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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修齐折断手里的竹扇,脸上的淡然瞬间消去,他否认道:“是你想多了,我没有。” 陈家被?抄,与陈家交好的几个大臣被?连杀,朝廷一时混乱不已,太子?党在朝中掌管了一定的权力。 应竹怀疑越修齐的心魔压根没消去,这些年来只是压制住而已,这次他遇到一个跟那个人长得这么像的女子?,心魔复苏了。 “国师,放过陈念慈吧,她不是那个人,我们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有转世的人,所以收手吧,我们离开?燕齐国。” 越修齐将被?折断的竹扇扔到应竹身上,大怒道:“什?么时候轮到你干涉我的事情了?应竹,你真是越发大胆了。” 其实应竹说的没错,越修齐的确是想把陈念慈带走?,带到一个人没有人的地方。 让她替自己生儿育女,成为自己的妻子?,代替那个人。 这些都是那个人欠他的,她千不该万不该喜欢上那个‘他’ 应竹动了动嘴巴,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出言相阻,越修齐会将他赶走?。 大多数人都是见风使舵的,燕齐国牢狱里的狱卒也是如此,甚至还喜欢火上浇油、幸灾乐祸。 陈父和陈越同在一个牢房里,身上没有伤,但却穿得破破烂烂的,吃的东西都是馊掉的,或者是连猪都不吃的东西。 陈越倚靠在墙上,因长时间没喝水,嘴唇裂开?,一些鲜血溢出来,“父亲,你没事吧。” “没事。”陈父立于牢房内,看着从小?窗口?传进来的最后一束光。 祭天大典被?破坏,皇上在这几天内就?会下?旨处置他们,陈父已经?想通,此刻显得有些冷静过头。 虽说陈父身在牢狱,但对外面的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听狱卒说齐越拿了一些不为人知的证据揭发了他。 陈父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原来这些年齐越一心想着报仇,陈父有些后悔,要不是他心软,陈家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陈念慈跟在方长卿后面,湿眸在四处寻找着陈父的身影,一见到他,她就?喊道:“父亲。” 狱卒毕恭毕敬的打开?锁,弯腰阿谀道:“方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一定照办。” 当看到摆放在床边还没有动过的饭菜时,陈念慈顿住,一个转步朝狱卒踹去,“你居然给这些东西给他们吃?混蛋。” 方长卿脸色一黑,抓住她,“不准碰到别的男人。” “......”陈念慈默了,他关注的点竟然在这儿? 狱卒没有任何防范,被?她踢倒在地上,当下?就?僵着脸,但碍于她是方长卿的妻子?,不敢出声。 陈父在这几天里好像苍老?了十岁,本?来还是黑发的,现在都爬上白发了,“小?慈,你还好吧,皇上没把你怎么样吧。” 陈念慈推开?方长卿,走?向?陈父,回道:“没事,父亲,我一定会把你和大哥救出去的。” 陈父伸手摸了摸陈念慈的头发,慈爱的说:“小?慈,只要你平安就?可以了,别的都不要紧。” 方长卿的视线落在陈父的手上,他眉头微蹙,有些不满,却没有动作。 见完陈父后,陈念慈知道他没受伤,悬起来的心终于可以往下?放了放。 回去的路上,陈念慈陷入沉思,没空理方长卿,直到肩膀被?握住,她才留意?到对方脸色不好。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意?思意?思的问一下?:“你又怎么了?” 方长卿听到这句话,眼眸眯了眯。 “以后谁也不能碰你。”顿了一下?,他才说:“即使是你父亲和大哥都不可以。” 陈念慈无?语,这人占有欲也太强了吧,于是她敷衍的点头:“嗯,知道了,行?了吧。” 马车里沉默了一段时间,方长卿难得主动开?口?:“他们不会死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让他们出事。” 此话一出,陈念慈就?感兴趣了,这些台词很是熟悉,跟她在现代看的小?说一模一样。 这不是男主跟要逃的女主说的台词吗?想不到竟然会有一天出现在自己身上,她想想都觉得搞笑。 事实上陈念慈也笑了出来,相反的,方长卿的脸色更黑了。 陈念慈擦了一把眼角溢出来的晶莹,笑道:“你放心,你都还没说愿意?为我去死呢,我怎么会离开?你。” 方长卿重?复一遍她说的话:“愿意?为你去死?没说这句话,你就?不会离开?我?意?思就?是说,我要是说了这句话,你就?会离开?我?嗯?” 他的语气越发危险,陈念慈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她好像失言了。 周围空气越来越稀薄,陈念慈被?吻得脸发红,不过最近也有些习惯了,她失忆这段时间,方长卿总是这样。 小?手还剩一点力气,紧紧的楸住他胸襟前的衣衫,不让自己坠下?去。 犹如垂败的小?船靠在岸上,被?动的承受着暴风雨的来袭。 像是为惩罚她失言般,方长卿没有往日里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掠夺。 再加上他知道在外面陈念慈放不开?,只能依附着他。 陈念慈还留有一丝清醒,“方长卿,你要答应我,现在把我父亲和大哥从牢狱里救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