎么有时间看你爸爸?秦啸,你在做什么?” 秦驹清楚,秦老夫人一出现,这件事情就不那么容易解决了。 他本来就没有从秦帜身上讨到好。这小子骨头硬,做事滴水不漏,想逼他就范需要一段时间,没想到才刚刚开始,秦老夫人就来了。 秦帜与秦老夫人关系一般,当然不可能主动向她提起这件事。但是,她被阮郁珠忽悠到了这里,有了这个阶梯,秦帜不可能不下。 他淡淡的道:“前段时间大哥传出丑闻,伯父以为是我做的,要让我放弃公司职位,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阮郁珠看了秦驹一眼:这老家伙的脸皮真厚。社会日新月异,没有家族只吃老本长存,将秦帜赶出了公司,换成他的几个只会吃喝嫖赌的儿子去上,秦家只会被其他集团追赶上。 不过,她也清楚,即便她没有带秦老夫人来这里,秦帜也不会出太大的事情。秦帜很聪明,平时面临的陷阱也很多。书中虽然没有正面描写,却有暗暗说秦帜在孤立无援的状况下仍旧变得十分强大。 但是,既然阮郁珠在这里,她会竭力让秦帜轻松一些,不受到那么多的刁难。 秦老夫人看向秦驹:“老大,你怎么解释?” 秦驹头上冒出了汗水。 前段时间,由于纪琳没有教导好秦成,秦老夫人已经对他们生出了不满,并逐渐疏离。 眼下这件事情再让秦老夫人知道,老夫人只会对秦帜生出怜爱。 秦驹道:“秦幄被曝出丑闻,一定要找到背后指使的人,不然,对我们秦家始终是个威胁。” “哦?”秦老夫人抬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秦帜做的?” 由于秦帜与老夫人关系一般,秦驹之前没有想到秦老夫人插手,现在只后悔没有做出伪证,眼下想做也晚了。 秦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前段时间他和秦幄在家里产生了冲突,秦帜平常也不尊重秦幄这个兄长,除了他没有人会做。” 秦驹不提这件事情还好,提起这件事情秦老夫人就生气。 秦成那么小的孩子,被这对夫妇带的小小年纪就会说谎,还像小色狼似的sao扰漂亮姑娘。 秦老夫人忍着怒火:“当时我也批评了秦幄,让纪琳和小成道歉,得罪了秦幄,按照你的意思,这件事情也可能是我做的?” 秦驹一阵慌乱:“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秦老夫人训斥道,“秦幄犯了错,你不批评犯错的人,反而污蔑没有犯错的人!是不是觉得秦帜他爸妈都不护着他,以为这孩子好欺负?还是以为我死了,你可以随意欺负我的孙儿?” “不是,妈,您千万别这么说,”秦驹后悔了,这次他准备不足,反而处于下风,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自然十分圆滑,见情势不好赶紧撤退,“妈,我只是心有怀疑,所以把小帜叫来问问,绝对没有欺负这孩子的意思。我是秦幄的父亲,太关心秦幄所以失去了理智。” 秦驹虽然是秦帜的伯伯,但按照岁数,他也快能当秦帜爷爷了。 眼下却不得不赔礼道歉:“小帜,刚刚是伯伯不对。” 秦帜似笑非笑:“方才伯父说,让我离开公司——” “伯父是觉得你最近太累了,想让你休息一段时间,你不想休息就算了。” 阮郁珠看秦驹的变脸速度,也不由赞叹这老家伙能屈能伸,脸皮真的挺厚。 秦老夫人见过很多大风浪,当然知道秦驹的道歉并非发自真心,不过是顾及自己在场罢了。 长房一家子仗着人多,欺负秦帜这个没爸妈疼爱的孩子确实过分。眼下不惩戒一下,秦老夫人也觉得过不去。 她道:“秦幄才是危害秦家的人,如果他洁身自好,就不会有这些麻烦。这段时间让秦幄在家反省反省吧,正好也和纪琳修复一下夫妻关系。” 秦驹的眼皮跳了一下。 出局容易,想要再进局就难了。秦幄下面几个高层都心向秦帜,只怕最后得利的还是秦帜。 “妈,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秦老夫人打断了他的话,“难道你也想离开董事会,回家好好教育你的儿子?” 秦驹脸上一阵发灰。 阮郁珠崇拜的看向秦老夫人,眼睛里都要冒出了小星星。 秦老夫人扫向了秦啸。 她一直不怎么喜欢这个儿子,秦啸做什么都不行,娶一个妻子出身最好长得最好,偏偏是个脑子有病的作精。 唯一值得称道的恐怕就是生了秦帜这孩子。 秦老夫人淡淡的道:“秦啸,作为秦帜的父亲,你的做法太让这孩子心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