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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制住舒阳后,南源用膝盖架着舒阳的身子,拿出那铁器端详了下。 在打开那铁器盖的一刻,却见一串火苗窜了上来! 南源马上合上那铁器盖,熄灭了那窜火苗。 看起来,这玩意儿竟然是民国时期的打火机。 幸好刚才舒阳靠近他身子的时候,他看到了舒阳衣摆下藏着的铁器,倘若那时贸然出手,恐怕要着了舒阳的道。 南源拿着那榔头和打火机,低头望向舒阳,淡淡开口道, “是啊,舒阳,你能相信的人只有你自己,真是可怜。” 舒阳的脸庞顿时阴沉了下来,勃然怒吼道,“南源!你暗算我!” 南源淡淡瞥了他一眼, “那也只是学到了你的一点皮毛而已。” 此刻,他招呼其他人将教书先生身上的绳索解开,随后,他将那绳索绑在了舒阳的身上,将他整个人捆了个严严实实。 制住了舒阳后,南源自然也放心大胆地在他身上搜刮了一遍。 除了那打火机,南源还在他身上搜到了一面随身镜。 看到这面随身镜后,南源不由愣了愣。 伸手拿出了自己的那面随身镜。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这面镜子和他在井底捞到的随身镜完全一样,只是,舒阳的上面写着一个“德”字。 他不由蹙紧眉头,沉声开口道, “你这面镜子是从哪里来的?” 舒阳低哼一声,“怎么?你还想扮演柳成济?你觉得我会回答你吗?” 南源低头思索了片刻。 突然,他想到,舒阳饰演的那个旗袍女,名字就叫“杜鹃”。 只不过,一个是“娟”,一个是“鹃”,字略有不同。 想到这里,南源不由望向其他人,沉声开口道, “你们扮演的角色中,有没有人名字里有个品德的“德”字?” 此时,扮演老爷的那考生开口道, “这老爷的名字里倒是有个‘得’,只不过是‘得失’的‘得’字。” 想到这里,他不由再次问向舒阳, “难不成,这面随身镜是你饰演的旗袍女身上自带的?” 舒阳撇过头,低哼一声,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此刻,一旁的老爷蹙起眉头望向南源, “这和他动手杀人有什么关系吗?” 南源:“自然有关系。” 说着,他一把按住了舒阳的肩膀, “虽然他很冷血,但也不至于会无差别杀人,在上个考场,他杀人是为了复活,而他杀的人,都是符合比赛规则,被比赛所淘汰的人,而在这个考场,他把你们关进镜面空间,只是为了获取更多的题目,从中得到更多的分数罢了,这扮演丫鬟的考生没有血眼,照理说对他的帮助不大,既然没有利益纠葛,那他为什么要动手杀人?” 那“老爷”伸手示意了一下沾血的榔头, “这凶器都在他手里了,人还不是他杀的,又是谁杀的?” 南源:“手上有凶器并不代表他杀了人,警察查看犯罪现场,不也要拿起凶器来看一下吗?” 说到这里,舒阳抬头瞥了他一眼。 一旁饰演夫人的考生忍不住开口道, “或许,是他的角色需要呢?他演的旗袍女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被抢,自己又惨死在大宅院里,所以产生了怨气,杀了这么多人吗?” 南源点了下头,“的确,就像是你所说的,旗袍女固然有怨气在,但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旗袍女杀过人,反而其他人却各自有犯罪的嫌疑,比如老爷的杀人罪,二叔的强jian罪,大夫人的通jian罪,二夫人的盗窃婴儿罪,二少爷的吸毒成瘾等等,而且,我刚进这个宅院的时候,就有一种封建气息浓郁的感觉,你们试想一下,老爷作为一个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人,会对一个初次见面,而且还生了小孩的女人做这样的事情吗?更何况他身上还有那样的隐疾……” 听了南源的话,其他人不由面面相觑,似乎一时之间也难以回答他的疑问。 那饰演老爷的考生开口问道, “那你觉得,老爷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源:“这也是我刚才觉得奇怪的地方……” 说着,他凝神望向舒阳,“我再问你一遍,这镜子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此刻,舒阳低声开口道, “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是这旗袍女身上自带的。” 南源:“那那把榔头呢?” 舒阳:“我出了镜面空间的时候,就看到她死了,而那男人想逃,我刚把他抓回来绑着,想开个血眼看个究竟,你们就从镜面空间里出来了。”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一旁的“教书先生”身上。 那“教书先生”顿时露出一抹茫然无措的神情, “你们相信他的话?而且,相比他,我饰演的这角色岂不是更加没有嫌疑?我只是一个从国外回来的人,私底下和大少爷谈了个地下恋情,最多就担当了少爷和小姐的教书先生罢了,其他人我都没什么接触,和这丫鬟更是没见过几次面,为什么要杀她?” 然而此刻,南源想到了一件事。 当时邹景澄在老爷房间里面,用血眼看到了旗袍女的尸体。 看起来,旗袍女死亡的时候,他饰演的大少爷正在现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