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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人家家里的事自己也不好胡乱说出去,便只是淡淡地答道:“抱歉孙先生,我也不太清楚。” “这样啊。。” “嗯,孙先生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好。”孙如彬点了点头,看见不远处的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子,一旁还站着那熟悉的人。 钟诚义走上前,把还留有余温的饼递给林信书,说道:“饿了吧,路上经过给你买了一个。” 林信书接过饼,轻咬了一口,丝丝地甜融在嘴里,笑着说道:“好吃,有点甜。” “是嘛。”钟诚义挑了挑眉,“我还是第一次买这个饼,也让我尝尝。” 说完就就着林信书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嗯,很甜,还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不喜欢吃甜味的人,却觉得这个饼特别香,特别好吃。 林信书看着钟诚义咬过的那个缺口有些耳热,但还是继续把这块饼吃完了。 原本清冷的街道,因为新年的原因,道路上都是热热闹闹的人群。 天空中下着细细密密的雪,也阻止不了人们想要过节的脚步。 【先生,这个兔子灯好看。】沈彦拉着林信书来到一个卖灯笼的地方。 “你好,麻烦给我拿一个。”林信书说道。 “好嘞,您拿好。”小贩把身后的兔子灯递给沈彦。 两人陆陆续续地买了些东西便回去了。 原本狭窄的道路上俱全了人,有的是在玩弹珠的小孩,再大一些则是蹦跑着,玩起了扔雪球的游戏。 年夜饭的钟声响起,陈姨也准备了一桌子的菜,给小一辈的人都发了压崇钱,让其岁岁平安,学业有成。 外面的鞭炮声持续了整夜。 翌日,林信书醒来便看见地上铺满了厚厚地一层积雪,南方很少下这么大的雪,让一向喜欢雪的林信书高兴坏了,草草地穿了件衣服便走出了屋。 今天是逛苗会的日子,陈姨前几日身体有些受凉,祁明洋又没兴趣,但陈姨觉得这个习俗不能落了,便让林信书和钟诚义去。 钟诚义这时正巧准备去找林信书,便看见那人穿着件单薄的长衫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钟诚义走上前,措不及防地被一个雪球扔了满脸,那个扔雪球的“罪魁祸首”却笑得蹲在了地上。 钟诚义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原本也有些笑意的脸上因为林信书冻红的双手而皱起了眉。 这人真是。。。 便走拦腰一把扛起了林信书。 林信书原本还蹲在地上,下一秒便天旋地转,只能看到正在后退的地面,以为是惹钟诚义不高兴了,但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羞耻了,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却得到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别扭。”钟诚义轻拍了肩上人的臀部。 还挺软。。 这一巴掌彻底把林信书的脸给染红了,羞得底下了头。 这人怎么这么。。 钟诚义把人稳稳当当地抗进屋,替人穿上外套,戴好围巾和手套,照顾地妥妥帖帖,但整个过程那个只是全程低着头。 钟诚义轻笑了一声,抬起林信书的脑袋,刚想问怎么了,便看见那人通红的脸蛋,鬼使神差地用拇指指肚摩挲了一下。 好热,连心尖都热了。。 这么暧昧的场景却被一个不合时宜的人给打断了,祁明洋敲了敲门说道:“你们还没好吗?这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对了,我娘说等等去庙会的时候一定要去一趟寺庙,求个平安知道吗?” 钟诚义暗骂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地不爽,回道:“知道了。” 寺庙里烟雾缭绕,人来人往。 钟诚义怕人走丢便牵着林信书的手一路走到了主苗堂。 庙堂里一座座佛像面容和蔼可亲地看着下面一个个跪拜的芸芸众生。 堂中正好有两个垫子没有人在跪拜便走上前去,两人虽说都不是信奉“神明”的人,但却也很虔诚地叩了三个响头,只求个平安喜乐。 庙堂里除了烧香拜佛的地方,还有卖平安结的,钟诚义扫了一眼路边卖绳结的人后,对林信说道:“你先去车上,我有个东西要买。” 林信书以为又是陈姨托买的,便坐进了车里。 钟诚义不一会儿便回来了,对这李副官说道:“走吧。” 林信书见钟诚义手中并没有拿些什么,有些奇怪,便问道:“没买到吗?” “嗯。”钟诚义点了点头答道。 新年的日子过得很快,学堂里的学生也一个个都喜气洋洋地走到教室,和林信书一个个地都打了招呼。 黄昏十分地日落,晚霞从天际撒落在地面。 几个巡警局的人来到学校,找到了林信书问道:“您好,你是陈一民在学堂里的老师吗?” 林信书点了点头,答道:“是的,怎么了吗?” “他杀人了,我们现在在调查,请麻烦和我们去一趟巡警局可以吗?” 林信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这话也是有点甜的~ 求收藏,求评论 第23章 深入 巡警局的审问房内,坐着一个小男孩,低垂着头,眼神有些空洞,前面的巡警问什么也不回答。 而巡警局的大堂的木椅子上正坐着个女人,掩着脸面哭泣,嘴里一直重复着,“一民没有杀人,都是我的错,是我做的。” --