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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难受。”温别宴小声撒着娇,将腺体靠近余惟唇边。余惟把人用力压进怀里,用沙哑的声音叫了一声“宝宝”,随后犬牙刺入腺体,娇软的轻喘被空气中的暧昧搅碎,两个人都情不自禁了。】 这回不敢看了,甚至一不小心指节骨差点被咬碎。 他,他是迫于现实咬了一次,但是并不是这种流氓一样的咬法好吗?! 而且什么“老公”,什么“宝宝”,这什么破称呼啊!就,就乱说! “温别宴,这道题你来答。” 老王的声音突然响起,余惟被吓得险些将手机扔出去。 心虚地把手机赶紧藏进抽屉装作什么事情地没有发生乖巧坐直,不过等了两秒却没听见温小花答题的声音,抬头一看,点名起身的学神宝宝一脸茫然。 温别宴不是没有认真听,是根本就没听,也不是答不出来,是根本不知道老王提问的是哪道题。 他在走神,在想跨年要给余惟准备什么礼物,越想不出来越是不想放弃,越是不放弃就越想不出来,无限循环下,便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有点尴尬。 正想老实说自己在发呆,指尖被人悄悄拉了一下,低头一看,余惟土拨鼠一样缩在书本堆成的碉堡后面用气音小声给他递答案,为了夸大口型让他看清楚,龇牙咧嘴表情夸张,更像土拨鼠了。 温别宴有点想笑,忍住了,抬头乖巧报出来自数学小天才的答案。 “嗯。”老王扶了扶眼镜:“答案正确,坐下吧,上课认真些,别晃神。” 温别宴坐下了,看见余惟高高扬着嘴角准备跟他邀功,正想不吝啬地夸夸男朋友,老王的声音再次响起:“余惟,起来。” 小天才表情一收,乖乖起立。 “出息啊,都能给人递答案了。”老王指着黑板上一道难度八级的例题:“你把这道题给我回答一下。” 余惟对数学无所畏惧,半眯着眼睛看清题目,眉头一扬,一边念过程一边心算,几乎没有停顿,就将最后正确答案演算出来。 “一或负二,没错吧?” 老王臭着脸哼哼两声:“算得倒是挺快。” 三班同学都知道余惟数学好,但是谁也没算到会好到这种程度,老王一点头,惊叹声四起。 “我的妈,我在纸上算一天都不见得能算出来!” “余哥这什么脑子,华罗庚祖传的??” “我擦!小看了!” “分我一点脑髓行吗,我都要被数学折磨死了。” 连温别宴也在桌底偷偷勾了一下他的小拇指,我男朋友真厉害。 余惟得意得不行:“天生的,分不了,你们余哥就是这么牛掰,老师还有问题吗?随便问,不用客气。” 老王意味深长:“随便问?” “随便问!” “行。”老王说:“我想想啊......你给我翻译一下‘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什么意思。” 余惟:“......” 老王笑容满面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赶紧!” 夸赞变成了哄笑,余惟有点心累:“老师我们讲道理,这是数学课啊。” 这个问题钱讳替老王答:“讲道理,余哥,是你说随便问的。” 余惟扭头用力瞪他一眼:好兄弟,你已经死了。 温别宴低头将答案写在本子上,正想偷偷递给他,被老王眼见地发现:“不准给他递答案。” 温别宴万般无奈收回手,男朋友,祝你好运。 余惟觉得人生好难啊:“我忘了,能再重复一遍么?” 老王不但给他重复了一边,还用粉笔在黑板上贴心的给他写出来:“来,翻,快点。” 余惟认真读了一遍又一遍。 忽然眉头一松,信心上头:“也不是很难嘛,我知道了!” 老王:“什么?” 余惟指着黑板:“我老婆超漂亮!” 老王:“?” 再指指自己:“而且是我一个人的!” 老王:“???” .........? 教室静默一秒。 下一秒,爆发出震天的哄笑,老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艹!!!!” “绝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其实这波是狗粮?!沃日哈哈哈哈哈!” “余哥!我也觉得你老婆特漂亮!” 温别宴被迫出镜,脖子透了红,却也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 余惟一脸茫然:“不对吗?” 老王想往他脸上来盒子粉笔灰灰:“对个屁!今天下课把这句话正确翻译给我找出来,抄五十遍中午给你们陈老师交过去!” 余惟不大情愿:“又没上语文课,突然去交个罚抄,陈老师会以为我是个神经病。” 老王:“那你把前因后果给讲讲,陈老师就不会觉得你是个神经病了,应该会觉得你是单纯脑子有问题。” 余惟:“......” 屁股挨上板凳,委屈劲又来了。 “哥,你还好吧?”温别宴笑着叫他。 余惟撇撇嘴:“别问,问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温别宴看见了他额前翘起的一捋头发,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有点可爱,就不帮他抚平了。 “后悔给我递答案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