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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香低着头,一向自诩有胆识又聪慧的她,在靠近赵桀时还是不自觉的有些发颤。 她用指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手心,转脸扬起丝丝如媚的笑意,轻声细语道:黄公子,若是觉得冷,那便喝点酒来暖暖身子罢。 在坐的其余人皆吓了一跳,和正义一仰头,见来人是个不起眼的小丫鬟,更是气急,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哪里来的丫头,这点规矩也没有,正厅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刑森!将她给我拉出去! 金香早料到和老爷会发怒,佯装害怕手上不稳,酒水倾斜而出,洒了赵桀一身。 赵桀眼一眯,站了起来,侧脸看去,映入眼中的是一张还算好看的脸。 金香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略施粉黛,穿了一身风荷露凝霜的绸裙,她本长得润,装扮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只是这样的姿色,赵桀不知见过多少。 趁着赵桀站起来,金香一下便贴了上去,手上替他拂拭衣袍上的酒水,仰脸却含了一抹笑意,轻声道:黄公子,想要暖身子可不止喝酒这一个法子,我还有个新花样,不知道你想不想试一试。 金香说着这话时的情态,便像是一支将落未落的红杏,在枝头摇摇欲坠。 本来看着颜色不算太爽口的杏儿,此刻一晃一晃的反倒引得赵桀想要尝尝味道。 便在刑森上前来要拉走金香的刹那,赵桀开了口:走得这么快做什么,衣衫已湿了,不替我换换? 刑森愣在了跟前,朝着和老爷看去。 和正义还没说话,金香已经懂事的扶过了赵桀的手:黄公子还请到暖阁内更衣。 说罢,便领着赵桀往东暖阁内走去。 冬暖阁里燃了一盆炭火,因阁子小,倒比正厅里暖得多。 赵桀一进去便脱了斗篷,打眼冲金香看去。 金香长得白,此刻裹得严实,只露出脖子上一圈白腻,因长得圆润,她上身饱满,腰肢却又像是春柳,走起路来一折一折,叫人想要伸出手去握住。 这身形倒是少见的婀娜。 你知道我是谁?赵桀出口问到。 金香伸手去替赵桀脱下打湿的衣袍,细嫩如葱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扫过男子的胸膛和手臂。 又转身拿起丝帕来替赵桀擦拭发间的淋漓,手指移到耳处,若有似无的触碰了两下,轻声道:我只知道你是黄公子,一个叫人情不自禁的少爷。 赵桀捏住了金香的手:你不是有取暖的新花样吗?说来听听,若是不好玩,可不要怪少爷我 话音还未落,金香已伸出两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少爷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知道火墙,知道暖炉,那你可知道香肌取暖? 香肌取暖?赵桀果然来了兴致,只听名字便知道是个好玩的花样。 那公子不想试试吗?金香拉起赵桀的手,往自己的里衣里放。 冰冷的手裹挟在女子暖软的肌肤上,触碰到那细嫩的皮rou,赵桀头一次感觉如此的有意思。 好一个香肌取暖,赵桀头一低,朝着金香的唇瓣覆了上去 第九十一章 娘子是用来疼爱的 金小楼本是要自己回家去收拾的,却因为高琅还是南风馆里的人,不能陪金小楼回井口村,黄桂枝一个人又背不动她,只好留金小楼与高琅一处,桂枝自己一人回去。 夜里躺在床榻上,听着身侧高琅均匀的呼吸声,金小楼打算好第二日便去报官,一定要从金家要回自己的三百两,即便有了三百两,要赎回高琅还差两百两。 饭店需得赶紧开起来才是。 第二日一早,金小楼还没有出门,桂枝已经抱着麟儿,提着大包小包的来了。 高琅背着金小楼刚出房门,便见鹤娘一脸撼然的望着桂枝。 然后将手里绣着的红帕一扔,冲着桂枝便奔了过去。 三个人还没搞清怎么回事,鹤娘已经抢过了麟儿。 麟儿本在襁褓里睡得正香,被人一夺,一双大眼睛溜溜一转,本欲哭,可扭头看到高琅和金小楼,竟又伸出手笑了起来。 这这东西,你是在哪里找到的?鹤娘的嗓音有些颤抖。 东西?喂你怎么说话呢金小楼暴跳如雷,这是我儿子,自然是我生出来的! 鹤娘随即醒悟,忙道:小楼姑娘,你误会了,我是说这个东西。 她说着,扯了扯包裹住麟儿的一张小棉被。 那不过是一个绣着两只戏水鸳鸯的棉被,再普通不过。 桂枝看看金小楼张口道:这是我在魏猎户家找到的,麟儿昨晚尿了床,我又急着走,只得借了他家的这小被子用一用。 魏猎户。鹤娘喃喃片刻,蓦地冲金小楼到,把这小被子给我,你的傻相公我立马还给你。 金小楼有些奇怪:鹤娘,你可是认识那魏猎户? 不要多问一句,你只须告诉我要不要做这桩交易。鹤娘顿了顿,又道,一床旧棉被换五百两银子,金小楼,你不吃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