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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家有去查过吗?” “查了,那边的人说齐流山早年就没回过老家,不过据说那个时候他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女儿。” “女儿?”钟诚义问道,“有查到她女儿的信息和照片吗?” 张三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只查到她女儿十年前就走丢了。” 。。。 林信书下了学,走在路上时,一个带着帽子的男人不慎撞到了他。 男人不好意思地回头说道:“抱歉。” 林信书刚想说“没关系”时,发现男人有些眼熟,将信将疑地问道:“齐叔?” 男人见林信书认出了他,瞪大了眼睛,赶忙把帽檐压低说道:“你认错人了。”便快步拐弯走了。 林信书看着男人的背影有些疑惑,但那人虽然有些苍老,满是胡茬,看起来很撩倒的样子,但样子还是和十年前一样,自己应该是没有认错。 但为何。。。 但林信书也没有细想,实在是因为今天站了一天的课,让早上原本酸痛的腰更难受了,蹙眉想赶紧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钟诚义忙着在警局翻找资料,一拍头懊悔地说道:“坏了!”赶紧穿上衣服收拾东西,起身开车回家。 回家时林信书正躺在床上睡觉。 钟诚义眉眼柔和,对着那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后,对着李副官说道:“民生,帮我去承天酒楼打包一份饭回来。” “好。”李民生看了看床榻上的林信书和钟诚义的样子,默默叹了口气后就走了。 床榻上的林信书睡得不是很安分,时常嘴里皱着眉轻哼着说道:“难受。。” 钟诚义便立刻放下手中的纸张,把人抱在怀里揉腰,时间久了,钟诚义干脆就把人抱在怀里一边哄睡一边看东西。 等李副官把饭菜买来后才轻身把人叫醒:“宝贝,乖,起来吃饭了。” 林信书其实被钟诚义抱在怀里时就醒了,只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太羞人了,不知道怎么面对钟诚义,而且背后的手掌温热,揉得人软了腰身,愿意沉浸在这温柔乡里。 林信书睁眼有些尴尬地把人推拒开,起身去了桌边。 钟诚义赶忙下了床,把人搂在怀里揉着腰,一本正经地说道:“抱歉,昨晚。。是我不好。” 林信书一把推开钟诚义,羞红了耳朵闷着声说:“别说了!” “好~”钟诚义宠溺地应和着,“那我们先吃饭。” 钟诚义便把桌子上摊着的旧纸张整理了起来,中间掉出来一张黑白的男人的照片。 “齐叔?!” 第32章 爆炸 钟诚义紧着眉问道:“这人你认识?” 林信书点了点头后说道:“齐叔原本就住在这条弄堂里,他原先是个木匠,帮过奶奶做了很多东西,小时候我和明洋经常和他的女儿一起玩,但后来他女儿有一天走丢了,齐叔自那日起也搬走了。” “他女儿叫什么名字?”钟诚义问道。 林信书想了想说道:“好像叫苗商儿。” 钟诚义的眼神沉了下来,起身说道:“信书,我出去一趟。” “好。” ---------- 巡警局里张三还在连夜查找着齐流山的信息和踪迹。 然而在一本陈旧的案测里找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张三不可置信的用手指指着纸上的字,一字一句地说道:“有一女,名为苗商儿。” “张三,去查苗商儿和齐流山的信息。。”钟诚义敲门进来说道。 张三这时也同时开口说道:“将军,苗商儿是齐流山的女儿。”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翌日,小巡警从屋外跑了进来,对着钟诚义说道:“将军,我去苗商儿的老家问道了,那里有个老妪说苗商儿的娘亲叫苗春燕,曾经在村子里算是个大户人家,人也长得极其漂亮,村里的人每年都会去求亲。” “但她一个也没看中,却在外头回来一趟后就带了个男人回来,而那个男人就是齐流山。” 小巡警顿了顿继续说道,“苗春燕死活也要嫁给他,那时苗春燕的爹怎么也看不上那个穷小子,但又拗不过女儿,只好让人入赘。” “但多年后,家里的人不知为何都染上了赌瘾,甚至还有一些去碰了那玩意儿,没多久苗春燕也变了,开始不停地责骂丈夫,说他没出息,是丧门星,而刚满五岁的苗商儿也经常受到母亲的毒打。” “后来齐流山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己女儿每天身上的伤痕,就带着苗商儿逃了,从此就没回去过,而那个苗春燕后来也是病死了。” “那苗商儿后来怎么会成为醉香院里的人呢?”张三问道。 钟诚义的指尖一点一点敲击着桌面,敲击声和外面的雨声好似重合在了一起。 小巡警摇了摇头说道:“不知。” 。。。 “哆,哆,哆”院子外的木门被敲响。 林信书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开门,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男人正低着头,见有人开门后,赶忙抬起头看向林信书,灰败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尴尬地搓了搓手说道:“信书,还记得我吗?我是你齐叔。” 林信书看着来人的面貌,点了点头说道:“记得。” 齐流山望了望院子里,好似没有人,才放心地走了进去,四处看了看后把院门关上后说道:“信书啊,那个上次我有急事,所以也没认出你,以为那那什么,所以不好意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