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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绿衣还是忌惮皇后多过倚重她,叶婧安无法,只有委屈自己穿上绿影宫宫女的衣服,随茉莉来到绿影宫。 叶婧安身材苗条,虽然已经怀孕五个多月,却没有多显怀,她低着头走在茉莉身后,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稍胖的宫女跟着茉莉一起走,并不显眼。 绿影宫正殿中,沈绿衣望着翩然而至的叶婧安,满是歉意道:委屈meimei了! 叶婧安展开明媚的笑靥迎上她的目光,仿佛毫不在意:只要能为娘娘分忧。叫臣妾做什么都愿意!不过是穿一件宫女的衣裳,这又有什么?再说,娘娘宫中宫女的衣裳质地柔软,臣妾穿着很是舒服,娘娘实在不必挂怀! 沈绿衣这才歉意稍解,将宫人全部遣了出去,望着坐在一旁的叶婧安。微微蹙眉道:meimei听说了么?皇上昨日已经传召神医去医治皇贵妃了! 叶婧安答道:这事meimei也听说了。不过,据meimei所知,神医看诊之后并没有开出新的药方。而是说继续沿用魏御医的方子,所以,神医还是守诺的,娘娘不必过于忧心此事! 然而。沈绿衣岂能放心:这次若真是神医敷衍了过去,那倒还好说!万一那魏御医开的方子。原本就有本事医好皇贵妃,神医只是顺水推舟,那就难办了! 这叶婧安蹙眉,道。娘娘的担心也有道理!臣妾也很是忧心,就算魏御医的方子治不好皇贵妃,皇上还是会再次请神医去。到那时,神医恐怕不能轻易敷衍了! 沈绿衣接着说出自己的担忧:本宫自然知道这魏御医治不好皇贵妃。但是控制住皇贵妃的病qíng却并不难,这样一来,皇贵妃岂不是不能疯了?这可如何是好? 叶婧安想了想,道:不如咱们收买魏御医?金子、院判、美人,总有一样是他要的! 沈绿衣叹了口气道:这个魏御医哪里是个识时务的?meimei不知,早在他去上阳之前,本宫就曾以院判一职收买过他,谁知他竟毁诺又跑去医治皇贵妃!本宫实在生气,所以昨日就给了他一点教训!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突然cha了进来:沈绿衣,果然是你! 沈绿衣与叶婧安闻声抬眸望去,只见祈夜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宫人拦都拦不住。 沈绿衣微微一惊,终是对宫人道:算了,你们都下去吧! 宫人这才速速退下。 耳边,叶婧安却笑得魅惑不已:娘娘这招实在甚妙,一下子就试出了一个大秘密! 沈绿衣又是一惊,望向叶婧安,满是疑惑的问道:大秘密?什么大秘密? 叶婧安朝着祈夜望了望,满是自信道:那魏御医是神医的人! 叶氏果然聪慧过人,祈夜不禁冷笑出声:既然你们已经猜到了,那也不必遮掩了,沈绿衣,我只问你,魏御医与你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你要让他全身生疮,见不得人? 沈绿衣这才领悟过来,有些不自在道:我可不知道魏子修是你的人,这yīn差阳错的,你可不要怪我! 祈夜的怒火更盛:怎么,敢做不敢当了?!沈绿衣,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独孤祈夜想让你倒台,手上可多的是你的把柄!比如煜王那一段,我就可以让你这尊贵的静妃娘娘在后宫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要不要我也让你好好体会一番流言蜚语的厉害? 煜王是沈绿衣的大忌,一瞬间,沈绿衣勃然大怒,厉声道:你敢?! 祈夜毫不客气的反击道:你看我敢不敢?! 你沈绿衣气的满脸刷白,只得转眸望向叶婧安。 叶婧安赶忙安慰道:娘娘,别急!说着,又望向祈夜,似笑非笑道,神医,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们不再cha手皇贵妃之事,不会转头又利用魏御医间接医治皇贵妃吧?这不等于毁诺吗? 其实祈夜今日只想找沈绿衣算账,却不料叶婧安在此,不过此刻被她揭穿,祈夜并不畏惧,只是冷冷道:对付小人何必要用君子手段? 叶婧安见他承认,心中大恼,满是严肃的问道:神医为何一定要医治皇贵妃? 祈夜以为夏晚枫已经回了帝京,叶婧安与沈绿衣再也无法威胁他,于是毫不客气道:告诉你也可以,皇贵妃曾在鞍山上救过夏相的xing命,夏相要我替他报恩,不可以吗?你们gān嘛非要拦着我报恩? 果然是因为夏相!叶婧安更加气恼,夏相要报恩那是夏相的事,你凑什么热闹? 祈夜冷冷答道:夏相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怎么,你嫉妒? 叶婧安被顶的面色苍白,瞬间恼羞成怒:帝京有流言传你是夏相的男宠,不会是真的吧? 祈夜泰然自若的反击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皇上不相信,有本事你到皇上面前去说,看皇上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你曦泽当然相信祈夜,叶婧安心里一万个明白,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她恨恨说道:独孤祈夜,你以为夏相回了帝京,本宫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第221章 再威胁 祈夜闻言望向叶婧安,他那漆黑的眸底仿佛跳跃着一对妖冶的火炬,冷笑随即漫出双唇:怎么?你还想用夏相来威胁我?夏相现在人在帝京,你觉得以你叶家的实力已经足够与夏家抗衡了吗?你以为我还会受你的威胁吗? 夏家是全朝最鼎盛的三大氏族之一,哪是她叶家可以媲美的?叶婧安被顶的又是脸色一白。 祈夜毫不客气地继续进击道:还是,你又想让你父亲去沐丞姜面前告密?那你们只管去,若是引起沧州动乱,惹得龙颜大怒,那你和你叶氏全族可要先做好承受的准备! 叶婧安再次被气得肝火大动,她合眸努力压制滔滔不绝的怒火,再睁眼,竭力镇定道:神医,好歹本宫也曾在猎场的山上救过你的xing命,说起来,咱们原本是自己人,你何苦要如此咄咄相bī?又何苦一定要与本宫作对? 祈夜闻言,怒气稍敛:你要争宠是你的事,与我何gān?我何必与你作对!但是,我一向我行我素,你对我的行为指手画脚的,我本就恼怒不已,但尚且还能忍,可是你拿夏相的xing命来威胁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叶婧安立刻回道:若不是神医执意要医皇贵妃,本宫又岂会出此下策?本宫也是无奈之举!神医若是想替夏相报恩以后多的是机会,何必现在一定要cha手皇贵妃之事?过些轻松自在的日子不是很好么? 祈夜见她还在纠缠这件事qíng,不禁又燃烧起怒火:我说懿贵嫔,你是救过我,可是你以为就凭此可以让我听命于你吗? 这便不留余地的拒绝,祈夜果然不吃敬酒。那就只好奉上罚酒了:看来神医是不肯给本宫面子了!本宫好话说尽,神医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那好吧!请问神医,魏御医被绑架之事,夏相指使他的下人栽赃到本宫这,算是怎么回事? 祈夜微微一惊,没想到消息还是走漏到了叶婧安这里。祈夜不禁有些尴尬。合眸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qíng! 祈夜装蒜,叶婧安心头便大恼:夏相从未见过本宫,哪里知道本宫身上佩戴的玉佩是何模样?那块呈到皇上手中的玦状玉佩。不会是神医从中帮忙的结果吧?神医,本宫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本宫不奢望你能报恩,可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祈夜再也装不下去了。他冷冷睁开双眸,瞪着叶婧安。冷冷说道:玉佩是我仿制的,那又怎么样?你既没有缺根筋,也没有少块ròu,皇上也没有责怪你。你并没有什么损失,仍然是高高在上的懿贵嫔,怎么能算我恩将仇报?! 叶婧安再次气结:神医真是令本宫大开眼界。谋算恩人还能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如果这就是神医对恩人的敬重。那本宫真是不得不佩服? 祈夜泰然自若的反击道:你若是君子,我自然敬重,可是你每天不好好想想怎么留住君恩,一天到晚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我就想敬重你那也没有用啊!再说上次皇上寿宴上,你摔倒了,皇嗣不稳,可是我及时给你保住的,你怎么能说我从没有报恩呢?你放心好了,到你生产的时候,我必然尽全力助你平安产下这一胎,就当是报了你的救命之恩,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你叶婧安算是明白了,跟祈夜争口舌长短,自己只有吃亏的份,索xing不再纠缠这些,直接亮出招数,原来神医也知道皇上并没有责怪本宫啊,看来夏相的栽赃没成功呢!皇上不相信啊!听说皇上只是将那两个家丁关进监牢,任何处置的旨意都没有颁下,看来夏相这次是悬了! 叶婧安点中了事qíng的要害,祈夜闻言不禁悬起了心:怎么,你又想翻出什么花样来?想让那两个家丁翻供是吗? 叶婧安见状,顿时笑得魅惑不已:翻供?不管他们怎么供,皇上都不会相信!夏相在帝京到处是势力,我们叶家当然翻不出花样来!可是,这绑架魏御医之人,本宫已经查清楚了,就是夏相的父亲夏恺,夏相指使家丁栽赃给本宫,那就是铁上钉钉的欺君,这掉脑袋的把柄要是送到了夏相的政敌傅氏手上,他们能翻出什么花样,本宫就不能保证了! 这便是在威胁了,祈夜瞬间勃然大怒,满脸风起云涌,恨恨道:难道你们叶家与傅氏也有勾结?要不要我去皇上面前好好告上一状? 需要勾结吗?叶婧安见祈夜真的动了大怒,心头就是一百个畅快,她幽幽吐出的话语仿佛潜伏有数不清的诱惑,丝丝环绕,令人微微战栗,本宫无条件的将傅氏政敌的把柄送给傅氏,他们不是应该欣然接受吗?就以傅家的做派,只要能得到这个把柄就好,还会计较这把柄是怎么来的吗? 祈夜更加怒不可遏,yīn狠着脸,一字一顿道:叶婧安,你不要bī我对你出手! 叶婧安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极其畅快:神医啊神医,咱们原本是自己人,你不cha手皇贵妃之事,咱们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何必要闹得玉石俱焚呢?你若是对付本宫,本宫顶多就是失宠,可是本宫还有皇嗣,终身可依,但是若是让傅氏来对付夏相,就以皇上现在对夏相的信任程度,神医若是觉得这场战争中,夏相有十足的把握赢得胜利,那神医便好好医治皇贵妃吧!本宫再也不会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