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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身子金贵,我让她一些也是应该的。 太子呢,也纵着她吗? 你为何如此在意太子的态度?顾明月奇怪道,我都不在意了,你也别在意。 顾明珠见她说得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由得伸长了脑袋看她:当真不在意? 当真不在意,再说了,在意这些做什么,这不但会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以后太子还会有很多很多孩子,我难道一个个地都要去在意? 她见顾明珠蔫蔫的,又点着她的鼻子道:你这丫头,从小到大总有些奇怪的想法,回头你嫁入永宁侯府,可不能再这样了。 我才不会让程鹤川娶小老婆呢。顾明珠皱了皱鼻子,笃定道。 顾明月忽然笑了:你放心,有jiejie在呢,我给你撑腰。 两人正笑做一团,却见陈良媛带着一群宫人浩浩荡荡从后院走了出来。 顾明珠皱眉,这陈良媛如今怀有身孕,不好好呆在房里养胎,偏偏往太子妃面前凑,是几个意思? 不会是打算来碰瓷的吧?顾明珠脑补来一出宫斗大戏后,大义凌然地站起来,拉着顾明月往屋里走。 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吗? 顾明月不明所以,奇怪道:怎么了? 咱们离她远一点,免得出了什么事,说不清楚。 顾明月觉得她杞人忧天,失笑道:能出什么事啊 话没说完,陈良媛忽然捂着肚子大叫一声,随后以一种十分缓慢的速度慢慢倒在来地上,叫喊道:来人啊,我肚子疼,快,快去请太子过来。 下人不敢怠慢,赶紧往外跑去。 顾明珠看着她往早已准备好的坐垫上一坐,捂着肚子哀哀叫着,赶紧道:你们都看到来啊,我们可离着这么远呢,碰都没碰到她一下。 陈良媛边叫边道:真是奇了怪了,刚刚在我自己的院子都都好好的,怎么一进了这里,我就难受肚子疼呢? 一直扶着她的一个女孩赶紧道:jiejie,是不是这院子里,有什么东西和你相克呀? 原来点在这里呢。 莫不是要说jiejie的生肖属相与她肚子里什么时候出生都不知道的娃相冲,逼jiejie躲避一阵时间? 可这除了逞一时威风之外,又有什么意义呢? 顾明珠握着顾明月的手,忽然问:jiejie,陈良媛近日经常来你屋里吗? 顾明月点头:这几日常来。 顾明珠思索一阵,又见那坐在地上的陈良媛不停地将目光往葡萄架下瞟去,心想那里难道有什么东西? 来不及细想,她干脆放开顾明月的手,独自一人走到葡萄架下左看右看,果然有一片土地的颜色与周围略有不同。 什么也别说了,开挖。 徒手挖里一会,一直坐在一边的陈良媛也有些心虚,大声喊道:你,你在做什么? 顾明珠没功夫搭理她,因为她挖到了一个白色的娃娃,看不出男女,披散着头发,两颊还抹了红色的腌制,看起来颇为诡异。 恰在此时,宫门外传来了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电光火石间,顾明珠认出了娃娃肚子上用朱砂写的一列红字正是当今圣上的名讳! 怎么会!陈良媛怎么敢! 不对 陈良媛不识字! 这一刹那,顾明珠感受到了一股凉意爬上脊背,她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面的太子就是被人诬陷使用巫蛊之术诅咒皇帝而被赐死。 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那个位置抢破了头,连亲生父子之间也不能例外。 而她手里的这个娃娃,就是这场祸事的根源,太后只怕是要置太子一系于死地,尽然用了最邪恶可怕的巫蛊之祸。 来不及多想,她甚至无暇顾及自己还没行礼的大不敬行为,直接一狠心咬破了手指,将自己鲜红的血液涂抹在娃娃身上,盖掉了原本的字迹。 那边何人,好大的胆子,见到皇上为何不行礼下跪? 贵妃冷哼一声,将众人的目光引导了顾明珠身上。 顾明珠手里还拿着那个娃娃,一时间进退维谷,陷入两难。 藏起来必然是没用的,这是他们做的一个局,怎么会随便放过她们? 她只要敢把娃娃藏在身上,那就一定会被搜出来,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扣上一个心虚的罪名。 想清楚后,顾明珠大方地转过身,跪拜行礼,手里始终捏着那个布娃娃。 贵妃一眼看到那个娃娃,得意地笑了一声,随后娇声对皇上道:皇上,你看她手里拿着什么? 皇上眯眼看去,果然脸色一沉:你手里拿着什么? 顾明珠以头叩地道:回皇上,臣女刚刚在这里乞巧 她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无意中发现这块土地的颜色与周围不太一样,似有翻动,一时好奇便挖了开来,谁知竟在这里面挖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布娃娃,吓了臣女一大跳,这才未能及时向皇上行礼,请皇上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